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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的温度。席航好脾气的笑笑,小玉这副炸毛的在他眼里被解读成了傲娇。他放下扇子刚站起身腿一软却又直挺挺的跌了回来,原来是他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麻了。小玉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人接住,两人一起叠罗汉般倒在躺椅上。“你怎么这么沉?”小玉象征性的推搡两下就停下手,掌心抵着席航的胸膛,一双凤眼斜睨着他似是质问又似乎是埋怨。席航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腿上那股酸麻的感觉简直要人命2根本就不听使唤,但是身下少年软乎乎的身体触感特别好,两人身体几乎是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席航结结实实的把人给压在了身下,偏偏腿不能动,真是上半身天堂下半身地狱。“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他头搭在小玉颈侧根本无力抬起,也不想抬起来。光明正大的耍流氓,一说话灼热的呼吸尽数扑在小玉脸颊上,粉嘟嘟的耳垂几乎立刻就红透了。席航身材颀长,身上肌rou线条不明显,看着瘦但实际上结结实实的没有一丝赘rou,分量着实不轻。小玉怒瞪他一眼,撇过脸不理他,但是席航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他对小玉的实力多有了解,假如这小妖精真的想推开他,这会他恐怕已经被扔到千里之外了。他愉悦的低笑了一声,张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柔软耳垂反复啃咬,慢慢舐舔。敏感地带被人这样对待小玉浑身一个激灵就跟过了电一样,就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反抗,鼻息浅浅,喉咙里反而溢出若有若无的呜咽。席航对他的反应很满意,麻木的双腿也渐渐的恢复了知觉,慢慢的挤到小玉两腿之间,他的吻渐渐朝下,在那小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之后就转移到精致的锁骨上不放。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衣摆滑进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席航手上一个用力将少年抱起来按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立刻就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小玉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露出羊脂白玉一样的胸膛,席航低头将其中一枚红果含进嘴里……嘭的一声轻响伴随着一阵白烟,席航就觉得怀中一空,在一低头就见一只巴掌大的小白兔落到地上瞬间就窜到屋子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晾在原地的席航:……一阵风过,他身上热度不减反增,硬的难受。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五音不全,昨晚上梦见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合唱团领唱,哈!哈!哈!一个团的人都让我给带跑调了......☆、蛊梁源的动作很快,因为他必须要赶在周晨的事曝光之前把东西拿到手。但是他太过迫不及待所以难免有纰漏,在拿到东西的同时也惊动了张真人。张真人看了看自己面前摆着的三个血球没有动,无论自己的小徒弟做什么他都打算按照原计划闭关。这从活人身上收集的血气可是一等一的好物,必须及时吸收,不然时间久了效果就会打折扣。梁源也是算计到了这一点,不得不说,这师徒俩互相算计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了。言铮接到梁源电话很兴奋,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为了他哥的眼睛求医问药,失望的几乎都快崩溃了。一想到他哥的眼睛能恢复原状,他就按捺不住的兴奋。梁源将地点约在了云城城外五公里处的一处废弃矿泉水厂,时间也定在了诡异的三更半夜。言铮从租来的车上下来就忍不住抱怨,“这家伙,选这么个时间地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干什么违法的事呢!”梁源要是听到这句话直接就得咆哮出来,当然是他拿到东西就要交易啊!难道还要留在手里过个年下个崽吗?领主大人一声不吭,下车就开始打量环境。这次就他们两个人来的,黄大仙太聒噪,而且脾气急躁没耐心,不合适干这种事。今晚的月亮很大,霜华遍地就算是不打手电视野也相当的清晰。就见一片荒地上,废弃的矿泉水厂黑洞洞一片,四周传来有节奏的蝉鸣蛙叫。言铮站在倒塌了一半的大门口给梁源打电话,他们才不会贸然的进去呢!“你们到了?”梁源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探头出来看见他们两个就招招手,“进来。”言铮翻了个白眼,里面也是漆黑一片,进去出来有差别吗?他还是更喜欢空旷的地方。“不,你出来。”这四周荒无人烟,有领主大人在完全可以确定方圆十里之内除了他们没有别的活人,连雷万利派来跟踪他们的人都被甩掉。进去躲给谁看?梁源额头上青筋直跳奈何身家性命都系在人家身上,只得出来,三人对立而站,梁源没好气的道:“我要先看看货。”哼,随你。言铮看见他就不爽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寒玉盒子,打开盒盖给梁源看里面那颗他费尽千辛万苦差点丧命才得到的冰水魄。梁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言铮下一秒就直接合上盒盖,“你也看了,我没有骗你。但是我对你的信用表示怀疑,所以,你先把我哥的眼给我,我确认了真假才行。”“不行!”梁源下意识就反驳,但随后发现自己并不占优势,他依然逞强道:“你耍赖怎么办?”“你以为我是你啊?”言铮怒气值顿时up,觉得自己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而且这又不是什么□□邪物,我扣留他干嘛?惹你追杀我啊?”梁源被他呛得语塞,瞄了一眼一直站在言铮身后沉默不语的领主大人,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妥协了。“好,信你一回。”言铮忍不住又要翻白眼,他和这个曾经绑架他哥的人怎么也看不对盘,生怕交易出什么岔子,就忍不住催逐道:“你快点!”梁源同样看不上他,但这个时候身家命脉在人家手里握着不得不低头,他也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密封的玻璃瓶,那瓶子只有手指粗细,里面装着半瓶晶莹澄澈的无根之水,水里泡着的就是他哥的眼了,开口处用符纸封印着。梁源取掉符纸,打开盖子,月光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升到半空,那东西似有似无,仔细看好像什么都没有,但不经意间影影绰绰好像确实又存在,言铮瞪大眼睛,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手哆嗦的拨号都有些抖。而此时远在万里之外的容深早就进入了梦乡,脊背紧贴在束无修火热的胸膛上,睡得正香。忽然,他嘴里发出一声痛呼随后就用手捂住了眼睛,疼的佝偻起身体,把自己团成了一个团。束无修瞬间惊醒,忙不迭的点灯,“容深?容深?你怎么了?”“眼睛痛!好痛!”容深双手紧紧捂着眼睛,这种绵密的好像针刺的感觉就像是很多年前的那场火灾一样。将半边天空都染红的大火,火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