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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弯弯绕绕都行,无非是一步一步去破,我只是希望,我们两个,最后不要走散了。”叶流西说:“怎么会啊,走不散的,再说了,走散了就去找啊。”她低头翻开杂志:“别想那么多了,我来看看,人家杂志是怎么采访你的啊……”昌东想阻止,来不及了,他的采访是这期的开篇,都是大开页的照片,第一张就是……他以手抚额,心里一声叹息,感觉这一声叹,可以百转千回到天明。半晌。叶流西捧着杂志看他:“戈壁滩上,穿白衬衫,衬衫还要被水打湿,胸口还要解三粒纽扣……昌东你是摆拍吧?”昌东实在没勇气看那图:“拍杂志都是摆拍。”“谁会这么穿?”谁会这么穿?昌东记得,自己当时也质疑了的,但是摄影师说,这叫反差美。叶流西:“你这胸口,是不是特意抹了油?拍出来都泛光了……做了后期吧?”“……嗯。”“胸肌也是P的吧?”昌东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她:“……那是真的。”叶流西翻页。又看到一张咖啡馆照,昌东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翻阅一本诗集,阳光从玻璃外斜入,手边咖啡的热气袅袅。这种范儿,怎么说呢,不是说不好,但是搁昌东身上……叶流西有点胃疼:毕竟她见惯的是他一手刻刀一手皮影的老艺术家风范。昌东故作镇定:“当时杂志要求说,要体现日常生活化的一面,就去咖啡馆拍了一张,好了别看了,真没什么内容……”他伸手想把杂志抽走,叶流西往边上一让,捧着杂志念:“这个男人,外表温和,但很难想象,内里竟藏着如此劲韧的锋芒,同行说,他是……”昌东头皮一阵发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上来就夺,叶流西大笑,和他玩争夺战,有时把杂志举高,有时藏压在身底,还要抽出来见缝插针念两句——“我想,太过耀眼容易灼目,光华内收却更易让人眼眸温柔……”真是要命了,再听多一个字就要炸了,昌东伸手插进她身下,硬是把她翻搂过来,然后整个人欺上去……叶流西忽然不念了。她呼吸有点急促,杂志正遮在唇边,湿润的唇珠蹭着页边上缘,双手攥住杂志,眼睫卷翘,睫尖的每一下微颤都让他喉头发紧。昌东伸出手,把杂志慢慢抽脱扔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叶流西闭上眼睛。昌东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里带克制的沙哑,低声说:“等一下,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他翻身下床。叶流西奇怪地欠身去看——他走到门边,反锁了门。走到窗边,检查窗闩,拉实窗帘。最后关了灯。再回来时,先跟她解释:“防患于未然。”叶流西笑得收不住,但这笑很快就被他吻成了轻息细喘,昌东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近乎蛊惑:“喜欢温柔一点,还是激烈一点?”叶流西咬了下嘴唇。一室温柔的夜色在眼底漾开,她听到自己说:“都试试吧。”第89章江斩叶流西被昌东吻得软瘫成泥。她觉得自己怪不争气的,她这样的人,到了床上也该占上风不是吗,但没办法,昌东好像天生就是来克她的,他一挨近,她就会身体发软,乃至一个眼神,都能让她耳根红透。那就被他征服好了,反正心甘情愿。意乱情迷间,昌东搂住她翻了个身,换成她在上面,一手握住她软韧腰侧,另一手攥住她腿根,把她身子往前抬挪了好大一截。叶流西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腰上一阵发麻:他埋首在她腰侧,细细吮吻她腰身,手上力道一下重过一下,舌尖却偶尔勾挑。胸口被他的头抵推,疼痛中又带头发蹭摩的酥痒,叶流西闷哼一声,拼命想弓起身子,昌东却忽然转了阵地,把她身子往下挪了些,仰头吻住。叶流西脑子一懵,下意识想往后缩,他的手抚摁上她背,直接截了退路,很快又从肋边滑下,抚上另一侧圆润,或轻或重揉捻,叶流西只撑了两秒就软下来,这一下正中他下怀,搂紧了吮舐舔吸,像闻了腥味的狼,一处都不放过。叶流西闷哼出声,下巴抵住他头顶,视线开始模糊,急促喘息间,呼吸渐渐跟不上,几乎支撑不住时,身子忽然一轻,昌东又把她放平躺回床上。这一躺踏实无比,叶流西几乎对他生出感激来。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黑暗中,昌东坐起来,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又随手扔出去——叶流西此刻的听力敏锐到吓人,每一件衣服落地的扑音,都让她喉头发紧。他终于整个儿压上来,一条手臂横亘在她背后,把她身子抬起,另一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顺势往下抹带,一路把内裤褪到腿弯,手又抚着她腿心一路上溯,到腿根时,用力攥紧,往一边掰抬。叶流西下意识想夹住。迟了一步,他的胯已经沉压上来,问她:“愿意吗?”叶流西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昌东低声说:“我会慢一点。”叶流西心里一松,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还好。但紧接着,她就明白了这慢到底是怎样的煎熬。他居然能忍得住,一点点去拓进她的身体。她终将会是他的,所以他不急着要结果,他对这过程近乎执着,吃东西不求饱,但要味蕾满足,刻皮影人,也要刀刀不同,刀刀到位——他得到她,每一秒都重要,每一线感觉,他都要。他知道这过程势必让她煎熬。叶流西喜欢直奔结果,跳过一切到达酣畅淋漓的抵死缠绵,死都要一刀割喉,见不得拖泥带水。她受不了他拿温水把她煮上。有几次,她甚至抬起身子,想主动迎合他去加快这过程,昌东没让,胯上用力,叫她动弹不得,上天入地无门,求生求死无路。叶流西难耐到近乎呻吟,昌东低头吻她黏了发丝的汗湿面颊,有时又拿指甲轻轻划过她腰身助她缓解——但始终不为所动,冷静到近乎残忍,他要她经受这一过程,宇宙大爆炸,也不过是从一个奇点迸发,不压抑到极致,就没法释放到圆满。叶流西意识都模糊了,身子止不住发颤,开始胡乱呓语,有时求他,有时骂他,有一次,他听到她迷迷糊糊说:“昌东,你这样……得不到金刀奖的。”昌东笑,回答说:“我得到你就行了。”两人的身体紧到没有间隙,汗水从他肌理坚实的腰背滑下,滚浸到她柔软腰际,又被黏湿挤压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