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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茶引【完结】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美人受腹黑攻第1章陆琛不喜欢他,可惜谢衣知道这件事时,腹中已经悄悄怀了胎。陆琛不喜欢他。可惜这件事,是谢衣怀了胎以后,才慢慢想明白的。他娶他,只因他的父亲是当今右相,有这样的妻家人在,于他的事业,可谓如虎添翼。不过陆琛倒也没有苛刻过他,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怀胎九月,一朝分娩,他在产房痛够整整十二个时辰,终于诞下一个小小的女儿。趁他逗女儿逗得欢喜,他安静地提出合离。他弯腰逗弄女儿的手指微微一滞,而后若无其事地回道:“珞儿才刚出世,不妨等孩子满月,再提此事也不晚。”他气闷,然而一抬眼看到小小的婴儿软软哭泣,便什么心思都丢到脑后了。也罢,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天。可待到哺乳的时候,他又犯了难——眼看着婴儿饿得哇哇直哭,他却半点法子都没有。无奈奶娘将珞儿抱了去,按理说能生便能养,但他的奶水却迟迟不来。可他毕竟是男子,这事又不好光明正大地宣扬。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私下忍痛掐得自己眼泪汪汪。许是听到他低低抽泣的动静,背后有人长叹一声,很快,一段修长漂亮的手指便代替了他的,抚上他因涨奶而无比胀痛的胸前。很……尴尬。强忍着对方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指,可结果仍然一无所获。正当谢衣灰心丧气准备勉强入睡时,陆琛忽然一把将他扳成正面朝上。经过刚才一番缱绻,身下人早已衣衫凌乱,陆琛入目便是谢衣微合着眼,一脸强忍羞耻的勾人模样。陆琛定了定神,而后沉下身,一口吮住了他的一点红樱。然后用力一吸!“……嗯!”谢衣疼得即刻落下泪来,双手不自觉使力要把男人推开。但陆琛埋首在他胸前却是纹丝不动,两人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直到他终于受不住痛闷哼一声,男人才缓缓抬起头来。唇边还粘着些许晶莹的乳白色。竟是出奶了。陆琛冷眼瞧着身下人眼角含泪,一副被男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突然便觉得有些受不了。干脆摸索着,分开身下人一条软绵绵的大腿,试探了几下,发觉里面早已润滑如春水泛滥,不由分说提枪插了进去。谢衣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攻入,忍不住又嗯了一声,这次音色里却漏出几丝情色的意味。不过马上便双手紧紧扣住枕头上的吉祥穗子,不再出声,只是身子还身不由已地随他起伏。脸上却无甚表情。第二天起来,两人默契地都没提到昨晚的情事。然而没等这一胎满月,谢衣便不再出乳了。私底下请大夫一号脉,竟是又有了。算算日子,却是那次两人都当做不存在的情夜里怀上的。谢衣低着头淡淡道:“打了吧,打完咱们就合离。趁珞儿还小,不认人,以后左相再娶也方便些。”陆琛的脸色也不好看,不知是不是被他又有孕的消息气得。谢衣着人煎好了落胎药,刚想咬牙喝下去,门就从外面咚得一声被踹开了,来人正是陆琛。陆琛冷着脸扫了他一眼,沉沉道:“别打了,生下来,我同意合离。”【待续】第2章陆子安,如果你当初告诉我,你不喜欢男子,也不至于…今天。谢衣手一抖,缓缓抬头。“此时落胎容易坏了身子,到时我在谢相面前,怕是难以交待。”陆琛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反驳,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没得失了风度。于是干脆寻了个清净日子,两人拟好和离的内容,再正式过了宗正寺的案头。终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谢衣离开左相府后,径直搬到自己早时在京郊买下的一片幽静别院。庭院荒芜,但打扫打扫还能住人。最可喜的是庭中有一株大海棠树,正对着他卧房。偶尔累了,谢衣也会摸一把自己的肚子,猜测这一胎是个丫头还是小子。大约是个男孩,谢衣想——要不是吐得这样厉害,他早就回翰林院修书去了。过了两个月,陆续有人送来补品。到了六个月,又送来两个手脚伶俐的丫鬟。到了八个月,产婆开始定时来拜访别院。直至某日深夜。谢衣被肚子里不安分的小家伙折腾得心烦意乱,来来回回换了无数个姿势都无法入睡。突然有一只大手轻轻拂在他高耸的肚皮上,像在安慰肚子里的那位小祖宗似的。奇怪的是,过了一会儿,谢衣竟真觉得肚子似乎安稳了下来。喘息了一阵,他闭着眼睛淡淡道:“为何不娶妻。”来人的手指从腹部一直流连到他干燥开裂的嘴唇,答非所问道:“……对不起。”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谢衣突然觉得心底很累很累。累到连眼泪都停不住,偏偏声音还能如常一般。“……罢了。等这次生完,我就回翰林院,走时库里的前后汉书才编完一半呢。”不知怎的,看到谢衣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陆琛不自觉皱起眉来。“再怎么说,我们两人之间都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未来还即将会有第二个。”“所以?”谢衣睁开眼,与男人四目相对。“跟我回去,我会待你如初。”陆琛静静道。没有人回答,室内一时间静悄悄的,仔细能听见窗外细密如春雨般的梢风。“陆子安。”半晌,谢衣突然轻声念出陆琛的字。陆琛一愣,他有很久没听过谢衣这样叫过他了。“我谢衣,也是堂堂一条男子汉,弱冠那年,也曾赴琼林宴第一席。当初之所以愿意嫁给你,甚至能忍受……生子之痛。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那时肯告诉我,你根本不喜欢男子,我自然会退避三舍,从此绝不纠缠。”“也不至于……今天。”谢衣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事到如今,就算你真能待我如初,我却再也做不到了。”陆琛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半晌,却径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