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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锦鲤。这地方着实不错,看着雅致又大方,估计钱也很好,就算他打十年前开始抢钱也买不起这块地!两人走到门口,正赶上曹文渊存完车回来,一楼全部都是落地窗,视野开阔又明亮。曹文渊在门口的电子锁上噼里啪啦的按了一会才打开门请两人进屋。“言老板是稍事休息一下还是……”他内心其实特别希望言铮能马上进入主题去楼上看那幅绣品。“先去看东西吧!”言铮特别善解人意,曹文渊这个时候哪有闲心和他喝茶唠家常啊?自己要是真坐下,估计都得把他急冒汗了。曹文渊也顾不上再客气了,起身就将两人往楼上请,“书房在二楼。”言铮抬脚就跟上,领主大人自然是亦步亦趋,胳膊这个时候已经缓过来了,一点儿也不酸麻,他始终与媳妇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这个距离可防可守,特别实用,而且还能闻到媳妇身上淡淡的艾草香味。说话间已经到了楼上书房,曹文渊的书房也和楼下的装修风格一样,特别简单庄重,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书柜特别多。唯独书桌对面的墙壁上没有书柜,而是挂了一幅字画,龙飞凤舞的很大一张,言铮一个字也没看懂。“东西呢?”言铮直接略过这份字画满屋子扫视了一番,也没发现一幅类似于刺绣工艺品的东西。“让我放在保险柜了。”曹文渊一边说,一边走到身后一个半人多高的保险柜前,熟练的输入密码,取出一个画框来。这大约就是那幅从苏州带回来的古董发绣了。据说已经有两百年历史,但是保存的十分完好,除了丝绢有些泛黄之外,没有一点儿破损。绣品并不大,棕红色的木质框架带着一圈花纹繁复的镂空雕花,绣品实际面积不大,也就两张A4纸合在一起那样,上面绣了一幅仕女图。身着绯红衣裙的少女回眸顾盼,眉毛眼睛皆是用极细的丝线所绣,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尤其是绣像上少女那一头乌发,全部用的是真人头发,如云如雾,即使时间久远依旧亮泽如初,历久而弥新。历史上流传下来的发绣极少有绣个人画像的,除了风景基本上就是佛像观音像。这副画像上的少女顾盼生辉,脉脉含情的模样明显是送情人的。言铮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反倒觉得这绣像真的挺好看的。怪不得曹文渊舍不得卖掉。“现在也看不出来什么,先挂上吧!我们今晚不走了。”言铮将绣品递给曹文渊。廉贞也没看出什么异常,就觉得那是普普通通的一幅画。不过,媳妇说要留下他当然是不会反对的。天色黑的很快,整栋别墅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显得很冷清。曹文渊给言铮和廉贞安排了客房便回自己卧室里休息。天气炎热,吃过晚饭之后出了一身汗,他脱了衣服进浴室里冲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叮当一声脆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曹文渊低头一看,一个黄橙橙的方型吊坠躺在地上,一截断掉的红绳被水冲走。那是他三岁时祖父送给他的礼物,这么多年来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过身。据说那是祖父的心爱之物,祖父很迷信的认为这枚从得道高僧手中求来的金牌能给他带来好运,多少次化险为夷全部是因为它的功劳。曹文渊不置可否,他向来不喜欢金饰,但因为是祖父所赠,所以才一直带着。他弯腰捡起那块纯金的牌子随手放到了洗手台上,想着明天再配一条绳子。洗过澡之后,他顺手拿了一本书歪在床头。卧室里很安静,空调温度适宜。不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另一边,言铮盘腿坐在床上抱着胳膊看着赖在门口不肯离开的廉贞生闷气。怎么那么烦呢?明明有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赖在这里不回去?领主大人对于这一点很坚持,宁可睡在门口也不要一个人回去。“那好,你就待在那别动!”言铮生气的翻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说还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捂得可严实!再被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下去,他可就撑不住了。挺大个爷们怎么会有那种小狗狗的眼神?廉贞有些郁闷的原地站了一会,最后拿了个枕头躺在了床底下的短毛地毯上。同时自我安慰道,这样也算是离媳妇很近了。时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领主大人已经睡得十分香甜,微微张开着嘴一看就是沉浸在美梦里。言铮只是浅浅的眯着,因为换了床又是陌生环境的关系,他根本就没办法睡得熟,一有风吹草动就能立刻起身。哪里像廉贞那样没心没肺?竟然睡得打起了小呼噜?言铮总觉得床下趴了一只大狗,他其实挺怕狗的,尤其是体型大的狗。越想越不忿,索性爬了起来,从床上探出头去,就见廉贞仰面朝天睡得正香,平时看上去锋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出奇的温和,鼻梁英挺,打出一块阴影,睫毛竟然还挺长?简直不科学?挺大个爷们长那么长的眼睫毛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言铮暗搓搓的油然而生出一种要拿小剪子剪光他睫毛的恶作剧心理。特别不爽!老实说,廉贞不言不语的样子很严肃,身上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可他在面对自己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那种大狗看见rou骨头的狂热眼神愣是破坏了那种冷峻。他到底抱着什么目的接近自己呢?言铮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分明没钱没势的,到底有什么值得觊觎的?烦!就在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瞪眼看屋顶的时候,就听隔壁主卧室里传出一声惊叫,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躺在地上的廉贞已经一跃而起跳到床上做出保护的姿势来,动作敏捷到不像是人。言铮被惊了一下,廉贞眼里全都是一本正经的警惕,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叫,他忙掀被下床。隔壁主卧室里睡的当然是曹文渊。他看着书不自觉的睡了过去。没一会就进入黑甜梦乡,家里虽然闹鬼,毕竟他却一次也没亲眼看过,所以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曹文渊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个人走了进来,他也没在意,还以为是老婆回来了。最近闹得他心绪不宁,连着几天没睡好,趁着请来的先生在隔壁他想要好好补个觉,也没细看就翻个身继续睡。可过了一会又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老婆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