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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看到陈修远坐在床上,刘秘书正在帮他收拾东西。谭丽芸鼓足了勇气走了进来,她直接夺过来刘秘书的包袱,开始帮陈修远整理衣服。刘秘书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不动的陈修远,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出去?陈修远一直没有说话,刘秘书也不知道该不该走,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里,谭丽芸的手动很快,几乎不大一会儿就把房间整理好了。谭丽芸把包袱收拾好之后,走到陈修远身边,“已经收拾好了,我刚刚问了,出院手续也办理好了,我们走吧!”,谭丽芸说着伸手就要去扶他,陈修远直接,甩开她的手,面目冰冷的盯着他。谭丽芸脸色灰暗,她低着头道:“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你明白我的心吗?这些年你的心里只有哥哥,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恨!我真的好恨。”“后来程瑾瑜出现了,他说他是我哥哥的儿子,他又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我哥哥的孩子?但是他跟我哥哥长得很像,我忍不住就把对哥哥的那份儿恨意转嫁到他的身上了,我觉得他未必就是我哥哥的孩子。”“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你要理解我,我也是有苦衷的。”谭丽芸说到这里,眼泪哗哗的往下落了下来,想到这二十多年跟陈修远的相处,当真是心酸不已。所有的人都羡慕她嫁了一个能干的老公,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可是谁又知道她每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夜夜守着空房,夜夜等着自己的丈夫归来,那种寂寞与孤独几乎啃噬了她的整个心灵。她承认她的心是扭曲的,她承认在折磨程瑾瑜的那段日子里,她觉得无比痛快,似乎所有的高兴与喜悦全部建立在虐待程瑾瑜过程里,仿佛程瑾瑜的痛苦就是哥哥的痛苦,就是陈修远的痛苦。她知道她的心已经扭曲了,可是这颗扭曲的心是谁造成的?就是这个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明明娶了自己,明明是自己的丈夫,可是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他的心里更没有自己一分一毫的地位。谭丽芸想到这里,泪水更加汹涌,“你不爱我?我知道,我也恨自己,真的好恨好恨,我不是这样恶毒的女人,我怎么会这样对待我的亲侄子?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不这样做我会发疯的,真的,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可是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我真的很难受。”谭丽芸想要继续说下去,然而陈修远已经站了起来。“愧疚的话就留着跟程瑾瑜说吧,你跟我说不着,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有对不起你哥哥,还有他的儿子。”“谭丽芸,当初我们如何结婚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你忘了,我就再告诉你一遍,是你是你从中作梗,用计谋上了我的床,逼走了你哥哥,逼得我不得不娶你。”“当初我答应你哥哥,我会跟你结婚,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可是现在你哥哥已经死了,对他的承诺已经结束了。”“你什么意思?”谭丽芸,忽然间有些害怕起来,“对我哥哥的承诺结束了?你要反悔,你不再照顾我了?”谭修远道:“我已经过了半辈子,头发都要白光了,我想为自己活两年,谭丽芸我们离婚吧。”“什么?你,你要跟我离婚,你跟我离婚了又能如何?哥哥已经死了,难道你还能跟他结婚不成?”陈修远道:“是啊!我是不能跟他结婚了,但是我要守着他,等我死了,我要跟他埋在一起。”“谭丽芸,我的律师会马上通知你,咱们尽快办理离婚手续。”“不,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永远都不会。”谭丽芸喊道。这些年她努力的把自己打造成幸福的女人,在所有人面前她高贵典雅,气质高绝。若是让人知道她是被丈夫抛弃的女人,她如何还在那些贵妇人面前耀武扬威,这么多年以来维持的形象全部粉碎。不行绝对不行。谭丽芸道:“除了离婚,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是我对不起程瑾瑜,我会向他道歉,我会求着他原谅我。只要你不跟我离婚,我什么都愿意答应你。”陈修远道:“我什么也不用你做,我只要你放过我,咱们离婚,各走各的路。”“那陈雨泽呢?你的亲儿子呢?程瑾瑜可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我哥哥跟别人生的孩子,你现在一口一个程瑾瑜,你把陈雨泽放在了何地?”“陈雨泽还有你疼,程瑾瑜有什么?告诉你,以后程瑾瑜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他的爸爸。”“陈雨泽呢?陈雨泽要怎么办?”“这些年我承认我对不起雨泽,可是你一直疼着他,他至少还有你,程瑾瑜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了,我必须待在他的身边。我必须要尽我的所有守护他。”陈雨泽躲在外面,泪水忍不住再次涌了出来,他爸爸今天出院,他来帮他爸爸整理东西,然而他绝对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他爸爸这样的话。他的爸爸现在心里眼里只有表哥一个人,而他这个亲生儿子,他竟然不理不睬。他还要跟mama离婚,他还要毁了他们这个原本就不完整的家。☆、第46章陷入低谷这些年mama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他为了这个家努力的想要得到父亲的承认,可是最后他们母子俩得到了什么?得到的竟然是他爸爸的抛弃。蒋梓寒推门走到里面,屋子里面全是黑的,窗帘被紧紧的拉着,一点光线都没有。蒋梓寒一把把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迅速照了过来,明媚的阳光照在沙发上,陈雨泽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然而明媚的阳光让他再次闭紧了眼睛,缩着身子,靠在了沙发上,对于来人,他根本也不在乎了。“你到底要消沉到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难道不能跟我说吗?”蒋梓寒走了过去,“你还拿我当朋友吗?”“不管有什么事,总有解决的办法,你这样折磨自己,能有什么用?行了,别闹了,赶紧起来。”陈雨泽苦笑一声,“过去了又如何?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也不在乎什么了。”他如此说着,抓起桌子上的酒,就要继续去喝。蒋梓寒抢过来道:“你到底是什么回事了?”陈雨泽一向都是非常阳光的,现在变成了这样,蒋梓寒非常担心。“雨泽,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即便是不想我们这些朋友,你该为你的父母想一想。要是你父母看到你这样,他们该多难过。”陈雨泽听到了父母两个字,只觉得心更加的疼痛。陈雨泽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是从他爸爸不喜欢他,宠爱那个叫程瑾瑜的人,还是从那个程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