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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乔老板听到家长会三个字就想吐,干脆拜托周北岑代替他去。周北岑倒是好脾气的每次都到场了。但其实说实话,乔亦初并不是需要他们cao心的孩子。对于乔亦初来说,他的高考在3月份,而不是6月份。他理应比其他人更紧张更有压力。但18全体人都觉得,如果有一天在乔亦初脸上看到了压力两个字的话,恐怕他们自己的心里防线也会全面崩溃。乔亦初照样在课间给同学们讲解习题和学习方法,巩固知识点。偶尔张婷还会感慨,哎,没有诸葛霄跟你顶嘴,总觉得你也变得更无趣了哎。两秒后这种抱怨一定会升级为【叛徒诸葛霄批判大会】,同学们以最愤怒的肢体语言和最经典的国骂,来问候远在大帝都的诸葛霄,顺便表达下自己“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羡慕嫉妒恨。乔亦初会把这些东西都转述给诸葛霄,隔天再带来他的回话。“他说,他在中央财经等你们,你们这群学霸可千万别被他这个学渣给打败了。”乔亦初面无表情。“卧槽,作得一手好死!”“拉得一手好仇恨!”“烧死这对同性恋!”——远在帝都的诸葛霄得意的笑。12月初,周北岑提议,让余哲再过来帮乔亦初进行最后的冲刺培训。看样子,他对他这个表弟的能力很有信心。但却没想到乔亦初并不领情。混到周北岑这个层次的人,人际交往中即使只有一点风吹草动,也会被他一眼看穿。更何况乔亦初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对余哲的冷淡。刚开始周北岑提到余哲,乔亦初还会简单敷衍两句,后来要么干脆拒绝,要么直接走开,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谈论这个人。余哲虽说是周北岑的表弟,但若论起重要性,当然是乔老板的宝贝儿子重要。周北岑会意,再没有提起过这一事,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对余哲就排斥起来。但他也没有放弃从中调和的机会。乔亦初这边闷葫芦锯不开,那就从余哲下手好了。但令他头痛的是,余哲也完全没打算和他摊牌,每次都是含糊其辞,或者哈哈两下笑过去。余哲在周北岑眼里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表弟。他的家庭情况有些复杂,单亲,父亲是个退伍军人,但性格很差,在现实中东奔西突无果之后,他迷恋上了酗酒,赌博,打人。但在那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余哲,却正直优秀得不像话。从小拿奖学金,免学费,保送。周北岑的mama和余哲的爸爸是那一家里感情最好的一对姐弟。周mama劝不了自己的弟弟,就想多帮帮这个侄子。周北岑后来成功了,周mama还特意交代他不要忘了这个优秀的表弟。但周北岑帮余哲,肯定不止周mama这一层原因。除了感情因素,更大的原因是他欣赏余哲。余哲是个心思敏锐细腻,却不轻易暴露的人。甚至就连周北岑自己,也摸不透余哲。但这种高深莫测,就是他的最大优势了。1月初,自主招生的初审资格通知下来了。乔亦初毫无悬念,他开始着手1月底的笔试。笔试是在G省进行的。乔老板比他还紧张,,天天给他张罗好吃的,晚上也不管酒吧生意了,早早回来,每到十点就准时奉上热牛奶和宵夜。乔亦初并不想拂了乔老板的好意,每次都来者不拒。到笔试时,往秤上一站,胖了五斤。那天晚上,等乔老板再要给他张罗吃的时,黑了一天脸的乔阎罗终于开了金口,不吃了。乔老板大惊失色,以为自己没伺候好。乔亦初无奈的叹了口气,撩起毛衣,“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少了什么?”乔楚百思不得其解。“少了两块腹肌。”乔亦初面无表情的指着点了点,“一、二、三、四。我本来有六块的。”乔楚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直起身子,又是惊悚又是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儿子。那表情,活像生吞了一个鸡蛋。乔亦初放下衣摆,“所以,不吃了。”等晚上周北岑回家时,就看见乔楚一个人抓心挠肺的,满脸纠结。乔楚看见他就扑上去,“呜呜我儿子坏掉了怎么办!他现在的属性好奇怪啊!原来的萌点都不见了!被诸葛霄带坏了!”周北岑叹口气,把他从身上撇下来,“儿大不由娘。”乔楚刚想点头,一琢磨,不对啊!“你才是娘!你全家都娘!”——周北岑没有戳破他。这样骂骂咧咧的乔老板,虽说嚷嚷着过去的乔亦初多么多么可爱,但对于他现在的改变,分明是由衷的高兴的。笔试结束时,全家人,不对,是全班人的都松了口气。反倒是当事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笔试出来后就有新闻写了今年北大的自主考有多变态。这种新闻稿基本类似于论坛里固定出现的所谓的“月经贴”,反正每年到这个时候总会出来蹦跶一下。接着又是一群砖家和公知吐槽教育系统啊,吐槽考题啊,吐槽这样选出来的高材生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实啊。但今年的题是真的难,相关的考试论坛上是一片哀鸿遍野。天翼参加自主考的挺多,也一个个抱怨不按常路走,太跳脱。乔亦初安安静静的喝水,身边围了一群。他有些被惊到了,茫然的放下杯子,“怎么?”“你觉得不难?”“……还可以。”“隔壁班方颖说很难啊……”“可能解题思路不太符合女生的。”乔亦初想了想,认真回答。“……你这算哪门子的解释啊!”围观群众一哄而散。“哎散了散了!早就说你们这群战五渣在小乔这儿找安慰那就是纯属妄想!全天朝学霸学神都被虐了也虐不到他……”回家去也是一样的状况。他连好好和诸葛霄打个电话都做不到了,因为乔楚无时无刻不瞪着眼睛像个幽怨的背后灵一样跟在他身边。乔亦初无奈,只好把笔试的考题凭着回忆整理出来一份,递给乔楚。于是乔楚咬着大拇指和周北岑两个人卧倒书房去当脑筋急转弯来玩了。乔亦初那天给诸葛霄电话的第一句就是,“不要问我考的怎么样。我觉得挺好。也不要问我难不难,我觉得还可以。也别问我能不能过,这个要看老师。”诸葛霄:“……可是你已经回答了。”诸葛霄小姨怎么也算是内部人士,虽说跟乔亦初考的专业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不妨碍她一直和诸葛霄吐槽今年考题有多么的惨绝人寰,多么的千古绝后,多么的不是人干事。诸葛霄本来是听得胆战心惊的,直为乔亦初担心,甚至比在自己打比赛还紧张。现在听到乔亦初这么说,他也稍微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乔亦初不会失败。三周后,笔试结果下来。所有人又是大松一口气,仿佛打了一场持久战。乔亦初依旧平常心。笔试是在三月中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