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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起来。“好吃不能贪多,不然以后就不觉得好了,我回去慢慢皮品。”衡萌嘿嘿笑道。“你倒是有节制。”贾赦道。衡萌喝了口茶,然后认真地看着贾赦:“你便不要和我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痛快说。”“你之前和我说的话还作不作数?”贾赦问。“自然,你以为我闹着玩的。”衡萌气道。贾赦:“若我答应你,你和我同心协力,我便助你完成你所愿,你可信?”衡萌审视贾赦一圈,哼哼两声,然后拍桌指着贾赦问:“你真么意思!我若不信你,你以为我当初会那么跟你实心实意地交底么?”“你大哥掺和了大周的内政,我势必不会手下留情。但你的想法若想实现,除了扫平你大哥的障碍,还有你父亲的,他而今掌权,领导大阳六部,却是由不得你的作为。”“我知道。”衡萌垂下眼眸,“但他老人家近来身体可不算太好了,也因为真颜大军大败给大周的干系,他在大阳六部里的威信早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听说有几个部落首领正琢磨着要还住。不怕告诉你,大阳而今的局势也不必你们大周好。我大哥也是指望着在这边能有所建树,回去能够继任父王的位置,在大阳六部中重新树立起威信。”“难不得他坚持留在这里,竟有这一层关系。”贾赦叹道。衡萌点了点头。贾赦随即叫人背了纸墨,在纸上写了自己的要求,递给衡萌,让她看过之后,记下来每一点,回头只管去做就行了。到时候自然会有她想要的结果,至少到最后,她在大阳族人之中的拥戴程度,一定会比衡峻高。衡萌看了之后,不解地看向贾赦,“就这么简单?”“对,就这么简单,但你要依言做到,不可有差池,否则事情达不到预期,你可休怪我。”贾赦道。“放心吧。”衡萌笑着又看几遍,狠狠地而记住了,便将纸焚烧成灰,转即也和贾赦告辞,高兴而去。贾赦望着衡萌离去的背影,沉眸。猪毛随即凑上前来,问贾赦要不要跟着衡萌。“不必,能说出那样话的姑娘,必定不会是个心坏的。”贾赦愿意选择相信他。猪毛不解地挠头,“说了什么?小的却一点不记得,倒觉得他如此活泼闹腾,很不靠谱。”“为族内女人而战。”贾赦道。猪毛愣了愣,还是不解地看向贾赦。贾赦笑了下,让猪毛不必计较这些,赶紧通知黑猪,让他的人全面铺开,全城监视穆瑞辽以及他麾下臣子们的动向。而今已近年关,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忙着过年。年末了,亲朋好友走主动也勤快,各茶肆酒楼爆满,人人喜喜洋洋。宫城内确实暗流涌动,朝堂之上更是尔虞我诈。腊月二十前一日,便是大朝日的前一天,梦兰行宫的皇帝传达了一个消息给太子穆瑞辽。次日,贾赦前来上朝,便有不少官员看到贾赦又来了,不禁笑问他怎么没有赋闲在家。“贾大人,当初您可是自己亲自请命,要辞官回去的呀!”“受诏于太子。”此一句话,几名有意笑话贾赦的大臣们都闭了嘴。等到上朝,这几名大臣便都盯着贾赦,想知道他到底因何而被召入殿中。果然众臣行礼之后,太子便点名贾赦,赞其功勋。“年末各地上报了粮食储备的情况,相较于往年,损耗竟然减少了八成。细问之下,方知这些粮仓,都采用了当初贾御史所提出的储量之法。”“今秋打从秋收开始之后,百姓们便学着上的办法,一边晒粮一边挖了窖坑储粮。不仅防鼠、防盗、防潮,而且还防火,减损便是收获,真真令百姓们喜悦不已,而今各家各户也算是米粮充备,能过个好年了。”蔡飞屏应和道。众臣方明白贾赦而今被宣上朝的缘故。“倒和我具体说说,你这储量之法有何妙处?”太子对于抚慰民生这一块,却是很感兴趣。“用火烘干,把草木灰摊在窖底,上面铺上木板,木板之上再铺席子,席上垫了谷糠后再铺一层席子,这样的粮窖有良好的‘保鲜’功能,粮食不易发热、发芽,更不易腐烂,同时还能有效的防止鼠害。”贾赦简单回答道,还不忘提一下这个办法的来源,都是各地储量还有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共同总结出来的经验。穆瑞辽直叹贾赦是个治国良才,此时此刻他瞧贾赦,已不像从前那般轻视,且竟真有几分敬佩之意。贾赦看着穆瑞辽那张越来越虚伪的脸,却是有种立刻揭开他面具的冲动。然穆瑞从被敕封为太子,担任监国之后,就在一步步掌握朝廷的军权,朝中几名大将军也都已经被穆瑞辽招致麾下,臣服于他。倒也不怪这些人都依从于穆瑞辽,而今朝中太子爷是他,皇帝点名的监国,这无异于就是宣告众人,这便是未来的皇帝。而今的太子爷温柔和善,对谁都十分亲和,大家自然乐得去讨好这位即将继位的新君。假太子已经在朝中取得了众多的信任,并且已经掌握了军政大权。贾赦而今是没有办法,仅凭他一张嘴,宋奚的记忆,以及只能有推来来证明的微不足道的证据,来跟大家揭露假太子的真面目。贸然冲动之下,只会打草惊蛇,令对方有所防备,并对他们下手阻拦。所以而今这件事只能暗中进行,至于皇帝那边,贾赦还需要费些工夫。“今日还有本奏没有?”第162章第一狗仔朝堂内鸦雀无声。随即便有礼部尚书,户部尚书等等奏功洋洋,报喜事,耀国威,讲百姓安居乐业,述国家繁荣昌盛。隔日,十几名大臣位列东宫玄德殿,贾赦也来了。在场众官见状都不解,问其今日又何故来。“前天贾大人受封,来了一趟,倒是合理。今儿个莫非也是如此?贾大人到底与我们这些庸臣不同,功勋卓著,需得日日彰表。”兵部侍郎陈渭南笑嘻嘻的对身边的黄远德说道。黄远德哼哼一声,防备地瞄一眼贾赦,只摆出一脸讥讽之态,并不言语。他在贾赦身上的亏已经吃得够多了,而今已经身处下风,还是识时务一些为好,只待它日东山再起再说。黄远德虽不说话,倒是其他两名大臣窃窃笑起来。有个更大胆子大的,便是南安郡王,笑声朗朗,还指了指陈渭南,叹他胆大不要命。“你可知道贾大人什么人物,连这话也敢说,就不怕他挖了你的丑事,给你写在上?”南安郡王嘴上是贬斥陈渭南,实则是在暗讽贾赦干那些挖掘官员丑事、短处,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