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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微微侧着头,“什么样的新生,能引起你的兴趣?”能让你胆敢在此刻心不在焉。“一个不值一提的蠢货。”曲不言的视线从右脚脚踝上移开,他不愿看任何地方,只是将目光放在半空中。这句,他没有答得像之前一样着急。不值一提的蠢货?兰枢暗笑,瞬间没了兴致。他向来不喜欢将廉价的教训,轻易用在曲不言的身上。兰枢将皮带搭在曲不言圆翘的臀上,徐徐绕过他的身旁,来到办公桌内的座椅上坐下。以曲不言的姿势,根本无法看到兰枢。但是他知道,办公桌内的座椅上,兰枢正单手托腮,欣赏着他臀部顶着的皮带。兰枢,比较喜欢从不同的方法中,寻找他想要的乐趣。新生七班的教官是谁?曲不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他知道,在他在食堂问了陆挽的名字那一刻起,七班的新教官,一定是代越。曲不言站在cao场的看台上,恪尽职守地担任着督察的职责。在清一色迷彩军训服的新生中,想找到代越代教官的班,不容易。但也没那么困难。只要找到陈以臣教官所带的一班就好。想在整个迷彩服海洋上,寻找到陈教官所带的一班,简直太容易不过了。曲不言只需要找整片cao场上最阴凉的地方。军训时期能在阴凉中享受夏日阳光的,一定是陈教官的学生。果不其然。cao场东南角的一片梧桐树树荫下的草地上,陈以臣枕着双手翘着二郎腿舒服地躺着。教官军帽盖在脑袋上,露出的嘴巴里还叼了根,和他的气质很相配的狗尾巴草。陈以臣的身旁,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七八个衣冠不整地新生。不出所料。这群在树荫下意气风发的新生不远处,就是代越代教官所带的七班。曲不言问起陈以臣为什么突然有兴致带新生时,他给曲不言的解释是:他觉得,他的大四,会很无聊。所以想找点东西玩玩儿。因为陆挽。七班的学生全部原地休息,除了一个。陆挽。意料之中。“俯卧撑准备!”代越带过四届新生,他的训练,称得上专业。陆挽自认为不算笨。领过代教官两次赏,尽管没有人提醒过他,但是听到代越这句话的时候,陆挽知道,他必须也只能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一。”陆挽应声下身。两个小时的军姿,两个小时的踢腿。陆挽已经筋疲力尽。他咬着牙,左边被踢断了的那半颗牙齿还在疼。这时,他是感谢这浑身的疼痛的。因为疼痛,会很奇怪的麻痹一部分筋疲力尽。“二。”陆挽应声起身。他双手下的沥青地面已经被手心中的汗沾湿。下巴上不断低落的汗水,在炙热的太阳下,瞬间消逝在面前湿了大片的沥青中。“一。”陆挽应声下身。他的手臂已经开始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起来几个,但是无论几个,他都要咬着牙做完。可是,他并没有听到那个早该数出的“二”。陆挽,好像明白了代越代教官想要做什么。一分钟。陆挽咬着牙,牙齿的疼痛得将他的半张脸都麻木了。两分钟。陆挽的睫毛上挂满了汗水。他不能摇头将它们摇下来,因为现在的他,哪怕被蚂蚁用手点一下,就会瞬间倒地。三分钟……快撑不住了。同样撑不住的,还有一旁树荫下的云轴子。从刚才陆挽开始做俯卧撑起就担心的站起来的云轴子,此刻更是着急。他刚抬起右脚,左脚被躺在一旁的陈以臣换个姿势的二郎腿不小心绊了一下。重心前倾的云轴子,很不优雅得趴倒在陈以臣脚边的草地上。“啊—”云轴子疼得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缓过疼痛地云轴子,即可双手撑地要起来。哪知陈以臣解放了的那只脚,不轻不重的压在了他的肩上。陈以臣从脑袋下腾出一只手来,两指夹起嘴巴上叼着的那棵狗尾巴草,顺手别在耳朵上,“全体都有,俯卧撑准备!”“是!”刚才还七零八落的十七八个学生,齐刷刷一声应后。井然有序地依次趴在地上准备。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一点也不夸张。尽管他们都是新生,尽管陈以臣没有教给他们任何规矩,尽管他们都是有背景有后台的官家富家子弟。他们的井然有序来自于,他们对自己所处环境的潜在认知。在这个班里,所有的背景后台都是公开的,都是在明面上的。所以,他们清楚的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在这个班级中的位置。实力靠前的,先选位置;后者其次。因为实力有别,所以井然有序。这些新生,比其他班的学生,要好带得多。“一。”全体下身。这些学生中,好多衣服还没穿好,大部分军帽都没戴上。但是还是规矩应着陈以臣的口令下身。地位这个东西,是最有效的约束。“二。”全体起身。一般地学生规矩是懂,但是,体力却是真的没有。才一个俯卧撑,一般以上学生的手臂,都已经开始发抖。要说做得称得上复合要求的,也只有陈以臣腿下这个一心望着别处的云轴子。“一。”全体下身。已经有超过一半的学生直接累趴倒在地上,但是就算陈以臣根本没有看到,他们还是立刻规矩的重新爬了起来。“睡—”一阵长吁,全体趴倒在原地。闭眼,睡觉。陈以臣感到,脚下这个并没有听他的命令。因为他的脚正被抬着上升。陈以臣将另一只□□叠到搭在云轴子肩上的那只脚上,稍稍用力,便将脚下想要起身的云轴子压趴在地上。“教练—”被压着的云轴子有些着急的喊了一声。云轴子声音很软,就算他着急的时候,也是那种软绵绵的声音。“睡—”还是一个字。陈以臣知道脚下的这个学生不会死心,他交叠着的那只脚高高抬起,不偏不倚地落在云轴子的脖子上。另一只脚顺势移向他的腰间。趴在地上的云轴子,向一个被牢牢夹住等待上烤架的秋刀鱼,丝毫动弹不得。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看着不远处曲着手臂撑在地上的陆挽。五分钟……撑不住了。“二。”代越,可不是那种一次就会将学生玩死的教官。三年多,他也成长了。站台上的曲不言没有兴趣观赏代越的训练成果,他只是想看看,那匹蠢狼能撑到什么时候。曲不言对代越的训练强度很不满意。一个月的军训若是不能将一个新生逼走。那只能说明,代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