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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我自然也不必在意季阡仇要跟谁订婚。既然水耀灵都明明白白说自己跟温洛诗合作了,我又何苦帮他获取温洛诗的信任。其实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在温洛诗那儿,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女用小蓝片。“可以。那就换公司换人。”水耀灵气定神闲地点了支烟,笑呵呵地抬眼盯着我,“但花小姐,我最后奉劝你一句,真正有能力的人,不会总是任性地耍脾气闹情绪,而是会想办法把事儿做好。毕竟,社会很现实,从来不会惯着任何人。”又是激将法的套路!我一屁股坐下去,抱臂看了一眼季阡仇,指望着他这小老板能和上次一样霸气,不跟丫玩了。结果,季阡仇特怂地说:“好,我们改。”那句“要改你自己改”都到嘴边了,手机第n1次响起了陌陌提示音:水大大抽烟,是嘴巴寂寞了,开完会来我家坐坐怎么样?看水耀灵叼着烟坐在对面冲我贱笑的模样,我发誓我真想砸了手机。but,水耀灵没给我砸手机的机会,发了条正儿八经的消息:除了滚床单,水大大还有正事儿跟你商量,关于温洛诗的,也可能关系到何晓雅的死,来不来随你。我摁下锁屏键,做出妥协:“好,我改。”不应承下来也没招,水耀灵身边那小青年,十有八九是温洛诗的眼线。这我要一口回绝了,往后跟水耀灵连公开碰面的机会都没了。水耀灵这种做法,细想起来,我是能够理解的。好歹丫当初跟温洛诗分手,也算跟我脱不了干系,侧面表达对我余情未了,温洛诗才不会轻易起疑,日后想踹了她,借口才够充分。不得不承认,水耀灵比温洛诗更是块当演员的料。然而等我跟女特务似地从公司转战到水耀灵家,水耀灵听见我对他今天高超演技的表扬,居然格外坦诚地说他没演:“我下午在季阡仇公司说的每个字,都是认真的。你这臭脾气真得好好改改,不然离了我,绝对有你受的。”说这话的时候,他正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蹲在浴缸边放热水。我站在厕所门口,没接他的话茬。姑奶奶这么多年都是这脾气闯过来的,造的孽、作的祸我都愿意背,愿意负责,轮不到他指手画脚。看穿了他这是又对我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我直奔主题地说:“有事儿快说,姑奶奶今儿没心情跟你滚床单。”水耀灵没说话,回头咧嘴冲我笑了一下,特风马蚤。下午四点多,窗帘拉着屋里还很亮,窗外的阳光,把他那口小米牙照得跟灰太狼那闪光的獠牙似地,瞅着就瘆得慌。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猛地起身,伸出湿漉漉地手爪子把我拉了进去,踢上卫生间的门,反手上锁,动作快得一气呵成,好像练过。“正事儿……可以泡在浴缸里慢慢聊。”水耀灵说着,三两下脱光自己,坐进浴缸,笑眯眯地瞅着我。我红着脸抬手拉上浴缸帘,把他那具引人犯罪的rou身从视线里隔离出去:“姑奶奶不想让你泡姨妈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他掀开帘子,露出半个光裸健硕的膀子,探头探脑地厚着脸皮继续笑,“你不陪我泡,就先回家吧。我只有泡在浴缸里,才有心情跟你聊天。”我真是怒了,怒得说都不会话了。原本想破口大骂“妈的”,脱口而出却变成了“喵”的一声!水耀灵露出了更加狡黠的笑容,像抓到别人把柄的小屁孩,幸灾乐祸地说:“你真可爱。”见我杵在原地纹丝没动,他又问了句:“正事儿你还想不想聊了?”被他这么吊着,我只能乖乖就范,谁叫他比我深了一百年的道行呢?我这小妖在他这老妖面前,除了认栽,没别的招。慢吞吞地关了灯和浴霸,我退去衣物坐到他对面,任由他温柔细腻地在我身上游走着撩拨试探。跟他妈过电一样,半点儿力气都没有,躲都淬不及防。也可能,我在这种突然松软的感觉中上了瘾,根本没想躲。折腾到精疲力竭,他也没真对我怎么样,但正事儿也没说。估摸着丫没准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破釜沉舟地说:“想怎么着你就快点儿!姑奶奶真没你那么多美国时间!”“这么急多没情调?一切都得学会慢慢享受。”“谁急了?我是让你快点说正事儿!”“我也没想干别的阿。”他晃悠着把我捞进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眯起眼睛,嘟起嘴巴,唇畔咧开一抹坏坏的贱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我敷衍地碰了下他的嘴唇:“现在能说了?”水耀灵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拿下巴磨蹭着我的颈窝,开始跟我重复花国财那天夜里给我讲过的那段咸失往事。听到结尾我彻底失去了耐心:“这些破事儿花国财早交代过了,没新鲜的姑奶奶可回家了。”“又这么心急。我还没说完呢。”水耀灵惩罚似的捏了我腰一把,“你知道当年差点跟兰女士结婚的人是谁么?你知道是谁把你外公拉下马的么?”好奇心被勾出来,我提起了兴致,扭头看着他,等他接着说。他也没卖关子,直接告诉我,当年抛弃温思妍的人,竟然是季阡仇的父亲,季冠霖。季冠霖在从事电商行业以前,是个官二代。而季冠霖的高官爹,就是和我外公兰禄江一起被温思妍拉下马的。我外公当时急火攻心被气犯病,直接撒手人寰了。而季阡仇的爷爷,在被双规期间,畏罪自杀了。讲到一半,水耀灵忽然停住,贴在我的耳根,轻轻呵气:“大家都说,风光的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可你仔细想想,都沧桑了,还能不肮脏么?”水耀灵边说,双手边抚上了我的蝴蝶骨。我强忍着耳畔和后背蔓延开的酥麻战栗,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些跟晓雅的死有什么关系?”第60.所有套路,都是爱你“当然有关系。”水耀灵把我抱起来,扯了条浴巾裹住我,严肃的表情,似乎隐含着暗暗的笑意:“你想想,如果你跟季阡仇结婚,是不是就会成为季冠霖的儿媳妇?花国财和季冠霖,最爱她的男人和伤害过她的男人,是不是就成了亲家?”难道温思妍就为这个害死了晓雅?不合理阿!我一头雾水地琢磨着水耀灵的话,不知不觉被他抱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我才消化掉这巨大的信息量,费解地皱眉:“她有病阿?我们两家强强联合对她有什么好处?而且,这事儿和这想法多幼稚阿?完全不像温思妍的风格!”“仇恨本身就会把人变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