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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说着,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哎,头好疼,果真是伤脑筋。”青律撇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快步走开了,蓝渊笑了笑,连忙跟了上去。几人走了一段,看到了小院子,院中有几间草屋,一个小棚子,里面还种着一些正当时节的瓜果蔬菜,平凡温馨的住所,如同凡间普通的凡人一样,然而那棚子下随意摆放的一件件打造好的兵器,却时时刻刻都在彰显着这个院子的不平凡。棚子的下面此刻正坐着一个人,与外界那缕分神一模一样的长相,却只身穿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将头发梳起,然而蓝渊却隐隐感觉到了这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着的高深的实力。“闵行前辈。”三人恭敬的打了个招呼。闵行看了过去,淡然的看着蓝渊:“就是你破了我的棋局。”“侥幸罢了。”“即然能赢了我,便没有侥幸的道理。”分明是极其狂妄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却让人无法心生质疑。见蓝渊不语,闵行将目光移开,看向了青律与岚裳,一撇之下,他的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了青律的腰间,但只一瞬间,便又不动声色的挪开了视线。“进来吧。”闵行转身,向院中走去。青律几人跟了上去,一同走到了院中的一棵葡萄藤下。尽管已是临近春日,可寒冬依旧没有过去,这葡萄藤只有遒劲的枯藤斜斜的攀附在一旁的墙头上。“坐。”闵行指了指藤下的凳子,率先坐了下来,“说吧,你们找我所谓何事”青律与蓝渊对视了一眼,拿出了腰间挂着的仙剑:“晚辈们冒昧前来打扰,是想请问前辈可有办法修复这剑中之灵”说着,他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剑递了出去。闵行接过剑,自习的观察,自刚刚他就一直留意这把剑了,果真是把好剑,不过可惜了……“这剑中剑灵曾经已经受损,后又遭到重创,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这意思是没法修补了吗青律皱眉。“听闻若剑灵消散,这剑可重新滋生出新的剑灵,那前辈为何这把剑没有新的剑灵产生呢”蓝渊问到。“这剑想必一直收到某种压制又或者是封印,与外界天地灵气往来不甚顺畅,这才没有产生新的剑灵。”是了,想必是之前为了防止有人觊觎这把仙剑,而将其一直封印着的缘故。“那敢问前辈可有什么办法能够在短时间内让这把剑诞生出一个新的剑灵”蓝渊追问。“催生剑灵这可是逆天行事,恕我无能为力,怕是帮不了你们。”闵行将手中的仙剑塞回了青律手中,“你们请回吧。”“这……”青律错愕,果真是没有办法了吗千辛万苦找来的希望最终还是这样破灭了。“别急,我再去试试,说不定会有转机。”蓝渊拍了拍青律肩膀,走向了闵行之前去的那间屋子。看见蓝渊的身影,闵行忍不住开口赶人:“你怎么进来了,我都说了没有办法,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说着,他作势要关上门。“前辈,晚辈有些事要同您讲,您确认不听一下吗”蓝渊拦住了即将关闭的大门。“不听,不听……”闵行手中动作不停。“哦是关于龙吟与渭南……”蓝渊接着说到,然而就在渭南这两个字尚且刚从唇边轻吐出来时,闵行就停下了动作,头一次正经的看向他,一字一句的开口:“你都知道些什么”蓝渊一笑,缓缓推开了门:“门口说话不太方便,不如我们进去说。”看着蓝渊与闵行在门口仿佛起了争执,青律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蓝渊最终成功得到了进门与闵行谈话的机会,他的心中忍不住又升起了希望,似乎无论有多大的难题,只要蓝渊在他身边,总能够顺利解决。闵行转身关上门,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垂着头说到:“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渭南这个名字,以及……他与我的关系的?”“这些,晚辈都是从柏华真神留下的玉简上看到的。”就是那几块他原本看不到内容的玉简,在他成为神君之后,偶然拿了出来,竟意外发现已经能读取其上记载的信息,果真之前还是他修为不足。“哦?”闵行没说信或不信,只是接着开口问到:“那你倒是说说,你从那玉简上都看到了什么?”作者有话要说:蓝渊:闵行前辈,你听我说闵行: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青律:……第47章魔将渭南数万年前,魔皇赐婚于魔族大公主,将其许配给一名重臣,然而就在举国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大庆典欢庆之时,大公主却突然不知所踪。魔皇大怒,命人追查下去,却发现原来大公主早已心悦一妖族之人,并在大婚前与之相约而逃。魔皇派兵捉拿大公主回魔界,然而大公主的生母却不忍心,偷偷放了她们夫妻二人一条生路,让其顺利逃到妖界,并得以在妖界隐居。自此,魔界与妖界战火频频,百姓苦不堪言,直到魔皇与妖王达成协议,派领一队魔兵,前往妖界将大公主围困。大公主苦苦哀求,跟随魔兵回到了魔界,留下了幼儿渭南,交给其父亲照顾。大公主回到魔界后不久,便以死谢罪,战火这才平息。不久后,渭南生父相思成疾,郁郁而终。渭南虽生来带有魔族与妖族两族血脉,但一直被魔妖两界所不容,自父母死后,处境更是凄惨。在渭南走投无路之时,却意外被六界闻名的铸剑大师天行子收为了弟子,成为了闵行的师弟。可谁成想,天行子悉心教导的徒弟却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而且野心勃勃,热衷于权利,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不仅与天行子决裂,还以魔将的身份,回到魔族,被魔皇委以重任,凭借一把龙吟魔剑,妄图一统六界,犯下了滔天恶行。这段陈年往事,被柏华真神详细的记载在了玉简上,因此蓝渊才能够得知。闵行叹了一口气:“不错,渭南曾经是我的师弟,不过却早已被师傅逐出师门。”他表情愤恨,眼中忍不住浮现出深深的恨意:“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师父从小将他抚养成人,可他却为了一己私利,偷偷修习禁术,被师父无意中发现后,他竟趁师父没有防备之时,将师父打伤。若非如此,师父又怎会含恨而亡。”“禁术”蓝渊疑问。“你以为他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将神剑炼化为一把彻头彻尾的魔剑,并成功收为己用的还不是动用了阴损的法子。”“什么办法”“血炼之术。”闵行凝重的吐出这四个字,“使用这门禁术,需要持剑者本身的精血并配上无数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