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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原路返回。结果才刚走出拐角,就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侧面,熟悉是因为在电视和银屏中见过很多次,陌生则是邹玘还从没有在现实中见过这个人。为了这个剧本能顺利拍摄,邹玘除了了解剧本以外,对另一个已经确定的主演,也进行了一番研究,还因此让闫枭逮着签下了很多不平等条约,所以对此印象尤为深刻。显然斐子旬并不是一个人呆在这个员工专用区的小角落,邹玘注意到一只手攀在他肩上,另一个人似乎稍矮一些,被斐子旬的身影挡住了大半,看姿势像是在接吻。试镜第一天就发现对手戏的主演有个男朋友,可真是够惊吓的。邹玘不予去打扰对方,想主动退回去,没有想到对方却先一步发现了他。感觉到有窥探的视线,斐子旬就停下动作,将人拦进了怀里,转头正好和邹玘打了个照面。这就有点尴尬了……邹玘牵起嘴角尽量释放无辜的善意,表示自己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本以为对方会警告自己一番,没想到对方只是处变不惊的点了点头,竟然就拦着怀中的人离开,看上去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对方没有追究,应该就没啥事了。算上这次,这应该是第三次了,在上厕所的时候听见看见不该知道的事情,邹玘为自己这种撞秘体质很无奈。没敢再多耽搁,邹玘快步回到了休息室,叫上丁雀和小郭下到了内部停车场。闫枭已经带着司机在车里等着,邹玘和丁雀他们分成两拨走的,丁雀带着小郭开着之前的车先出去,邹玘他们等了一会才离开停车场。“试镜怎么样?”闫枭揽着邹玘跟他一起看手机上丁雀发过来的之后的安排。“我出马,自然是不在话下了。”邹玘大言不惭道,接着看到满满当当的日程叹了口气。“进组之前没休息了?”闫枭皱眉。“嗯。”知道闫枭也看见了后面几乎连串的通告和活动,还有开拍的真人秀。邹玘喝了口水,之前一个月的强度已经让他体会到了真正明星的痛苦,真是睡觉只能在车上,时间从来都不是自己的。“要是忙不过来,我让丁雀减减行程。”闫枭捞过手机,似乎是想给丁雀打个电话。邹玘见状连忙把手机抢了下来。“你可别了,之前换了造型师,丁哥就在我耳边念叨了半天,你这要是连行程都改了,之后的日子可有我受的。”闫枭虽然没有坚持,但是还是不甚满意,之前三天两人都在磨合试探期,他没敢做过了,以至于现在人都没到最后一步,自家爱人还这么招人,他恨不得干脆把邹玘绑回去,别在外面招花惹草才好。邹玘要是知道闫枭在想什么,估计又要再晾上这家伙几天,什么叫没有做过,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好么,这人的流氓属性简直是满点加成。再怎么忙,安排好了自然都要坚持下去,的角色不出意外的拿到手,第二天合同就谈下地签了字,入组的时间安排在两个月后,这期间前几集应该会开始制作上映,邹玘参加完真人秀不久,就要去跑一些前期的宣传和通告,上次杀青后的发布会他现在还记忆犹新。小郭正在帮着收拾邹玘这一个星期出去的行李,因为是星期天,闫枭难得在家,阴沉着脸看着邹玘将塞进衣柜没几天的衣服又掏出来。“既然要去山上,应该要多带几套换洗的内衣吧,毕竟山上洗澡不太方便。”邹玘巴拉着将自己和闫枭晾的内裤分开,然后叠好把对方的放进柜子里,拿出自己的留下准备出去交给小郭装进包里。“这次走几天?”闫枭看着电脑上邹玘又新增的几项活动安排,语气不太爽利。还在想有有没有什么忘带的,邹玘随口回答道。“大概一个星期吧,丁哥空出了一天活动时间以防有什么事情耽搁了,要是没事的话星期一应该就能回来。”“那也有八天。”八天?一个星期不是七天么?闫总这个数学也是体育老师教的。邹玘终于意识到不太对,抬头看去,对方已经放下手中的笔记本,上前摁住了他的手。“你觉得现在不算么,加上星期一的半天,八天,我都记着呢。”“噗。”实在是幼稚的可爱,邹玘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便被就地□□。等再拿着衣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咳,要用的内衣基本上都在这,驱蚊水什么的放好了吧。”举着酸软的手,邹玘不太好意思道。坐在沙发上玩了半个多小时手机的小郭,幽怨的接过最后一摞衣服。“早就放好了,玘哥再有半个小时就出发了,您就快点吧。”这感觉就差没说君王别在沉迷美色,赶紧早朝了。邹玘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没办法男色误人。冲了个澡把热度压下去的闫枭,这时候也出来了,小郭不敢造次,把手中的衣物塞进箱子里。邹玘又进房间把之前收拾好的笔记和私人物品拿出来,换上正装准备出门。因为闫总难得有空,丁雀自动放弃送机的义务,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将人交给了小郭,真人秀那边接机住宿都安排好了,到位置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所以这次丁雀也没跟着。车上,邹玘一边应付变成幼稚鬼的自家恋人,一边给宁郝打了个电话,听说这次真人秀得参与嘉宾中也有对方,邹玘看着上次只回复了一个好的,连表情的没有的信息,很不放心。“喂?对,我是邹玘,宁郝现在在么。”没想到私人电话是王姐接的,邹玘靠在闫枭身上,摁着对方放在自己肚子上的大手,不让对方作妖。“在,稍等。”对方所在的地方似乎有些嘈杂,杂音很大,过了一会渐渐安静下来,邹玘才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邹玘,是你么?真的是你对不对?”邹玘囧,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他还能是谁。“是我啊,不是我还能是谁?”似乎是因为这句反问对面沉默了。“你告诉我,我第一次给你的小饼干是什么味道的?”他哭笑不得,这是要验证身份么。“牛奶味。”“杀青的时候你送我的是什么饼干?”“我没送你饼干,我送的是巧克力。”两次都答对了,对方像是豁出去了一样,沉声道。“那……那,杀青那天我穿的啥颜色的内裤。”腰上的手猛地一紧,邹玘感受到了后方危险的气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拍了拍对方的手,安抚一下后方的大型猛兽,他无奈的回答道。“红色的。”“呜呜呜呜呜呜,邹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