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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在入门之前,必须不停地锻造,直到感受到了器的灵为止,好多人都在第一步失败了,无法成为器修,并且器修的修为非常难提升,他们必须与自己的兵器之灵共同成长,但他们一旦到了某个层次,同等级的器修可以秒杀一个丹修,可以说器修的地位比丹修还要高很多。那位弟子名叫齐义,他初来只当是骗人的,神色倨傲,可是当他来到了这里,低头看了看那茶杯,吃惊无比,他又将茶杯拿在了手里,细细端详,看了一阵之后,放下,又深深地打量起了薛鸿生。薛鸿生笑问道:“敢问师兄,这茶杯可有什么不对?”“没有什么不对才是最大的不对,你不过区区一个筑基期修士,居然也能从那位贵客那边得到这个?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手段?你可知惊动了上仙,乃是重罪!”听了这话,曲义和松义的腰板也直了起来,站在齐义身后,倒像是两个跟班。薛鸿生干脆不跟他们啰嗦,快步走了几步,将茶杯夺了回来,拿到自己的手里,收进了储物袋之中,他拱了拱手笑道:“既然大家都看好了,那我就将此物还回去了,时间久了,怕是不单薛某要被害,几位师兄也要被牵连。”说完,他也不管曲义三人的神色,重新走上了那条去往贵客居住地方的山路。身后的修仙者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居然感觉那个略微瘦弱的背影,看起来无比潇洒,身后凛冽的风风雨雨沾不到他身上半点。“呸,老子花了那么多的心思,都被他耍帅了。”曲义道。“哼,那还能如何,此事我可不想牵连到我的身上,就此别过了。”松义道,他对着齐义拱了拱手,便离开了此处。齐义也要离开,却被曲义拦住了,曲义凑了上去,道:“师兄莫急,在下还有办法整那个小子,到时候还请师兄协助,自然,好处是少不了的。”“哼。”齐义哼了一声。曲义见这个齐义没什么兴致,只好硬着头皮四下看看,又凑了上去,道:“那个薛鸿生有把仙剑,他凭借那把仙剑居然可以轻易赢我,还破了幕天席地,那可是众所周知的水系筑基期高阶法术,仅仅是一个筑基中阶的普通五行灵根修士,他若不是凭借那仙剑,又怎么能破了那法术?只要得到他那把仙剑,齐师兄再从中得到炼制的方式,那齐师兄的实力岂不是更高一层?”齐义满意地点点头,问道:“你可是已经有办法了?”曲义见齐义动了心,便笑道:“办法自然是早就有了,只师弟我能力不够,若是有齐师兄帮个小忙,这事儿就由不得薛鸿生了。”齐义和曲义又互相咬耳朵说了好多话,之后达成了什么协议,勾肩搭背离开了这里,任谁都能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在离这里不远的一处石洞中,一男一女围绕着一张附在半空的符,盘膝而坐,两人身着道袍,面色阴沉,符纸上面画着复杂的纹路,发着微弱的黄光,刚才曲义和齐义的谈话就从这道符纸里面传了出来,一字不落传到了两人的耳中。男子恰好在此时睁开了眼睛,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担忧。“此事看来薛鸿生逃不过去了。”女子也睁开了眼睛,若是薛鸿生在这里,他必定能认出来,这两人便是住在他隔壁的邻居道侣,这二人在曲义这件事上为他通风报信了两次。“秋郎,此事要快点通知主人。”女子叫道,她的美目看向了男子。那个被称为秋郎的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主人不在这里又如何是好?”“主人不在?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却被男子捂住了嘴巴,不让她把要说的话说出来,女子的眼神惊疑不定,却见男子用食指比在唇间,她屏气凝神了一阵,面露惊色。……薛鸿生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自从拿到这个茶杯之后,他的心思就一直在这个茶杯上,眼前浮现出了那个女修的模样,对于那个女修,他总感觉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她,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安。他可以确定,墨轩不喜欢茶杯上面这样的花纹,墨轩一向都是喜欢接近白色的东西,除了薛鸿生和薛鸿生给他挑的,他的物件几乎都是白的,哪怕不是白色的,也会是单色或是白色上面有着单色的花纹,绝对不会超过两种颜色,哪怕是乱石宗为他挑选的茶杯,他根本就不会用这样的茶杯,也不可能在上面留下仙气。可以基本上确认,来的人不是墨轩,可是若是来的人不是墨轩,他对那个女修淡淡的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难不成,他在哪里见过她?在心里搜索过了一遍见过的脸,薛鸿生又一次确定自己没有见过那个女修。不知不觉,他居然又快要走到贵客住的地方了,他躲在一边的树丛里面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那个女修站在门外,眉眼低垂,一身的冷漠气息消失无踪,风吹过她的裙摆,她像是要在半空飞翔一般。忽然薛鸿生心下一动,他想起了一个女人,当年废他灵根的那个女人。十年前,他曾经又见过她一面,那个女人浮在半空中,控制着五行元素里面的土元素像他们攻击,集合烈焰和墨轩二人之力,才将那个女人打走,救出了薛鸿生的父母。现在的女修特别像那个时候的她。像是打开了什么阻隔思维的东西,一股一股的念头朝着薛鸿生奔了过来,那个女修脸上淡淡的媚意,分明就是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像,如此相像的气质,一时之间,薛鸿生居然没有想到。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快速朝着原路下山了。女修听到了这里的响动,她娇喝了一声:“什么人在那里?”薛鸿生早就已经逃离了此处,她察觉到了茶杯,朝着茶杯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个茶杯,皱了皱眉,将茶杯拿了回去,摆在了本来该摆的位置上。她的手指划过茶杯,脸上闪烁着几丝疑虑。在薛鸿生离开之后的两个时辰,女修忽然听到外面有阵阵敲门的声音,她走过去,打开了门,朝着门外带着面纱的妖艳女子恭敬道:“师傅,您回来了。”妖艳女子点点头,她便是当年废薛鸿生灵根的女子。女修倒了一杯水,用的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