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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到一边玩去。”搁这碍事。被赶到一边玩儿去的纪尧晃到正在调三脚架的摄影师身边:“我就说一句话,那边坐着化妆的是纪氏未来的少奶奶。”摄影师回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好的,懂了。”灯光打好,镜头调好,后面的绿幕背景铺好,摄影师过来说道:“可以开始拍了。”韩惜走过来,站在纪尧身边,看着镜头,机械地微笑,等拍。摄影师:“笑得自然点,甜一点,靠近点。”纪尧往韩惜身边站了站。摄影师:“头再近点。”韩惜没动,纪尧抬手,将她的头往自己肩膀一摁。摄影师一连抓拍了几十张:“换个姿势,面对面,新娘……啊,不,韩警官抬头看着新……纪队。”摄影师:“再近点。”旁边的化妆师、灯光师等人憋笑憋到内伤,气氛十分欢乐。韩惜终于意识到不对,抬头瞪了纪尧一眼。纪尧低头:“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很无辜……”他话还没说话,只感觉肩膀一酸一疼,被韩惜反手摁压住。一点不带手软的,跟对待罪犯没有两样,来只手铐就能给抓到牢里去了。韩惜下手看起来不重,但每一下都直中他的痛xue,稳准狠。纪尧疼得嗷嗷叫:“轻,轻点。”法医惹不起,真惹不起。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她野蛮的一面,如此可爱。这个外冷内热的女人,就跟她的穿衣风格一样,外衣喜欢灰色调的,内衣就各种风情。热情如火的她。摄影师不断抓拍,心说不愧是警察夫妻,连秀恩爱都秀得如此与众不同。纪尧终于被收拾地老实了起来,配合韩惜拍了几张严肃认真,可以放在市局月刊封面的端庄照。拍好,工作人员开始收摄影棚。纪尧站在摄影师身旁,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回头把前面这些甜蜜恩爱照,精修好单独发给我。”他越看越喜欢,尤其是韩惜头靠在他肩膀的那几张,还有面对面深情对视的,甚至她狠狠揍他那几张,都感觉甜到了心坎里。“晚上下班前能修好吗?”他要选一张当手机屏保。摄影师一边将三脚架收进袋子里,一边答道:“下午约了蒋薇拍城西新楼盘的新广告,修图师也请病假了,明天给到您可以吗?”纪尧点了下头:“行,今天辛苦了。”说完看了一眼现场的工作人员,“中午带他们吃点好的,回头找李秘书安排报销。”摄影师收好相机,笑着说道:“谢纪队。”说完在纪尧面前转了一圈:“您看,我这身还成吗?”纪尧看了他一眼:“你要相亲?”摄影师嘿嘿笑了两声:“不是,下午不是要拍蒋薇吗,给人留点好印象。”“蒋薇您知道吧。”纪尧:“不知道。”名字耳熟,在哪听过。摄影师:“就是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美貌的那个蒋薇啊。”第22章南泉市下了一场雨,雨后空气十分舒爽,夹杂着泥土和树叶的清新味。莲花山脚下,一个路过的农民扛着一把锄头从小路边走过去。山脚小土坡上有人架了一口大铁锅,下面烧着柴和碳。锅上冒着热气,闻着很香,带着辛辣味的香,十分开胃。大中午的,农民正准备回家吃饭,肚子饿地咕咕叫,闻到香味就走不动了。他走近,看见这人在煮火锅,地上放着一个空了个十三香火锅底料包装袋。煮火锅的人手上端着一个碗,碗里放着醋、蒜末、牛rou酱等酱料,他拿着一个漏勺,从锅里捞出来几块不知道是猪血还是鸭血的东西放进碗里,蘸了蘸,吹一下就吃了。农民说道:“吃火锅带点rou才好吃,还有土豆片、金针菇,再来点牛rou丸子什么。你这只吃血,能好吃吗?”那人又捞了几块血放进碗里:“好吃。”农民看他吃得确实香,想着应该好吃,便说道:“给我来点。”那人从包里又拿出来一双碗筷,递了过去:“酱料在那边地上。”农民放下肩上的出头,十分开心地接过碗筷,蹲下来调了点酱料,学着那人的样子,用漏勺盛了点,放在碗里。“你这血,挺嫩的,就是味道有点怪怪的,不像鸭血也不像猪血,是什么血?”那人坐在后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头也没抬:“人血。”农民哈哈直乐:“人血好,我还没吃过人血呢,这下可算长见识了。”心说大兄弟你也太会开玩笑了。农民一边吃一边问道:“你是这边谁家的亲戚吗,以前没见过你啊。”那人没说话,他看起来性格有点孤僻,不太爱跟人交流的样子。农民吃完碗里的血,将碗筷放在地上:“谢了,先走了。”又道,“你走的时候把这边收拾一下,不然一会村长看见了要罚钱的。”农民回到家,吃完午饭,睡了个午觉起来。电视里正播放一部恐怖片,里面有个开小客栈的老婆婆,专门做人rou包子,人血就放出来,做成血豆腐卖给路过的人血豆腐,血豆腐,农民越想越不对劲,转头就往莲花山脚下跑。纪尧正坐在办公室欣赏自己的新屏保,怎么看怎么没,笑得满面春风。张祥挂了电话:“纪队,分局来电,说莲花山脚下有人煮食人血。他们的人已经看测过现场了。”一般的案件,各分局负责各自的辖区,统一向市局汇报。性质恶劣或侦破难度的大的,会转到市局。纪尧关掉手机屏保:“蔡局批了吗?”张祥点了下头:“批了。”下班前,纪尧收到了资料。法医对现场遗留的冰袋内侧的生血血迹检测比对出,那血不属于任何一个失踪人口,而是几天前被杀死的乔江的血。纪尧立刻叫人把现场目击者请到市局,重新做一遍笔录。农民大叔进来,脸上带着苦哈哈的神情:“我要早知道那是人血,打死我也不会吃啊。”说完就感到胃里直冒气,冲着喉咙就要往外窜,想吐。温和体贴的赵副队将旁边的垃圾桶拎过来,又倒了杯水递了过来:“缓一下,慢慢说。”大叔喝了口水,一脸痛苦:“我这辈子都不吃血了,什么鸭血猪血,豆腐我也不想吃了,太渗人了。”“现在村里的小孩,一看见我就跑,说我是食人狂魔。”赵靖靖端坐好,翻开记录本:“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纪尧靠在椅背上,手上转着一支笔:“你就当出去搓了顿火锅好了。”大叔顿时更痛苦了:“我可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