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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听胡老伴说,你的膝盖伤的重?是爹的错,当时气过头了,才罚你去跪奉先殿。你这孩子也是实诚,朕那么多儿子,一个个都想着撒娇耍赖,jian猾的不行,那会像你这样,朕不出声你就一直跪了两日。你的课业一向好,孝经更是倒背如流,难道不知道小受大走的道理?伤在儿身,痛在父心,你这是要剜朕的心头rou啊你!”姬隐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板一眼的模样,“儿不孝,让皇父担忧了。可皇父不但是父,还是皇。您的话金口玉言就是圣旨,若做儿子的都不听您的话了,您如何约束这满天下的人呢?”破虏这才知道哪里是摔了一下,奉先殿那地方他小时候去过,满殿的排位,没有炕道没有熏笼,一到冬天,那里面说是滴水成冰都不为过。长平居然在那里跪了两天,那他的膝盖?他刚想张口,就被皇帝在后脑勺给了个大栗子,“你这臭小子,拿着鸡毛当令箭!要不是楚啸前来回禀,朕还不知道你打着朕的名头,居然大喇喇就敢往含英殿闯!这次看在老七的面子上饶了你,不然朕非给你屁|股上来几板子不可。”破虏赶忙讨好地笑了起来。说着又转头对姬隐说:“你这孩子就是太守规矩,太拘谨了些。朕已经吩咐了吴院使,让他在含英殿待着,不到治好你的腿不许走。这次的事委屈你了,你回去吧,好生修养,伤势一好就给我去吏部好生当差,知道了吗?”姬隐知道,这次的考验算是过关了。皇帝离开之后,破虏一把推开侍卫们抬过来软撵,伸手一把将姬隐抱在怀里快步往出走去。“咱们赶紧回去让吴院使替你看伤,这轿zigong中有规矩,走的慢死了!你说说你,怎么那么实诚,大舅让你跪,你就一直跪,还伤了腿?!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跪过多少次祠堂,顶多跪个一时半刻就跑一边休息去了。还有!你居然敢瞒着我,还敢骗我说是摔了一跤,还不让我看你的伤。我说这些日子,你怎么走路都站不稳呢,你你……”破虏好似脚下踩了风火轮跑的飞快,却还小心不要颠到怀里的人。听着破虏有力的心跳,姬隐有点心不在焉。今日过了关,皇帝一定会对他有不少偏斜,想必要不了多少日子,他就能有一定自己的势力了,这本该是很开心的事情。可他脑子里一直转悠着破虏的那句话,扰的他心神不定,十分恐慌。这次虽然不是他亲手给姬孚下毒,可毒药是他准备好送到柳竺手里的,也是他帮着柳竺顺利把药换了的,可以说姬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他一手cao控的结果。他想起破虏说的那句狠毒,还有说话时愤愤的模样。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他确定这个人是真的觉得孩子都是可爱的,都是需要呵护的,对于孩子破虏的耐心和爱护比对大人要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若这个人知道了,这事是他做的,那还会对他这么好吗?作者有话要说: 是太子妃亲手下的毒,大家猜到了没?哦哦,姬隐心慌了。他会向破虏坦白吗?【我的的现耽悬疑刑侦新坑求预收】::请戳—作者:柳复雨文案:蛇精病天才画家毒舌攻X外表高冷内心温柔的话痨帅警察受我跋山涉水多年,可能就是为了遇到你,你治愈了我千疮百孔的心,我陪你一起凝视深渊,抵抗那些来自深渊的黑暗。韩砂戳了戳夏侯影的脑门,笑的志得意满:“我们的名字就注定了要在一起,你看,韩砂‘射’影!”夏侯影真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扔出银河系,“说了很多次,我姓夏,名候影!还有,糟蹋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天打雷劈呀你!”…………………………………………………………W·H·奥顿说过:恶魔通常只是凡人并且毫不起眼,他们与我们同床,与我们同桌共餐。夏侯影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影藏在人群中作恶的怪物们抓出来,绳之以法,让那些普通却又鲜活的人们能够安心度日。本文涉及到一部分犯罪心理学,但蠢作者对这方面没有专业学习,所以,我尽量往圆了编,小天使考据的时候,如果实在很生气,请别骂我,你来打我呀【doge脸】!你们感受过说好停电36小时,突然通知说再加停12个小时的恐怖吗?这一章可是我插着充电宝,用手机一点一点码出来的,血泪!☆、留下来吗(捉虫)论起心眼子,姬隐可能会甩破虏几千里,可要论起身板力气,破虏能甩姬隐一赤道。一回到含英殿,破虏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了姬隐的裤子,在看到那双通红肿大的膝盖时,他的脸色变得奇差无比。“你……你到底有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到头来,破虏只扔下这么一句话,把位置让给一旁的吴院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姬隐原本就心慌着呢,看到破虏干脆利落的跑走,这一刻的背影和上辈子好像重合了起来。那时候,他第一眼看到这个青年,就分外有好感。也许是冲着他的那双眼睛,也许是冲着他背后的钟府,又或许是震撼于他为姬康所做的一切,当时的姬隐下意识就隐瞒了身份凑到破虏的身边,打探关于他的一切过往和喜好,捧着一颗半真不假的心想要讨好那个落拓飒爽的青年。起先,两人也曾相交甚好,一起醉酒长啸,一起携手游湖,谈论天下格局江湖轶事,好不快活。可是,当他一时不慎暴露真身之后,那个青年一直挂在脸上的爽朗的笑意就全都收了起来,他低沉着嗓音问他:“你就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八贤王?听说你修桥铺路无数,兴修水利,改良徭役,寻得粮种能活天下万民?又听说你把持朝政杀伐果断,因为胡家得罪了你,你就杀尽胡家三岁以上的男丁,胡家所有女眷三族以内全部充入教坊遇赦不赦?”那时的自己笑的多么尴尬,嘎巴着嘴想说胡家一点也不冤枉,他们家欺男霸女无算,在当地州府草菅人命刮地三尺,贪墨水利银子,害死上万人,让几十万百姓无家可归。可是对着破虏那双清湛湛的眼睛,他什么都没说出来。那个人的眼睛一点一点暗了下来,“你隐瞒身份接近我,我不在意,可我钟破虏绝对不会和一个杀人如麻连幼童都不放过的人做朋友。若不是因为你为这天下百姓做了那么多事,救活那么多人,我现在就一剑了结了你!”说着,挥剑斩下一片袍脚扔了过来,“自此,你我恩断义绝,再不要让我看到你。”话音未落,人就几个纵跃,消失的无影无踪。从那以后,那个人就再也不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