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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如今已经能拿着价值千万的谢礼来谢他,不过才三年而已。后来魏朱和苏黎一块进了大会议室,在双方律师都在场的情况下,双方签了解约的协议书和苏黎入股墨攻的新协议书。等这一系列商定之后,苏黎起身告辞,说她回去准备一下,晚上见。晚上是墨攻给苏黎准备的庆功酒会,庆祝她拿下了金鲸的最佳女主角奖,放在今天进行,一定意义上也算是分手酒会,她跟墨攻的分手。那天晚上除了已经单独成立了工作室的连恺和范宁,墨攻所有的签约艺人都到场了。酒会奢华,衣香鬓影。主持人在台上按部就班地走流程,等到了领导发言的环节,魏朱就上台了。因为今晚的主题是苏黎,魏朱的发言也主要围绕着她进行,魏朱讲他如何发现了她,看中了她身上的什么品质,说她取得成就的不易,还帮她展望了一下未来的宏伟蓝图。相对于魏朱发言的宏大,柯晚贤的发言是具体而微的,她则主要讲她们相处中发生的一些小事,过往那些让她们产生冲突和摩擦的事情,此刻都成了一种奢侈的美谈……言语之间没有了愤恨和警告,有的是巴结和奉承。最后主持人又cue苏黎上台讲话,苏黎实在无话可讲,就让叶知秋代劳。叶知秋当仁不让,手握话筒,侃侃而谈,说到苏黎的成功时,她激情四射,说到苏黎遇到的危机时,她又潸然泪下……那真叫一个情真意切。但不知道为什么,苏黎特别想笑,回头一看常云,她也在忍笑。倒是与会的其他人还给叶知秋面子,或唏嘘或鼓掌的配合着她演完了这场煽情大戏。发完言之后,酒会正式开始,苏黎在叶知秋的陪同下去敬几位领导酒,虽说是她敬酒,但她并未喝,因为明天还要拍东宁的广告,她怕脸肿,所以都由叶知秋代劳了。苏黎敬完领导,又换公司的其他艺人来敬她酒。这些艺人多是新人,年纪小的不到二十,年纪大一些的也就二十七、八岁,总体来说都比她小,所以大家都黎姐黎姐的叫她。庆功会除了主咖苏黎之外,最活跃的还是当属姜灿灿。苏黎跟姜灿灿搭档了三部戏,从最开始的到再到,她发现姜灿灿演戏是有点意思的,就是心思不全在演戏上,拍戏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成名的手段,只要能让她成名,演不演戏都无所谓。她的偶像是江心屿,她期盼成为她那样华丽的明星,而非华丽的演员。姜灿灿的心思都在维护各种人际关系上,不过她也的确擅长,是长袖善舞的社交型人格。姜灿灿见到她就亲热的叫黎姐,说金鲸奖颁奖典礼那天,她守着电视机从头看到尾。恭维她那天的造型超美,纵然群星云集,她也美得夺目。还恭维她演得超棒,得奖实至名归。又说如果以后有机会再合作,让她演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跟她演,无论演什么都能受益良多。两人还一起拍了合照,脸上挂着那种常年训练出来的微笑,僵硬而敷衍,后来姜灿灿拿这张照片发了微博,全靠文案渲染姐妹情深。应酬了一阵之后,苏黎觉得自己的妆有些脱,准备去洗手间补一下,李娟说二楼的洗手间正在检修,便带着她去了一楼。俱乐部是在别墅林立的小区里,为了不破坏俱乐部复古的情调,并没有安装电梯,只有木质扶梯,苏黎今天穿着暗蓝底的花朵刺绣吊带连衣长裙礼服,跟礼服搭配的是黑色的细高跟鞋,高跟鞋头尖跟细,下楼梯很不方便,苏黎索性就把鞋脱了,拿在手里。估计是为了客人的兴致,楼梯上的灯光也弄得很暗,她们俩一前一后,下楼梯下得小心翼翼。转角之后,楼梯下到只剩三、四阶时,苏黎忽然停下来了。苏黎停下之后,李娟也停了下来,因为这时她们已经能听到楼梯口拐角的地方有人在说话,而且还提到了苏黎的名字。正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苏黎才骤然停了下来。参加酒会的人都在二楼,一楼很安静,灯光又昏暗,尽管说话的人的声音压得很低,苏黎还是一下子就辨认出来了,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刚才还在楼上恭维她的姜灿灿“你刚才是没看到她那副神气样儿,脸上就差没写上影后两字了,有什么可嘚瑟的,奖给你不代表你演得好,那是导演教的好,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更可气的是我敬她酒她竟然让助理代喝,还说什么明天要拍广告不能喝酒,什么玩意,刚才跟老板喝交杯酒的时候怎么不说明天要拍广告呢?瞧她那副攀高踩低的势利样,恶心。”李娟悄悄撇了一眼苏黎,灯光昏暗,苏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就别抱怨了,我好端端的一个男主,因为她一句话就被换了下来,我说什么了?忍一忍吧,现在风头正盛的四小花旦都要低她一头,我们这些新人除了巴结奉承,还能做什么?要知道现在好资源都在她那儿,今晚这么多人来巴结她和叶知秋,还不都是想混个脸熟,从她手里分一点资源?万一她看上了谁,随便给哪个导演推荐一下,他就是下一个许文州了。”顿了顿,笑:“别看许文州平时三脚踹不出个屁来,对付老女人倒是有一套。”这个说话的人,苏黎也分辨出来了,是的男二,聂综旸。姜灿灿冷哼一声:“那么老的女人,许文州竟然也吃得下,怪不得都说他服侍人的功夫了得,真恶心。”聂综旸调笑道:“其实你也可以啊,只要睡服了我们魏总,你还不是想要什么有什么。”姜灿灿做了一个干呕的声音出来:“你以为我是那个老女人,为了红什么恶心事都做,我可是有底线的。”话锋一转:“别光说我啊,你也可以从柯总身上下下功夫嘛,又老又寂寞的女人,只要你把她服侍好了,许文州算个什么东西……”楼梯尽头的一楼大厅里置着装饰性质的四合屏风,屏风上绣着渔舟唱晚的落日图,从这个角度的昏暗灯光下看过去,别有诗意。李娟咳了一声。那喁喁私语突然断了。一楼静了下来。苏黎缓慢地把剩下的几阶楼梯下完,就像在玩猫捉老鼠,她只要再往前走那么两步,就能看到拐角墙壁那站着的一男一女,但她却不走了,而是淡声道:“首先,我刚才滴酒未沾;其次,拿奖的确不代表我演得好;第三,他的迁怒我理解,但你似乎有些恩将仇报。”苏黎说完这话,连补妆的心情也没有了,原路折了回去。不是因为被骂了而心情不好,她已经被骂习惯了,并不会很在意这些污言秽语,但会突然觉得这些虚情假意好没意思。苏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