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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且你又不给我电话。他说除非我尽快答应和他的合作,否则我不可能再见到你。所以我在仔细考虑过后决定和他合作,这不才有机会见你。"在美国,和通用公司的谈判?那不就是我生日前几天的事情吗?那一夜他说他要赶回来为我庆生的,他说他是为了避免我和黄益发上床才特地从美国丢下工作赶回来的,他还说我不该主动去找黄益发的,找了他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可是......在我还没找到黄益发之前,他就已经在美国帮我物色好上床的人选了吗?我听他在我耳边不停地讲着讲着,身体却渐渐变冷,变冷,再变冷......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听起来如此可笑呢?漫天,是你亲手把我推向这种境地的吗,是你在拿我当商业上的筹码吗,是你主动向别的男人"推荐"我的吗?其实,不是老爷和夫人,是你对吗?"闲庭,闲庭,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冷吗,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他把我从写字台上抱起来,搂在怀里关切地问。抖?我什么时候抖了?"你说什么?"刚一开口我才发现我居然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闲庭,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下子不对劲了?""我......我很好。"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发抖,勉强了半天才扯出一抹笑容,然后问他:"你跟漫天真的很要好啊,连床伴都分享吗?""呵呵,他倒还没大方到跟我分享什么人,他就从来不把他女朋友跟我分享一下,连一起吃顿饭都不行,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这家伙啊,小气极了。不过,就连你也是因为我跟他合作他才肯拿出来的。你难道不知道我跟漫天的事情吗,我听他说你不是住在他家的远方亲戚吗,那应该对漫天的事情很清楚啊。"他有点疑惑的看向我。就连我,就连我,就连我......说得我跟多么珍贵似的,是啊,就连我这个"远房亲戚"也不轻易拿出来随便供人享乐,而只要有利益可图就可以无所顾忌的让人玩弄!漫天,你可真小气啊!!!我笑着搂上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贴向他的胸膛说:"清楚,我清楚极了......他有什么事我都知道,都知道......我是他亲戚嘛,怎么会不知道?!"我迫切地需要他身上的温暖,迫切到令自己都乍舌的程度。好冷,真的好冷,冷得我已经连坐都坐不稳了。冷气开那么大做什么,都晚上了,都没有太阳了,不要再开冷气了,关掉吧,我冷得受不了了。"闲庭,你身上好冰......""泽恩,抱我,求你,抱我......"我恬不知耻地叫着他的名字,无比下流地让他抱紧我。求你了,抱抱我吧,我太冷了。不是夏天了吧,已经冬天了吧,下雪了吗?为什么身上好像被冰刀般割裂一样的疼呢,为什么我看不见前方了呢,被雪都覆盖了吧......但为什么雪又是黑色的呢......香港,又怎么会下雪呢?他横抱起我来,走进卧室,重新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紧紧扣住他的胳膊,双腿缠绕到他的腰上,紧的好像要把自己嵌进他身体一样。不要尊严了,不管是谁了,只要能抱紧我,不要让我这么冷,要我怎样都好,怎样都好......求求你,再抱紧一点吧,求求你了,我冷得快要死掉了。没有柔情,没有疼惜,只有强盗一般地入侵,只有撕裂一样的痛苦。可我依然要求着再强烈一些,再强烈一些。身体里冰得不像样,就连这么炽热的时候也依然像冰窖一般,我的泪,也冰冻了,流不出来了......清晨,我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回到了陆家,尽管路人皆奇怪地看着这个好像神经病一样的人,大热天的,捂这么严实干什么。但我无暇顾及,我匆匆忙忙回到我的小屋,找出所有的棉被,然后把自己丢进被子中。可身体依旧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体内一股股恶寒不停冲撞,来到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一齐汇集到心脏中央。我颤抖着双手死命捂住心口,冰凉的指头,冰凉的胸口,冰凉的思绪,怎么都暖和不过来。心脏开始强烈地抽搐着,像被人反复绞拧一样,疼得我在床上不住翻滚,滚到了地上,滚到了墙角。冷汗顺着额头不停流下,浸湿了衣服,浸湿了棉被,可是依然会冷,阴森而无助的凄冷......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缓缓地从角落抬起头来的时候,屋子里又是漆黑一片了。已经又是一天了吧。我颤颤巍巍地从被子里爬出来,看着小小的窗户外唯一能看到的一小片天空,果然又是星空当头了。刚才那令人窒息的疼痛已经渐渐远去,我深吸一口气,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但我已能抵挡。我悄然来到漫天的房间,我知道他现在还不会回来,看着那比我房间要大上五倍的屋子,我站在其中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立足之处。尽管房间大得都可以同时容纳十几个人开舞会,但我依然发现我站在这里是如此地可笑,这里没有一个能给我容身的角落。我轻轻按了一下旁边墙上的开关,一道玻璃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壁柜,里面放满了各种书籍和影碟。以前我曾经看漫天打开过,所以知道他有些东西是放在这里的。我只开了一盏小壁灯,就着昏暗的灯光寻找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久,我就在一排录像带中发现了我要的东西。李泽恩说他曾看过一卷录像带,我下意识地猜到了是什么。我死死地捏着那盘带子,手指又开始不争气地颤抖。我思索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再不做出决定漫天就会回来的时候,才将它放入了机器。我死命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盯着电视,我怕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自己会抑制不住地撕吼起来。在漆黑一片的夜色下,在漫天豪华奢侈的大屋子里,只有电视屏幕上幽明的亮光照在我的脸上,一闪一闪。屏幕里,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四肢被捆绑在一起地吊在半空中,身体弯成U型,强迫露出后面的xue口。下面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满脸猥亵地将一个有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年轻男子的xue口,然后是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入都是全部的埋入,阳具上还挂满了尖锐的倒刺,刺破血rou的声音是如此清晰的从电视里传来。画面里被捆绑的男子厉声尖叫着,已经听不出原本的声音,只剩下让人悚然的尖叫。被抽插的地方源源不绝的流淌着鲜血,顺着胖男人的手臂流到了他的身上、地上,染红了纯白的地毯,鲜红得照的人眼睛生疼。持续了好久的抽插终于结束的时候,那原本绿色的阳具已经被血液浸红,没有一处还保有原来的颜色。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