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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不是因为娶得是男妻,我只是不想结婚,可能是因为我mama的缘故吧。”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睛的伤痛,贺长宁还是看见了。“知道要嫁给我的是长宁,我就找人调查了你。”看着贺长宁的眼睛,“你生气吗?”贺长宁摇摇头,“我理解,我也向人打听过你。”拍拍他的手,商御尚接着说,“调查出来的结果,让我很吃惊,没想到长宁的保密工作做的如此的好。要不是手底下的人还有点用,可能我都不知道,长宁的另一身份这样的与众不同。”“没什么与众不同的,总要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你的作品我都看过了,写的很好,语言的运用很独到,总是能吸引人继续往下读。一部作品不说是作者的全部性情的写照,天马行空的想象占绝大部分,但是还是能看出作者对于人性,尊严,对人对事一个最基本的观点和态度。长宁的帅真柔软又心思细腻的性子和我冷清寡言的性格很互补,我想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也不错。”顿了顿,“既然决定要和长宁一起生活,那么我就没打算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很认真,也很真诚,所以对你好,我觉得理所当然。”商御尚的这一番理论,让贺长宁感觉相当的意外,没想到他对自己对他们的婚姻是这种态度,“可是,我是男的!”“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差别。”贺长宁吃惊于商御尚的脑子是什么构造,“这怎么能一样?要知道,虽然现在对于同性恋人们已经不那么排斥,但是真正接受的又能有几个?况且你这样的家庭,你这样的身份,你都没想过你娶男妻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吗?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如果你是天生的同性恋,或是被人掰弯了的也成,可是你自己都不确定你对男人有没有兴趣,你就答应娶男妻,这和逻辑吗?”商御尚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兴趣?”“啊!!!”这是,这是什么情况!!!☆、无耻的彻底没了下限直到被商御尚送回家,贺长宁还是没想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进了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律师和尹老太太,尹之年,丛敏,贺长宁收起纷乱的思绪,和一干人打了招呼。律师取出准备好的文件,当着在座的所有人的面宣读了文件的内容,大体是商世集团给尹世公司投资金额的百分之十归贺长宁所有,并以此买断尹之年和贺长宁的父子亲情,自贺长宁正式离开尹家的日期为准,从此生老病死再不相干。尹老太太阴沉着一张脸,丛敏气氛的脸已经扭成了一团。尹之年脸色也不好看,尽管知道不可能改变贺长宁的决定,但是还是不死心的问,“长宁你一定要这么做吗?”贺长宁很平静,或者说他对这个父亲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想这件事,已经没必要再争论下去了。”尹之年的怒火被贺长宁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勾了起来,愤然站起来,手指指着贺长宁大声呵斥,“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贺长宁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就真的一点都不顾父子亲情吗?拍拍良心问问你自己,除了婚嫁这件事,我哪点儿对不起你?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会舍出这张老脸把自己的儿子送给别人吗?你就非要揪着这件事不放吗?出了这个家门,你什么都不是,以为有商家罩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难道没想过一旦你被厌弃赶出商家,你最后依靠的还有谁?”尹之年怒吼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面对歇斯底里的父亲,贺长宁依然谈定如斯。一拳打在棉花上,尹之年忽然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你恨我?”虽然是疑问句,但确是肯定的语气。贺长宁没有反驳,也没回答,只是把文件和笔一起推到尹之年面前,语调清越平静,“签字吧。”律师的专业素养很高,拿着签过字的文件,打过招呼,功成身退。送走律师,没什么话好说的,贺长宁转身上楼了。尹之年耷拉着脑袋出门了。客厅里婆媳两阴沉着快滴出水来的老脸,面对面坐着。“妈,决不能让那个小畜生得逞。”丛敏咬牙切齿的说。尹老太太刻薄寡恩的老脸上,肌rou不自主的抽动着,“哼,他想拿走尹家的东西,得看我答不答应。”“对,妈,您得想办法阻止那个小畜生,决不能让他拿走咱们尹家一分钱。”尹老太太抽搐扭曲的老脸上满是算计,“放心,我是不会如他的愿的。”一听老太太有办法,丛敏两眼放光,“妈,您想到办法了,是吗?”婆媳两放下以往的针锋相对,低着头合计着怎么算计贺长宁。贺长宁才不会理会尹家人会出什么幺蛾子,刚到楼上,就接到了商御尚的电话。“在做什么?”“刚刚了断了一些事,过程不是很讨喜,但是结果都一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意识的愿意和他分享自己的事,贺长宁皱皱眉头。“长宁,你还有我。”商御尚不是很会安慰人,但是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出自真心的,尤其事关贺长宁。“恩。”没什么豪言壮语的保证,只是一句平常的话语,却无端的让人安心。“尹世的评估报告刚刚送来。”“他们要了多少?”“尹世承接的一些工程资金还没有回拢,揽下市政府的工程,虽然先期的工程款已经到位,但是那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都要尹世自己垫付,工程验收合格尾款才会到账。尹世的规模不足以支撑这么大比资金的周转,强行承接市政府工程,最终会导致资金链断裂,如果没有其他财团的注资,尹世就会面临破产还债的局面,法人代表会被提起经济诉讼,锒铛入狱是最终的结果。”“据我所知,市政府工程没多少利润可图,那么尹世冒险拿下这个工程,大概只是为了在建筑业名声更旺一些吧。”“恩,这是一个原因,市政府的工程竞标是尹浩一手主导策划的,压倒性的拿到工程的程建权,付出的代价已经不小了,靠先期的工程款根本不足以支撑整个工程的资金消耗,所以融资势在必行,但是这种费力不讨好,替他人做嫁衣的事,精明的商家,没几个会做,所以尹世融资举步维艰,这才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那么,商大总裁,我到底值多少钱?”贺长宁颇为无奈的问低沉悦耳的笑声缓缓响起,“呵呵,长宁,我很喜欢你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感觉我们相识多年了。”贺长宁很不屑的翻了白眼,“少贫,快说,我到底值多少?”“尹世开口要了三千万。评估报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