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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低喃道:“我难受……好难受……”双腿绞紧,夹着乐逾的膝盖。周身上下似乎已泛出一层粉红,一层细腻的汗。他从来自恃身份,除非在床笫间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否则不肯轻易露出哀求缠绵的姿态。乐逾借光看去,紧紧缠上手腕,犹在一寸寸用力拉扯的,竟是一条茸白的猫尾。有前车之鉴,再要化猫,其中的痛苦就不是人间的药石可以缓解的。乐逾心痛万分,却不能以身相代,唯有平稳抱拥他,醒着抱了一夜。乐逾哄他一夜,目力甚好,便亲眼见到他散发之间,慢慢生出一对尖尖带长毛的猫耳。此番与上次不同,并未彻底化猫,除耳朵尾巴外与常人无异。对此萧尚醴毫不知晓,忍耐着久久轻哼呻吟一声,发了一身潮汗,天明才安睡过去。乐逾心放下,侧起身撑头看他,又在一侧耳尖上亲了一下,他虽没有醒,双耳却微微抽动,耳尖guntang。好容易待萧尚醴睡得踏实,遥遥听侍女足音在卧室门廊徘徊,乐逾挽帐起身,嘱咐了不许打扰,备好热水待人起来沐浴,侍女悄声应了,又道是小公子来请安。他在寝衣外披一件外袍,门前侍女推门,守在帘侧侍女又撩起一道帘待他行出,就见乐濡站在外厅,不过十二、三岁,正仰着头对侍女诉苦。他越大容貌越与萧尚醴相似,这冬日里,为早请过安早回头睡个回笼觉,连狐裘都不让侍女替他脱。就这么通身雪白,衣领绒毛上露出一点下巴,已是活生生令人眼前一亮。他马马虎虎地来请安,却不见萧尚醴,奇道:“爹,我义父呢?”乐逾道是风寒,要他早些回去,这几天都不必再来,小公子大喜,精神一振,再说几句就拢紧狐裘撒欢出去了。几个与他亲昵的侍女还在身后叫:“小少主,留心脚底下的雪!”打发走儿子,萧尚醴已经披衣起身,坐在一面镜墙前。乐逾到他身后,见他耳朵轻轻抖动,怏怏不喜的样子,便弯下腰来吻他头顶尖而薄的耳朵。他低叫一声,身子颤了颤,尾巴自身后凳下抬起来。这回一下下轻刷在乐逾腰腹之间。乐逾抓住尾尖,道:“要不要找只梳子,为你梳一梳毛?”萧尚醴被他逆毛搔刮尾根,绷直了身子。乐逾捏过他下巴亲吻,唤道:“幼狸,怎么每次变成这样都在春天?”萧尚醴光洁额头埋入他胸膛,许多事已经非他不可,尤其是这一桩。身子一轻,被乐逾打横抱起,听他哄道:“别怕,我们去床上。”萧尚醴周身发软发烫,腿间阳物却高高挺立。少不得被乐逾一件件脱去衣裳,摩挲欣赏一番。纤长身躯时而在浪语调戏下颤动,发出几声鼻音。一双眼水光闪动,依依如诉,垂首贴着乐逾的手,面上被逼出潮红,含蓄求道:“逾郎,帮帮我……”他在床下固然冷艳威严,床笫之间却有不能被世人见得的美色,唯独给乐逾一个人知晓。萧尚醴被乐逾一把拉近,便撞上他粗长坚硬的东西,忍不住呻吟一声,却听乐逾吻他耳垂,道:“乖幼狸,为夫不是在帮你吗?”他腿间那胀疼之物被乐逾手掌爱怜把玩,萧尚醴自己张开双臂,揽住乐逾颈项,把身躯送了上去,低语道:“夫君……不要手,我只要你……”他唇是红唇,已被吻得微肿,下身也红润胀疼,被乐逾一寸寸吞进那湿滑xue里,脂膏自交合之处挤出,却偏偏只抬腰吃下一半。萧尚醴眼中的水几乎要滚落,道:“逾郎……夫君……”被夹得不上不下,乐逾道:“幼狸真是贪心。”萧尚醴微微失神,咬住嘴唇,道:“逾郎……还不知道我有多贪心……”乐逾不以为然道:“幼狸——”却忽然双手双腿都被茸毛缠住。那长而粗的尾巴缠住乐逾一条大腿,越缠越紧。乐逾神色稍变,萧尚醴已将他压下,猫儿一般俯在他胸膛上撑起身,双目晶亮,矜持道:“逾郎猜一猜,我有几条尾巴?”他的美色犹如暗室中的烛火,令人痴迷,乐逾抬起手,抚他面颊道:“难得幼狸今日这样有兴致,为夫自当奉陪。”萧尚醴便觉身下强健的躯体松了劲,连含住他的地方都不再夹紧,而是一开一合吸咬着。他轻轻呻吟,几条尾巴却紧缠住身下的人不放开,腰身缓缓摇晃。乐逾大腿小腹都被缠得动弹不得,便纵容他在体内进出,听他在耳边吐息,却被合着吐息声一下下不断顶弄,不多时,yin水被顶出,汗水亦布满周身。萧尚醴肌肤越发滑腻,情热一次两次消解不得,只会俯在他耳边难受得叫逾郎,攀住乐逾的背,指甲在那起伏的背脊上划下几道血痕。乐逾背上刺痛,却更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中。怀中这人,是猫也好,人也罢,是他平生的温柔乡,他宁愿终老于此,一死方休。做上几次,那处已一片湿软,萧尚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却难以满足,身体厮磨,莹莹的眸子里恍恍惚惚,那尾巴却塞进了乐逾尚未闭合的后xue。乐逾虽然强悍,却也接连做了几回,内壁被那蓬松的软毛一撩,再想到这是萧尚醴的什么物件塞了进来,便有更多汗水自背后涔涔滑落,流入背脊深陷的一道,向下流去。萧尚醴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被沾湿几缕,低喃道:“逾郎,尾巴弄湿了……”就这样反反复复,身体最深之处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却又被湿漉漉的皮毛搔得有如空虚。时值午后,小公子回去越想越奇,绕开侍女,披着一件与雪一色的狐裘来到鲸鲵堂外。他耳力甚好,隔几重门,已听见男人闷哼声与微不可闻的断续呻吟声,仿佛是,父亲与……义父。他从不信什么神怪异闻之事,自是不信两个男人能有孩子。父亲和他坦诚相见过,是雄伟男子无疑,这样一来,这小公子心思岔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歪路上,认定“义父”是他亲生娘亲,女扮男装多年,与父亲长相厮守殊为不易,还感动得在被窝里叹息不已,掉过好几场眼泪。他此刻胆战心惊,料想自己能偷听,父亲想必也能听见他偷听,忙不迭翻出墙躲远了。苦思冥想半日,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义父要给父亲生我的弟弟meimei了?”END第46章南楚北地有一州称宿州,有山无水,是清寒之地。八月初秋时节,群山之间黄叶萧萧,宿州雨少,第一场秋雨未下,芜城便来了一对夫妇。他们入城那日,天气寒凉,草色苍黄,一日里拢共七、八辆车入城,都是马车,唯有一架牛车。驾车的是个面貌俊异的男人,衣着平平,却肩背结实,双腿修长,车辕上放不下。他风尘仆仆,身上却有种气度,芜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