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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救兵,不然,我都有把握不会让他们攻下我方领地。一个手下,独眼的史东,并不支持我的决定。他认为我被杰夫送的美人迷得失去神志。但是呢,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我告诉史东:“他只是一个有生命的消遣品。”“我怀疑你会动心。”“你觉得我会对人动心?别傻了,他和迷幻药没什么两样。”我不过是拿那青年,当个美丽的消遣。“头儿,你最好明白你在干些什么。”“我一直明白我在干什么。”回到房间,我停在他的笼子前。我觉得我应该给我的小宠物起个名字,他像是初雪,像是寒冰,像一场甜梦。我把冰锥放到他的背上,麻木他身上交错的伤痕,冰黏糊在伤口上,贴着皮rou撕咬他,他很痛,咬牙切齿地回头望我,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目光不像是憎恶,我无法解读。“你叫什么名字?”他不会跟我说话的。我明知道他不会回答,却忍不住去问他。“我叫你许普诺斯怎样?”我不该给他起名字的,一旦给了他一个名字,就可能对他有感情。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这么做了。被囚禁的许普诺斯是一场甜梦,我已迷失在他给予我的欲望中。【斥候:侦察兵】【许普诺斯:睡梦之神,也是催眠的词根】第3章—甜梦变成噩梦,你还会迷恋吗?—雪是最好的伪装。它那么白,那么松软,细腻,像是小姐的肌肤。我爱那雪,用它作为陷阱的伪装,我爱它的白色,爱它的无情和彻骨。我和手下们裹着厚重的皮毛甲,拿着武器躲在雪中。它会保护我们。前方的北国士兵穿着黑色的战甲,他们的战马上有火焰和战斧图腾。我认得那图腾,是永冬城的布莱兹家族的家徽。我听过有关他们的传闻,野蛮,暴力,披着贵族皮子的掠夺者。之前,我和手下从未与这些人交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若是能给赫赫有名的布莱兹当头一棒,我的名声也会响彻北境。可不只是为了杰夫送的美人,我是为了自己的权欲。黑色的骑兵近了,他们的战旗上有血污。我还看见他们的长矛上插着战俘的脑袋,那扎成一股一股的大胡子,是另一个要塞强盗首领的特征。布莱兹对他们的敌人向来残忍无情,这也是之前我不愿与他们交战的缘由。但是出来干,就得做好被干的准备,那些家伙得知道,总有一天暴行会落在他们自己头上。前方的山丘之影落在冰窟窿里,悬挂在山洞口的冰锥摇摇欲坠。我给我的手下打了一个进攻的手势,一支箭,从战壕里飞了出去,正中对方领头的脑袋。“进攻!”我向来不喜欢把握战场的一举一动,我只在意我自己的杀戮狂欢。谁不是呢?血,飞溅在冰上,倒霉的弱者变成一抹红色。对付那些士兵的秘诀,就是破坏他们的阵型。哦,暴虐的布莱兹?他们的战士和我等草寇一样狂野,但是这次战时中,我们有地域优势。上方的弓箭手对准了黑甲兵,箭雨飞来,冰上之血绽放得更加妖艳。砍下几个扈从的头,我直面他们的首领。他的战马很壮,黑色的骑甲上还残留着敌人的血。我原以为他是一流的战士,却没意料到他的反应那么迟钝,我的双手剑已砍下马腿,他还在迷惘。战场上迟疑无疑是送死,我依他所愿,顺势挥剑,枭首。我永远忘不了,黑色的血从对方的尸体上喷溅出来,落在雪上。前方的山丘之影离开冰窟窿,悬挂在山洞口的冰锥上,流着深色的血。敌军的气势弱了,几乎没有了,冰上血凋零了,他们已经全军覆没。战场上的腥味格外刺鼻,我们发现一些尸体流着黑色的血。像是某种诅咒一样,让我心烦意乱。“血腐病,他们有血腐病!”一些俘虏大叫,然后用刀子自残,看自己的血。“我是健康的,救救我!”俘虏们跪着,尊严和荣誉已经一文不值,“北境的永冬城已经被传染病感染完了,我们逃了出来,一些病鬼也混着我们逃了出来。我不想死,但是那病比死更加可怕。”我注视着俘虏的眼睛,问他:“到底是什么。”“他们的血会变黑,他们的脑子会坏,他们会变成行尸走rou,却不会死。那病很容易传染,远离那些黑血者!”我和手下割开俘虏的皮肤,把黑血的病鬼宰了干净,他们的数量超出我的想象。我想知道北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我想到许普诺斯,也许他知道,但是他不会和我说话。我的甜梦,我的初雪,他安静的躺在我为他打造的银色笼子里。我想见他,爱抚他,进入他。凯旋而归,然后享受他的rou体。于是,我从要塞的庆功宴上溜走了。史东把我拦住了,他说我该留下来,谈谈传染病的问题。“你要是想调查,就自个儿去调查。”我喝了一大口酒,气泡涨得我的胃有些恶心。“这很重要,如果我们的兄弟中有人被传染了?我们得做出点防范措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把这活儿交给你,包括这次战俘的处理。”“你这只会打仗的野蛮人。”史东嘴上不满,但我知道他在窃喜。“是啊,我这心里只有两种事儿,要么打仗,要么打炮。”他会喜欢这个活儿,只要他的动作不威胁到我的地位,我愿意给他这点甜头。把这些战俘卖给奴隶贩子会得到一笔不错的报酬,而我现在不在意这点零头。我在想,如何能让许普诺斯和我说话。干到他失神,还是更加猛烈的虐爱游戏?我走进房间,发现他不在笼子里。突然,我感觉后脑收到冲击,疼痛,麻木,胃部痉挛,都来了。许普诺斯,我的甜梦,我的噩梦。【扈从:骑士和贵族的随从】第4章—我知道,我也很想知道—我看不见了。他蒙上了我的眼睛,绑住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我看不见,却感受到他的指尖。抓住我的下颔,掐着下颔骨下侧的软rou,那儿很脆弱,不需要很大力气,就让我疼痛。我经受过许多疼痛,刀枪,兽牙,甚至是马车的撞击,都没有他的手指带来的感觉。痛,融着迷幻药,仿佛是什么勾魂术,我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