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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哦,怪不得,看着那么老。”“!!!!”你给我闭嘴你个老妖精!心里虽然不爽,嘴上还是应付着,“是是是,珊瑚最年轻,最漂亮啦,快睡觉吧,jiejie我困了,”我打了个哈欠,推开她,闭上了眼。可能是这地方太邪,或者是我们初来乍到没能适应,反正第一晚我睡得不是很安稳,做了很多梦,梦里吵吵嚷嚷的。等我睁开眼的时候,一张脸突然堵在眼前,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等看清是珊瑚之后,我忍不住大骂,“你神经病啊!大晚上不睡觉盯着我干嘛!想吓死我啊!真是够了!”“川川,”珊瑚委屈地说,“是你一个晚上嘟嘟囔囔的,我都睡不着。你做噩梦了吗?”“是,是吗?”我看着她,突然没那么气了,“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是不是这地方太邪了?早知道我们住远一点好了。”“还不是你说不想走那么远了,在附近将就一晚算了?你从来不听我的,听我的肯定能睡个安稳觉。”这,这还怪上我了?真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好了好了,快睡吧,天快亮了。”我不想争辩,说完又闭上了眼。这回就没那么快睡着了,一直醒着到天亮。珊瑚好像睡着了一会儿。天大亮的时候,我又改变了主意。本来想就这么回去的,可是转念一想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什么收获都没有就这么回去,有点不甘心。“珊瑚,我们还是再去看看吧,就这样回去也太对不起我那机票钱了。我觉得大白天的应该不要紧,你说是吧。”我看着珊瑚有些期待,她在看着窗外。“嗯,也成。”珊瑚说着,把她的宝贝收了起来。我们又回到那条小巷子,清晨的阳光照射下来,巷子一半沉浸在阴影里。我们顺着阴影走下去,一路感受着早上湿漉漉的空气。到了巷子中央,我又拍了另外几家像是有人住的,可不知是不是人家都出去了,还是太早没起床,拍了半天没人应。我正要拍这户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响了,我没留神差点拍到人头上。一个老头开门出来看到我有些惊讶,问,“你找谁?”“我,我找……呃,”被他突然一问,我倒不知怎么回答了。珊瑚从旁说,“我们找一个女孩。”“谁?”老头说,“这地方没什么女孩啊,都是一帮老不死的。”“这个女孩!”我从包里拿出电脑截图打印的几张朱思雨的照片,递给老头。老头拿着照片到亮一点的地方眯起老花眼看着。“她是谁啊?看着有点面熟。”老头说。“她叫朱思雨,一年前在这条巷子住!大爷您好好想想她是不是曾经在这住过!”我期待地看着他。“朱什么?哦……看着是有点像小朱。”老头慢慢地掂量着。“哦?是吗!你想起来啦?”我激动得想拍那老头一巴掌,最后忍住了。“嗯,你这照片有点模糊,我差点没认出来。小朱比照片漂亮多了。”老头说。“这么说你知道她!那,那她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一个真相即将揭晓了,怎能不令人激动?还好我们留下来了。“她早走了。”老头说,把照片还给了我,开始打量起我们,“你们是谁啊?为啥要找她?”“那个,是这样,我们是在网上认识她的。”我打算把实情告诉他,“她曾经在网上发布了一个视频,好像遇到了什么危险,直到现在一年了都没见她再有什么动静,我们想来打听一下她是不是还好。”“哦,网上?是什么网啊?”老头问。我一看他就知道他不太了解现代的网络啦。唉。我耐心跟他解释着,“就是互联网啊,就是电脑,可以传一些东西上去,给很多人看到的。大爷,您知道那个小朱现在怎么样了吗?”“不知道咯。”老头说,“两年前她在我这住,有一天就疯了,被她老公带走了。”“她老公?她还有个老公?”我惊奇地问,“她不是单身的吗?”“唉,说来话长了,你们先请进吧,我倒杯茶给你们喝,再慢慢跟你们说。”老头把我们让了进去。进到里面,发现里面虽然老旧,但是家具什么的还算考究。我们在一张八仙桌旁坐下,老头给我们倒了水,就坐下给我们讲了起来。这小朱啊,挺漂亮挺水灵的一姑娘,工作也很卖力。来我这住都是按时交房租的,我很欢喜这样的房客。她有个老公,跟她一起住。那个老公看起来不是很好惹,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他们在我这住了一年,也没什么特别的。他们不是本地人。哦,我也不是本地人,年轻时老伴不愿意离开这里,我就留下了。呵呵,扯远了。他们在这住我也没见他们有什么朋友。一直都是安安分分的。有一天我记得有几个女的来找小朱,神神秘秘的。本来我以为是亲戚朋友来串门的,但是她们神色又有些慌张,瞻前顾后的,不像串门的,倒像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我看着她们上楼了,差不多傍晚才下来,然后就走了。之后的几天也没什么事。可是后来小朱的神色就有点不一样了,总是说有人跟踪她,慌慌张张的。有几次她回来跟我提了一下,我老头子就大着胆子出去看,没见有什么特别的。她老公也奇怪,不知道做什么工作的,她那么害怕都不去接她下班。有时大晚上她就一个人回来。真难为她了。她大概担惊受怕了一个月吧,就听说疯了。那天她老公来跟我说要结房了,要回老家去。走的那天,我见到她老公牵着她,她确实痴痴傻傻的不太正常了。“您说的她老公是这个人吗?”我拿出小妖直播最后出现的那个男人脸的截图照片给他看。“对对!就是他!”老头仔细辨认了一下,肯定地说。“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心中豁然开朗。“他们住的房间有什么特别的吗?您后来上去看了吗?”珊瑚问。“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啊。他们很多东西都没带走,也不说扔一下,帮他们打扫那个房间真是累死我老头子了。”“我们可以上去看看吗?”我问。“这个恐怕不太方便,那里现在租给了一对老夫妻了。”老头说。“哦,那挺遗憾。”我看着楼梯口说。“恕我直言,”珊瑚说,“这条巷子人烟稀少,是有什么缘故吗?”“是。姑娘,你不知道啊,以前日本鬼子在这里投毒,害死了不少人哪。真是造孽!”“怪不得。”珊瑚恍然大悟,又说,“我说句不好听的,这里阴气很重,你们住着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吗?换个地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