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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法:“……”太流氓了!这么流氓到底是跟谁学的?!妈的那混蛋到底教了这货多少龌龊东西,竟然全用到他身上了?!!——ToBetinued作者有话要说: 三殿下: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今年才十八:)※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其实我已经提到过两次了,有关于从男孩变成男人这个问题,还有一个词是“打碎梦境”,苏苏现在做的,就是把上一世西法经历十几年学会的东西,快速交给他。当然色|诱肯定是没什么必要,所以本质肯定是有点戏弄他的成分在里面的,就是要把他撩得吃醋生气,然后一冲动把人睡了。换句话说,高冷如少将大人这辈子依然没有追三殿下,是撩得三殿下来追他~※这场rou不展开写了,加入这本能出个志,我会在个志里面补上。第30章Chapter30【我想喜欢你】从沉船酒馆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巷子里仍然是那副歌舞升平的艳俗景象,之前的小雪所有转大,下得纷纷扬扬,落在污黑泥泞的石板路上,让肮脏的十三区看上去更脏了。苏逝川将风衣系得一丝不苟,撑起黑伞,也不管西法会不会淋雪,出门后径自走了。跟在后面的三殿下一脸餍足,像偷着了腥的大型猫科动物,温顺下来,摇晃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亦步亦趋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他边回味滋味,边欣赏美人衣冠楚楚的背影,再跟衣衫半露、被压在逼仄隔间的墙壁上狠cao的形象一对比——啧,只能说同样的角度,这穿与不穿的风景,果然是各有千秋的。后半夜气温低很低,雪片斜刮在皮肤上十分冻人。苏逝川脸色苍白,下唇多了块可疑的咬痕,洇着血迹。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用舌尖抵住创面,把已经略有凝结的血痂舔舐干净,就着丝丝缕缕的疼在心里骂了句“小兔崽子”。三个月而已,这混蛋确实长进了不少,敢情是披着羊皮在他床上装了几十个晚上的乖。方才提出要求后看他沉默不语,还以为是本性单纯,被那种露骨的要求吓到了。没想到这小混蛋非但没拒绝,再乖乖给他咬了两次以后,竟然直接把他翻过来折磨了俩小时,还次次计时!想到这儿,少将大人缓了口气,继续挺直酸软的腰胯,双臀夹紧,以免射在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一路上都没有任何交流。直到返回停放车子的地方,苏逝川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再看罪魁祸首时不至于直接动手了,他在转身看向西法,淡淡道:“就到这儿了,三殿下也早点回去吧。”立在便道旁的路灯坏了一盏,剩下的那只灯泡也因为能源不足而变得非常昏暗,西法站在暖橘色的灯光下,面容逆光,垂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和脊背,他的发梢上落着雪花,雪花低温未化,映衬着西法年轻英俊的容貌,看上去有种不言而喻的温柔在里面。“没人知道我今晚出来,父皇命令禁止我夜不归宿,现在回去肯定会被他抓个正着。”西法看着苏逝川笑,“不知道……老师介不介意收留我一晚?”苏逝川盯着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钟,总觉得同意就是引狼入室的行为,不过老皇帝对这位幼子严格倒也不假,这点回双月殿,被守卫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西法确实是少不了一顿惩罚。苏逝川拿他没办法,遥控解锁后拉开车门,说:“上车。”言罢,他矮身准备进驾驶室,却被西法按住车门拦了下来。“我来开。”三殿下笑得一脸乖巧,非常体贴地说,“老师辛苦,路上就好好休息就行。”苏逝川:“……”苏逝川当然清楚那句“辛苦”指什么,只是冷战到了现在对他也没什么脾气,闻言倒是不怒反笑了。苏逝川没跟这口头卖乖的小混蛋计较,把车钥匙扔给他便径自绕了一圈去了副驾驶。两人开门上车,西法打开能源阀预热引擎,又顺便把空调温度调高。苏逝川被折腾得身心俱疲,索性闭目养神,脑子里提前思考怎么跟罗叔解释会把三殿下带回来这事,想着想着,他忽然感觉车里太|安静了,而且也迟迟没有起步。苏逝川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偏头,正看见西法也用相同的姿势坐在驾驶位上,一瞬不瞬地侧头看他。车厢里光线晦暗,只有少许泄露进来的路灯光,西法的脸完全隐匿在阴影下,漂亮的五官被暗光柔化,而眼睛却愈发明亮起来。“有话直说,”苏逝川道,“在老师面前不用藏着掖着。”西法闻言笑得眼睛弯起来,没着急开口,而是执起苏逝川的左手,脱去手套,再用自己的右手贴合上去,跟他十指相扣。苏逝川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不禁一颤,真就是一点也不生气了,想,就由着他折腾吧,这都是欠他的。“老师,”拇指摩挲着男人细腻的手背,西法轻声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苏逝川抬眸看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对你好?”“实话实说,我认为老师接近我是有目的的。”西法坦言道,“我看过你的简历,知道你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进入军部一年,还没转正。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是个很理智的人,跟简历比起来有点少年老成。”他顿了顿,倏而改口,“不对,你太老道了,我见过的那些行事作风跟你类似的人,他们至少比你高两级军衔,阅历还得再多个六七十年。”苏逝川笑而不语,没有打断他。西法也笑了,笑得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任务目标?”说完,他安静下,盯着苏逝川,等待答案。苏逝川说:“不是。”西法轻笑出声,也听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从晚宴那天开始,到附加测试,再到后来我正式入校,我能感觉得到,老师一直在关注我,也一直在关照我。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跟哥们儿打赌都能遇见你这么极品的……”他没把那个词说出来,像是被逗笑了似的,伸手扶额,双肩抖得十分夸张。片刻过后,西法的笑声止住,他向后仰着头,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车顶某处。苏逝川能感受到扣在指缝间的力道加大,将他的手指挤压得生疼。“然而你给我灌输了太多有关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