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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恺干脆把车停在了路中间,不满的瞪向了林世:“为什么要买车,每天我接送你不是很方便吗?”“我……”“昨天只是意外,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了。”“你……”“难道身为我的学生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吗还是说你很看不起我,觉得上这个学校是一种耻辱?”“……”林世无语了,只是想买个小绵羊,还不至于上升到这么严肃的层面吧。“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就想买个漂亮的电动车回来欣赏欣赏。”陈恺面色稍霁:“这么说你还会做我的车?”林世犹疑着点了点头。陈恺这才心满意足的重新发动汽车。这样任性的举动更加坚定了林世想要远离这个男人的念头。托他的福,林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坚定地认为,看起来斯文可靠的男人骨子里一定是个变态。到学校的时候林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书包没有带,勉勉强强地走进了教室,惊讶地发现他的笔记本和笔都放在了第二排正中央的一个座位上。他若有所思的望向了讲台上的关楼,关楼却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关楼的课的确很枯燥,但林世却很感兴趣,并为关楼渊博的学识所折服,听得十分专注。突然,一个脑袋从林世身后探了出来,把他吓了一跳。是张悠。他一直坐在林世身后。“你不用上课吗?”林世有些不满。张悠耸耸肩:“那些课我都听了十几遍了。”“十几遍?”林世惊讶的重复着他的话。“哎呀,那些课本太简单,让我有种上了十几遍的错觉啦。”张悠急不可耐的切入正题:“你好像每天都和校长一起来。”“额额,陈校长他……是我舅舅。”张悠圆滚滚的眼睛瞪得老大,看上去更讨喜:“你外婆真厉害。”“……什么?”“你舅舅和你mama年龄相差很大。”“……”林世这时候后悔的想咬舌头。张悠不理会林世的尴尬,继续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校长有没有女朋友?”、林世看见张悠半张着嘴,一双星眼滋滋儿的冒着光,呆萌的让人咬牙切齿,忽然想伸出手来摸一摸。就在他即将付诸行动的时候,猛地听见了关楼在喊他的名字。“有!”林世这一声喊得中气十足,把打瞌睡的学生都给吓醒了。关楼并没有抬头看他,自顾自的留在讲台上收拾东西。“放学之后跟我来一下。”林世忐忑的跟在关楼后面,看着他把手中的书放在办公桌上,然后从办公桌里掏出了那个陶罐,眼皮一跳。“……你想干什么?”关楼抬眼,林世突然觉得眼前一晃,被美色闪瞎了眼。“解决它两种办法。”“哪两种?”关楼定定地望着满脸迷茫的林世,缓缓开口。“第一,杀了你。““………这个就算了,第二种呢?”“找到他的死因,破除执念。”林世觉得这个方法不仅烦而且危险。要想知道鬼婴怎么死的,就得去查那个女鬼的身份。谁知道他死了多久。“如果不解决呢?”关楼面色微紧:“我缚得住他的魂魄,缚不住他的怨气。”因为怨气此物,不属于六界,如果是阴鬼、僵尸,这还好办,几道符便可,但怨气,凭他现在全无半分神力而仅靠道法的情况下,是完全应付不过来的。林世虽然听不懂怨气是什么,但看关楼的面色严峻,便知事态不妙,顿时拉下了一张苦瓜脸。陈恺一放学就在校门口等林世出来,实在等不及了就去阶梯教室里找,空无一人。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关楼,就偷偷摸摸的去门房拿了教师办公室的钥匙,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林世沉着脸巴巴儿的望着关楼,关楼则是一脸漠然,漫不经心。林世看到门口探出一个头来,一愣,倒是陈恺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把林世护在了身后,同关楼面对面的对峙着。他们两个差不多高,只是关楼的腿更长一些,所以倒是显得比陈恺高。不过都比林世高。这让林世有些郁闷,想当年自己在高中的时候,人称“三八小王子”,年龄十八,身高一米八,那玩意儿也有十八公分。至于他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十八公分,林世倒是一点儿也不知情,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拿卷尺在上面比划过。那时候天天有人给他送情书,有男有女。现在想来,真是徐娘半老,人老珠黄啊。关楼对陈恺的挑衅不屑一顾,他淡淡了看了一眼,就转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陈恺吃了鳖,面色很不好,不过还是竭力在林世面前保持着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形象。“你不是要去买小绵羊吗?怎么打电话都不接?”林世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昨天晚上被鬼手给捏碎了。关楼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林世。林世当即冲陈恺嬉皮笑脸道:“我换手机了,关老师送的。”作者有话要说:☆、第7章既然是别人送的,陈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叮嘱林世待会儿要把电话号码给他,便拉着林世的手往外走。林世转头恋恋不舍的望向了关楼,却见他垂着眼睑若无其事,不觉心声奇怪,又忽然想到了关楼刚才递给自己的手机,恍然大悟。陈恺开车带着林世去车店买车,林世趁他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偷偷的把手机拿出来看。屏幕上是一条编辑好的备忘录:十二点校门口见。林世偷偷松了口气。眼见着陈恺把自己领到了一堆小绵羊中间,他心情甚好,很大气的选了一款sao包的嫩黄色小绵羊,不大不小,但是坐两个人刚刚好。陈恺本来想帮林世付款的,但林世反抗得十分激烈,他只得识趣的作罢。小绵羊是买回来了,但陈恺坚持要求林世坐在他的车上,并别扭的把小绵羊卡在了后备箱里,一路颠啊颠颠进车库。陈恺和林世是公用一些车库的,车库里各种设备都很齐全。陈恺见林世不停地打呵欠,便匆匆道了声晚安,不情不愿地走开了。林世着呵欠并不只是为了赶客。从昨晚到现在,他合眼的时候屈指可数,早就累的要命了。他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上大学也是一件体力活儿,而且连艳遇也没有。说道艳遇,林世就想到了关楼。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林世早就忍不住下手了,他有些惋惜地想,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