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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没有作为啊!”闰晗虽然多年未经朝堂,但是肆长老和潼长老有时候还是会教导他政道与君道,所以这些倒是有所了解。“是,二哥既然与大哥争了那么久,绝不会这么快放弃。荣德四年的时候,北方有乱贼谋反。二哥就自请北伐……”荣德四年,北有匈奴犯境,帝王震怒,欲要铲除匈奴于点苍的威胁。皇二子自觉这可以成为自己翻牌的机会,便自荐北战。战事加急,皇二子多次险胜匈奴,于荣德五年冬大胜而归。帝王大喜过望,封二皇子为怀王,领北伐将军,常年驻守北境。“皇爷爷是想要放弃二叔了?”“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只是荣德六年的时候,五哥在二哥回京述职之际检举二哥屯粮练兵,意欲谋反。父亲也不多查直接就将二哥贬为庶民,一并流放南蛮之地。”“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真的谋反也该先查一番,难道他这是在给什么人让路。“那时候我不懂,以为父亲还是因为先后之事怪罪肖贵妃一并迁怒在二哥身上。直到后来我被玘焱救了,一并直到了一切的原委,我才想明白父亲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玘焱让路。他从始至终最中意的继承者一直是玘焱!”“那为什么最后是……他做了皇帝?”“故事还很长,你会知道的。”肆长老微微一笑,意味深长,今天他就把这一切都说了,反正这一切也该是闰晗知道的,“二哥名义上是被流放,在半路上却已被人暗杀——是闰泽翰下的手,你也该明白这件事一切都是他在暗中cao手。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同年……”荣德六年,怀王谋反之事过去两个月后,忽然查明是五皇子谎报,帝王下令将其秘密处死。“既然皇爷爷都没有查,怎么又会查出五皇叔谎报之事?”“那当然是因为……”“因为那件事是我干的!”开门声响起。“潼长老?”或者应该叫八皇叔。“五哥与我交好,是我为了闰泽翰欺骗了五哥,先是让他报出二哥谋反之事,再在父皇面前说出五哥不过是因为嫉妒二哥获得怀王之位才假拟消息。我本想让父皇对五哥绝望,让其失去继承大统的机会。只是,父皇却狠心地秘密处死了他。”肆长老却是被他说得笑了,“你还真的装的像那么一回事,那时候害死五哥的人是闰潼,不是无尘楼的潼长老。外表无害,内心蛇蝎的才是闰潼,而不是潼长老。”那潼长老该是什么样的?时而腹黑,时而严谨,想要维持长者的风范却还是难掩其偶尔的“童心”,这才是潼长老。闰晗心中算是明白肆长老所说的“不再是”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管如何,惹急了他们俩,那可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哦!“只是……两个月,皇爷爷为什么会相信你?”“那是找证据的时间,两个月不算长不算短,虽然证据也半真半假但也足够让父皇相信我,也将我抽离出这件事。我那时候还自以为小聪明认清了这一点,以为闰泽翰是在为了我好。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我,让我好对他死心塌地。”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闰晗看着潼长老的目光有些莫测。“你这样看潼干什么?”肆长老猜中闰晗的心思,但就是故意不说,“还想不想听故事了。”“……”闰晗瞬间沉默了,微微低头,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肆长老看了潼长老一眼,笑着继续说道:“再后来,他对付的是六哥……”荣德八年,风流成性的皇六子□□后宫。帝王封了他祁王位,但是却又罢免了他的一切职务,遣送他回府。表面上荣光,其实祁王不过是空有其位而无其实的摆设罢了。“皇爷爷不会被气病吗?”这一两年一两年的就是一个儿子犯了这些那些不可描述的罪责,怎么能不气,并且那个时候先皇也年过半百,难保不被气病了。“没想到还真让被你猜中了,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幸荣德十一年的时候,玘焱回来了……”荣德十一年,皇九子闰旻回宫,帝王大悦。见帝王身体有恙,闰旻献上灵丹,帝王食用过后容光焕发,好似时光回溯,帝王大喜。“其实后来玘焱告诉我们,父亲是被下毒了,那是一种慢性毒。”肆长老还算是平淡。“不用多想,那也必定是出自闰泽翰之手。”潼长老对闰泽翰的怨气似乎很大呢!荣德十一年,秋,皇家狩猎。皇七子被皇四子误箭射死,帝王大怒,责罪皇四子。闰晗咽了咽口水,之前肆长老说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不会就是这个七皇子吧!“你不要多想,这一回,是七哥欲要害我。倒是闰泽翰救了我,只是他也只是拿着这件事当借口,帮我杀了七哥。所以当时我就要被父亲责罚的时候闰泽翰倒是为我说话,只是父亲并不听。那个时候还是玘焱为我说了话,才让我免罪的。”“那时候的闰旻才几岁啊!”闰晗不由得有些感叹,直接用言语说动一代帝王而让帝王息怒并免罪,就算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但若讲不出理由来帝王也未必会听他的。“是啊,玘焱天生便是上天的宠儿。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八岁,举止动作,行事作风却绝对有帝王风范。他生来就是个王者,你绝对不会想象到那时候还小的玘焱是多么的完美,明明还那么年幼却也让人移不开眼。”“只是玘焱越完美,闰泽翰便越想杀了他!”潼长老有些不屑的笑笑,是对着闰泽翰的。“没错,后来玘焱告诉我,那时候闰泽翰又对他下杀手了。玘焱也算是为了一个明白,装病离开,但是留着眼线在宫中至少能了解各方的动态以及到底是谁在背后cao纵着一切。”“他没事吧?”虽然说是装病离开,那就说明闰泽翰也是有了一半得手的可能。两人一齐摇了摇头,然后潼长老说着:“我之前问过这,他说闰泽翰给他下毒,他没有中毒,但是却引发了他的旧疾。”旧疾,又是旧疾!闰晗忽然间很是厌恶这个字眼却又是对它万分的无奈。“你还想不想听了?”肆长老忽然嗔道,似乎不悦闰晗忽然转移话题不好好听他说。“听!”干脆的一声后闰晗又该进入了禁言的模式。“后来平静了几年,我曾怀疑是玘焱在背后插手了,直到荣德十八年……”荣德十八年,帝王遣派皇三子闰泽翰南下平乱。荣德二十年,皇三子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带回了一个江湖女子,那个女子便是宣家堡少主宣榕凝。那年夏,闰泽翰与宣榕凝完婚,同年秋,帝王封大皇子为太子,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