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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善了许多,却又不理曹丕了。“她只是一时未想透彻,你对她的好,她都懂的。”曹昂战死,丁夫人出走,最大的受益人便是卞夫人母子几人。曹卉一时别扭,对他们无差别攻击,在所难免。这点道理曹丕自然明白,用不着任昭容多说。他收起失意,转而问道:“你方才说,你同母亲仍会留在许都,可是为了阿卉?”“正是。”任昭容“嗯”了一声。这要求是曹卉提的,她说纵使母女两个不能住在一起,可在她及笄之前,都要与丁夫人时常相见才好,故此央求她留在许都,哪儿都不要去。丁夫人斟酌了一会儿,终是应允下来。所以,他们还是有机会再见的,并非老死不相往来。曹丕默然,只在心中松了口气。如此甚好。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困写得少了点_(:з)∠)_不过小剧场很长!(实在是因为写着写着越跑越偏……关于郭嘉的部分请代入上一篇郭嘉文感受=-=)(还在思索要不要让两篇文合体)[阿瞒育儿园][群聊][曹家四聪]曹植:二哥黑化进度已完成1%[曹家大帅]曹昂:哎妈呀才1%就这么吓人,那100%的时候不得逆天了[曹氏一姐]曹卉:……哥你怎么被吓出东北腔来了[曹家四聪]曹植:100%……那我就得去煮豆豆了QAQ[曹氏一姐]曹卉:_(:з)∠)_我们吐槽了那么久二哥都没反应,果然耽于美色不可自拔了是么[曹家四聪]曹植:……今年过节送肾宝的节奏[思想品德课讲师]郭嘉:哦他们去年送了我好多,都在家里放着呢,趁着没过期二公子拿去用吧,憋跟叔叔客气[曹家四聪]曹植:……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家政保姆]荀彧:……“他们”是谁?[曹家二傻]曹丕:……那不是我和仲达去年孝敬您的吗嘉叔@司马懿,退回来算怎么回事[花瓶]司马懿:嗯[园长]曹cao:以我们曹家的战斗力,根本不需要那玩意儿[烟][曹家四聪]曹植:……[曹家二傻]曹丕:……[曹家大帅]曹昂:……[曹家二傻]曹丕:哦大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到死都是……[曹家大帅]曹昂:你滚☆、燕歌行七丁夫人带着任昭容安置在许都城内的一所民舍中。姜氏本是丁夫人的贴身侍婢,却被她留在了司空府照顾曹卉。对曹卉来说,姜氏已相当于她半个母亲。一所曲尺形住宅,院中还有一口井,不过司空府上一个院落大,但对她们姨甥二人来说,足够了。她们的住所位处城南,而司空府则在城中的东北角,两处也被一条南北干道相隔而开,虽在同一城内,相距却甚远。也是因为在城南,与市井工商住在一处,白日时竟很热闹,丁夫人一时还不太习惯。快到中午的时候,任昭容上街采买,她才一出门,就见邻居家门口坐了个小女孩,与曹卉差不多大,穿着再普通不过的衣裙,面容却很是秀丽,娇柔如江南女子。任昭容扫了一眼隔壁,是所与她们家差不多的户型,内置亦很简单。搬过来之前,她就已经打听好周遭的情况,这家人也是才搬来不久,比她们早不了几个月。她对着邻居家门口的女孩笑了笑,以示友好,谁知那孩子却不理人,面容沉寂地盯着街口。虽碰了钉子,任昭容却没放在心上,她欲要抬步朝市集走去,余光一动,瞥见了个熟悉的人。……要说熟悉也略微勉强了些,她才见过那人一两次。是叫夏侯楙还是夏侯尚的?总之都是曹丕的好朋友。一个身姿高大的英俊少年猫在街头拐角处,正朝这儿张望。试问一个贵公子哥没事跑到平民住宅区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任昭容收回目光,装作没看见,继续向前走了。她是第一次去市集,新鲜了没多一会儿就挑好了东西,只是她还不熟悉这儿的货币,数钱时多耽搁了一小会,就是这片刻的功夫,一直尾随她的少年见空插了进来,面带笑容地替她付了钱。任昭容也没跟他客气,收回自己的铢币,又看着少年主动把买好的鸡蛋提了过来,放在他自己手上拎着。这样周到的服务,也是曹丕吩咐的不成?她张了张嘴,刚想问候,就见少年转过脸来,爽朗一笑,道:“女君还记得我否?在下夏侯尚。”“记得,当然记得。”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夏侯尚一眼,还以为他会一路尾随到底,绝不现身,然后再回去“复命”。夏侯尚张口欲言,又觉得集市乱糟糟的,也就没再吭声。但他也不离开。任昭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转身将其他食材买好了,这回夏侯尚没有替她付钱,却是二话不说地将她买来的东西一路提着。直到两人走出集市,往家里走时,夏侯尚才能好好说话:“实不相瞒女君,我本意是探好了丁夫人与女君的住处,便回去的……不想被女君发现,只得上前来赔罪,望女君切莫在意,丕只是心有牵挂,并无他意……”他立刻就将曹丕点了出来,任昭容一时不语,似乎另有想法。原本举止大方的夏侯尚默默地搞起了小动作,时不时地偷瞥着她的反应。他本是没打算露面的,只是他刚才藏身于拐角处被任昭容瞥了一眼,那一眼直让他心里犯嘀咕。像是欲擒故纵,但也好像是不屑一顾……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把任昭容惹生气了。毕竟他是代表曹丕来的。夏侯尚十几年的人生中,头一次碰到这样棘手的事情——帮别人讨媳妇可比自己讨媳妇难多了。他们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地方。任昭容发现邻居家的女孩还坐在家门口,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个美丽的雕像。她不再自讨没趣,却不妨碍夏侯尚对其热情一笑。邻里关系定是要处好的。许是帅气的少年没有什么威胁性,女孩动了动睫毛,微微颔首。“夏侯公子要不要进去坐坐?”任昭容在门口站定,看着夏侯尚踌躇了一会儿,然后答应下来。丁夫人见了他,与面对其他小辈时无异,夏侯尚进来放下东西,问了声好,没有过多停留便起身告辞。其间任昭容面色如常,不辨喜怒。“咳,女君可莫要生阿丕的气,他只是关心……”临到出门时,夏侯尚又低了低头,轻咳一声,小声说道。“他若真的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