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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他抓着小刀的手,希未的手渐渐放松,流安顺势拉住,这才觉得安心。两人中午都没吃东西,流安一手拉着希未,一手捂着肚子,怕肚子的声音太大,希未倒是没听到他肚子叫,自己饿醒了。“醒了?”流安捏捏他的手,拉他起来。希未道:“饿了,你饿吗?”正说着,听到流安的肚子发出“咕”的一声,流安尴尬的揉揉肚子,“它抗议呢。”希未让侍女准备饭菜,自己同流安坐到圆桌旁,“这么长时间了,咱俩还没真正好好一起吃一顿。”流安笑道:“那我可要好好伺候。”希未下床随意整理了一下,和流安坐在桌前,看流安殷勤的给自己布菜,犹豫着夹起放进嘴里。希未觉得是时候了,让人拿来一壶好酒,到了满满两杯,“多留会儿,今晚陪我说说话。”流安端着酒,看希未正朝自己笑着,那么温柔可爱,仰头喝下酒,“说多久都行。”希未也喝了酒,又不停给斟满酒杯,饭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的差不多,两人都红着脸傻呵呵的看着对方,希未伸手拉住他的头发,牵着坐到长塌上,流安也不生气,顺着希未的劲儿,倒也不疼。希未脱了鞋跪坐在长塌上,捧着流安的脸,虽然眼神有些迷离但十分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你,爱我吗?”流安上前轻吻,“爱。”“那你,信我吗?”流安的手有些颤抖,握住希未的腰,又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我信你,我信你。”希未卸了力气靠在他怀里,“我累了。”“那,那去睡会儿?”希未点头,流安起身要抱他,希未却把腿一张,缠上他的腰,双手也紧紧抱着流安,低头在他脖子上要了一口,“标记。”流安再也受不住,吻上他的唇,两人缠绵着,倒在床上,褪去衣裳,希未也拉扯着身上烦人的布料,一翻身跨坐在流安身上,不管不顾的要往下坐,流安怕他受不了,慌忙拖住他,“等等。”手指往那魅惑的地方伸去。希未躁动不安,低头咬住他的下唇,轻轻摆动着腰,惹得流安满头是汗。………………………………………不知过了多久,这累人又快活的事才结束,希未只觉得筋疲力尽,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流安则紧紧搂着他,等休息过了才抱着去沐浴,一切好似从前一般,两人仍是爱意缠绵。希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流安怀里睡的香甜。流安却是激动的难以安睡,他不敢相信这失而复得,想好好看着希未,把他的样子深深印在心里。希望曾经那些过错和憎恨都烟消云散。清晨的阳光刚从床幔间透过,希未便睁开眼睛,环视四周,温暖的床铺,以及熟睡的流安。希未拿过一旁散落的衣物随意套在身上,侧身看着身旁的男人,觉得他一切都好,无论是浓密的眉,还是紧闭的眼,都是好看的,挺立的鼻梁,还有微张的嘴都是自己喜欢的。希未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又继续望着他,他一切都好,可也不足以改变以前的不好。希未忘不掉他曾经对自己的怀疑,他把自己最真诚的心交给对方,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践踏,现在得到的弥补仍是微不足道,被自己深爱的人怀疑的感觉太心痛了,希未不确定以后会不会被再次怀疑,他不敢再完全的交出自己。希未跨坐在流安身上,流安却仍是呼吸平稳,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你这是信任我吗?”手里的刀还未出鞘,拇指摩擦着刀把上的宝石,想起曾经自己是被如何对待、被如何怀疑。希未拔出小刀,在心里问自己,还恨他吗,还爱他吗?可能都有吧。流安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便挣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心上人拿着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流安愣了一会儿,笑道:“真的想要我的命了?”希未拿着刀的手颤抖起来。流安叹道:“你还是没能原谅我。”希未起初只是恨意太深,可现在手里的刀都快要握不住,“怎么原谅?”流安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住他颤抖的手坐起来,胸口贴近刀尖,“这样呢?”希未下不了手,想放下刀,流安却握着他的手把刀拿紧,一点点向他靠近。希未想把刀拿开,但流安死死拉着他的手,眼看刀尖已经抵在胸口,希未挣扎起来,他不想要流安死,“不……不!”流安只是把刀往下拉,又抵在腹部,仰着头靠近希未,像是要吻他,唇一寸一寸的接近,刀也一寸一寸的深入。希未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响,觉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手流下来,唇间也是温热的,可渐渐变得腥甜,这才缓过神看流安吻着自己,床上全是猩红。希未喘着气,觉得身边没了空气,跌跌撞撞下床去叫人,接下来屋子里变得很乱,有人来看他身上的血从哪来,有人跑到床边,惊呼着,都来来回回跑,到处都是血迹。希未浑身没力气,不知道是谁把他扶到榻上,脑子里很混乱,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安静下来。希未愣愣的看着地面,“我不想杀他,我不恨他了,不恨了……”林赫权听说此事也赶了过来,坐在他身旁,“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不多久就会醒的。”林赫权知道流安会没事的,他给流安下的蛊不仅能要命,还能救命,受伤也能加速愈合,但他没有告诉希未,也没和流安讲过。林赫权拿了身衣裳给希未换,身上全是血迹,只好又拉他去沐浴。希未完全脱了力气,任凭林赫权给他脱衣擦身。林赫权看希未身上还留着红痕,叹了口气继续给他擦身上的血迹。给希未弄好了拉着他去用膳,可怎么哄也没吃下几口,“我不想要他的命,我为什么不早点原谅他,不然,也不会……”林赫权道:“没事就好,也不要太自责。”正说着,里面有侍女过来传唤,“晟王醒了。”希未匆忙跑过去,林赫权也跟着,看流安蔫蔫的,耷拉着眼睛。希未现在床边不知道要说着什么,不停的搓着衣角,流安小声道:“我没事。”希未这才去拉住他的手。两人再也没说什么,林赫权轻咳了一声,对希未道:“去看看药煎好了没,别让下人们偷懒。”希未点点头“哦”了一声跑出去。流安撑着床坐起来靠着,林赫权也坐到床边,“这苦rou计倒是不错。”他知道希未下不了手,何况伤口又恰好不伤及要害,不过这刀几乎是完全进去了,流安为了让希未心软倒是对自己挺狠。流安笑道:“不然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