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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普通人参不透,参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  每修改一次就要审核呢_(:зゝ∠)_……醉了

☆、第三章【已修2.0】

“好吧,那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反正我是不会让那家伙去送死的。”我妥协。

妙言不在意地摆摆手,走到桌前对着电脑摆弄两下,回头对我道:“对了,你知道我在上次那个视频里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

我凑过头去,却只在他的电脑屏幕上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

当时我的确太紧张,虽然已经竭力控制自己慢慢来、慢慢来,可还是迫于维安者的压力只匆匆瞥了几眼,那时候哪怕一秒钟对我来说都像过了数年一般漫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这是在跟上头唱反调,被发现了的话说不定连流民的身份都要被剥夺。

到时候就真的得被迫‘海葬’了,要么活生生被辐射折磨而死,要么被海里的各种生物吞噬,反正瑟怀欧你是别想待了。

屏幕上的画面正在转动,我听到自己和维安者的对话,接着凑近了那道大铁门,镜头晃动两下,被妙言暂停住。

他指着画面左下角一抹深色的影子,把它圈出来,“看到这个了么,这个标志。”

我抽抽嘴角,忍不住吐槽:“你在逗我?这么模糊鬼看得懂!还有这什么玩意儿啊,你不去看看那边几栋房子里有些什么,居然去注意草丛里这一坨烂石头上有什么标记?”

妙言嘿嘿笑了一声,“我一开始也没在意,后来我把这个画面清晰度调整了一下,又用了还原……”他的手在屏幕上随便划拉两下,整个画质便开始不同起来,这样一来,那块竖立的石头在画面上倒显得很是突兀。

那上面的图案虽然还是不甚清晰,倒也让人隐隐觉得有点眼熟。

“这是……”这标志我似乎在哪见过,透着股nongnong的熟悉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当当当当!”妙言忽的抽出一张纸,只见那上头印着一轮蓝色的太阳,很像是小朋友学画画时画的那种最简单的太阳,一个圆圈,周围五道水滴状光晕环绕。唯一与众不同的大概就是这太阳正中的那个圆像是旋进去的,在圆心处还围成了一个空心的圈。

我啊的一声跳起来,指着那个太阳说道:“我说呢怎么这么眼熟,保协生化研究室的标志和这个很像嘛,不过那是个绿色的实心太阳。”

保协的生化研究室和我所在职的实验室是不同的部门,前者更高级,因此也有独立的标志标明。这标志我之前做改造的时候见到过,因此还是有些印象的。

妙言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鼻孔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哼哼,没错!后来我拿着这个标志顺藤摸瓜,结果发现这个蓝太阳是被禁止提起的!你造这意味着什么吗!哈哈哈哈!那些臭天牛想要藏起来的东西绝对对咱们的‘污点行动’有大帮助!”

默默无语地看他抽风,其实我真心觉得妙言更适合做IT类的工作,而不是考那个不着边际的治疗师。

这天赋技能点分明都加在了资讯收集和电子技术上!

妙言的父亲曾是高级治疗师,他们一家生活在市政中心附近的B区,可以说是衣食无忧,然而某天他父亲前往高层办事就一去不回了。之后政府查封了他们的家,他和他爷爷二人也被迫流放到这个区域。

他爷爷在不久后也永远离开了他,妙言一直在默默调查这件事,而调查这些事情需要的权限也高,若是有了治疗师的身份,很多不能查看的信息也能很顺利的获得。因此妙言这几年一直在筹备治疗师考试,这也是他为什么总宅在家中的原因。异能者中,拥有治愈能力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治疗师中非异能者的人还是占绝大多数的。这也是很多人的出头方式,可这个考试又哪能是这么容易的。录取几率万中取一,一年也只有一次。

苦逼的某人今年已经是第三次备考了。

妙言身后就是数排高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当然,光治疗师考试方面的就占了整整一面。

探头看看被重重书架隔出来遮挡得很好的那个角落,我问:“那小家伙怎么样了?”

“哦,它啊——”妙言翻一个白眼,“暂时醒不过来,受了那么重的伤,起码也要两个月才能康复。”

说着,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说到这个,宠小朋友也不是你这么个宠法啊!点星那个妹控我就不说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好歹也要告诉她什么东西能养,什么不能养,要是下回再捡一条大的送我这儿来,我不得被你们吓死啊!就算是现在这个,我还疑神疑鬼的,总觉得维安者要找上门来了。”

我摸摸鼻子,信誓旦旦保证一定不会有下回了。

从妙言那回来,我又回屋补了一觉,上夜班之前探了探点灯的温度,发现热度已经完全退下来了,只是人还很虚弱。

小心叮嘱两句,我便出了门。

距离上班时间还早,我就顺道去了趟公告栏,果然新的告示又贴了上去。这里聚着不少人,都在犹豫要不要接受那上面的任务,最近流言蜚语众多,有谁不想赚钱带着家人前往上一道城区享福,可又没有勇气牺牲自己。考虑来考虑去,最后真正揭掉报名表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而这些人中真正确定要报名的就更少了。

之后一个星期,告示栏那儿的情况也是如此,只不过最后一天报名的人忽然多了许多。

回到屋里又已经是凌晨,点星抱着点灯睡得正香,熟睡中的面容难得有了几分安心。

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衣架上挂着点星深色的外套,伸手掏了两下,果然有一张纸。

借着月光,不难看到上面已经盖章,并承诺出发后三天款项将打入固定账户,那串数字赫然是我目前暂用的身份ID号。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我转头看着点星,脸色晦暗不明,踟蹰一会,掏出白纸写了一句话塞回他的口袋,转身又出了门。顺便把大门设置成六小时内只能从外部打开。

距离出发还有五六个小时,只要现在去任务栏值班人员那修改一下信息就可以了。反正上头的人也不会管要去送死的人到底是谁,说到底普通民众的性命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介蝼蚁。

到达等候地的时候,那里已经候着一小批人了,看来睡不着的不止是我一个。有些人面上透着不安和愧疚,也许是瞒着家人参加了这个项目;有些则面带决绝,抿着嘴靠墙窝着;也有一些在房里不停地走来走去,看得人焦虑的很。

我握了握胸口挂着的东西,深吸口气也找了块地方蹲下。

这几个小时,短暂又漫长,没有什么人讲话,我却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