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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有些无奈的看着苏澈抬起自己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好了。”苏澈道:“萧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呢?”萧吟风回道:“先找个地方住下吧。”说完他将手从苏澈手中拿了出来,轻笑道:“你师兄告诉你多少次了,姑娘家家的,要矜持一些。”苏澈假装懂事的点点头,却依旧带着点狡黠。因快到正午,二人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小二忙的满头大汗,游走在满满当当的客人之间,一抬头见萧吟风和苏澈进了门,二人虽衣着普通,周身气场和身上的佩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物。见此小二甩了甩汗巾赶忙跑了过来热络的问道:“二位打尖还是住店?”苏澈道:“住店。”小二面露难色,犹豫一会道:“房间有倒是有,不过还只剩一间,不知二位能否凑合一下?”“那我们去别的店好了。”萧吟风道。那小二赶忙喊住,叹息一声:“二位有所不知,每年逢十月,洛阳城西南的枫树红透了天都会引得各方人士来欣赏,想是我们店还有一间屋子,别的店可能连一间屋子都没有了。”这时两个壮汉喊道:“小二,住店。”生意给谁做都是做,小二喊了一声好嘞便准备离开。苏澈拉住小二:“那间客房,我们要了。”那小二一愣赶忙应着,转头去柜台取了房牌又回来递给苏澈说:“楼上右拐第三间,您二位慢走。”苏澈回头冲着萧吟风甩了甩客房道:“走吧萧哥哥。”二人刚上了楼梯便听见楼下小二的道歉声,还有那两个壮汉的叫骂声,转头一看,那两个壮汉已经离开了。苏澈笑了两声和萧吟风说:“萧哥哥,你看了没。”萧吟风轻轻嗯了声,拐了角,进了第三间客房。那样子,分明是生气了。苏澈不气,悠然自得的进了屋。刚打开门,苏澈便楞在了门口,进退两难。萧吟风将束发的红色发带解了下来放在一边,鲜红的衣衫褪到一半,露出里面的浅色中衣,见苏澈进来,眼中带了点笑,萧吟风的眼睛本就细长勾人,此时此景更是撩人,可他眼中的笑意显然没有那么真诚。他嘴角微翘,道:“阿澈,你应该知道哥哥有个习惯,凡是休息,一定要沐浴更衣。”苏澈抿着嘴看着他。萧吟风看她这幅样子,又笑道:“阿澈莫不是害羞了?你不是喜欢萧哥哥吗?不是愿意和萧哥哥住一起吗?那为何不进来呢?”阿澈心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萧吟风这明显是在教育她,男女授受不亲。其实萧吟风只是觉得最近苏澈似乎是有点太过于得寸进尺和不知分寸了,他若再不表示出他真的不喜欢这样,苏澈会一直这样下去。苏澈受教,别开眼睛说了句:“那萧哥哥换衣服,阿澈先出去。”萧吟风道了声慢着,又说:“哥哥一向喜欢睡床,阿澈今晚就睡地上吧,嗯?”苏澈点点头,退出了屋子。萧吟风见苏澈出去,叹息一声,将衣服又穿了回去。不过片刻,两个小厮抬了一大桶洗澡水上来。萧吟风疑惑的说:“我并没有要洗澡水,二位是不是送错了?”两个小厮也是一头雾水,一个小厮说:“二楼左拐第三个房间没错啊,是一个姑娘要的。”说着转过头,指了指楼梯边,有说:“诺,就是那个小姑娘。”萧吟风顺着那小厮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苏澈。苏澈靠在拐角的墙边看着萧吟风这里,见萧吟风看过来,笑嘻嘻的摆了摆手。萧吟风觉得,他果然高估了苏澈的脸皮了。等两个小厮将浴桶抬了进来,他默默的将门关上。萧吟风觉得他以后有必要告诉苏澈怎么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苏澈靠在墙边觉得无趣,下了楼喊小二做了几个小菜自己在角落里慢慢吃着。片刻后,萧吟风换了身衣服从楼上走了下来,四处打量了一番,终于在角落看见了默默吃饭的苏澈,还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萧吟风默不作声的坐在她对面。萧吟风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擦干净之后柔柔顺顺的搭在身上,他拨了拨耳边的碎发,托着腮看着苏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苏澈缓缓抬起头,在看到萧吟风的时候咳嗽了两声,顺了两口气,喊了小二又拿来一副碗筷。萧吟风没有说话,接过碗筷顾自吃了起来。苏澈不时抬头看萧吟风两眼,想起今日李明月的事,正了神色问道:“萧哥哥,李明月的事怎么办?”“先放着吧,明日阿澈去不去看红枫?”苏澈愣了片刻,点点头。萧吟风见她应了,放下碗筷,开始分析李明月的事情。他道:“李明月的夫君能在旁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掉包,可见那人的本领有多强,这样的人还是避免与他正面打交道,届时我们私自查探一番便可,此次沈正的案子虽然已经解决,可是这段时间如此伤神,哥哥我自然要好好休息一番,那李明月我们与她又不熟,答应帮她已经是对她很大的恩情了。”萧吟风这番话说的理所应当,苏澈佩服不已。吃过饭,萧吟风有午睡的习惯,他回了屋子里,苏澈叹了口气,问小二要了热水和皂荚,准备洗一洗头发。其实苏澈也想沐浴,可是她现在怂了,能洗洗头发就不错了。苏澈回房的时候萧吟正半躺在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小二就拎着热水桶上来了。送水的小二知道苏澈是洗头用的,便拎了两个桶,一个热水桶,一个空桶,空桶里放着一个小瓷瓶,小瓷瓶里是皂荚的汁液做的洗发水。苏澈静悄悄的将水桶接进来,用瓢往盆里放了些热水伸手摸了摸才觉这家店真的是良心,水温刚刚好,正好可以用来洗头。苏澈将瓷瓶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缓缓溢出,是桃花的味道。这一瓶皂荚液不知要俘获多少少女的心呢。苏澈摇摇头,将头上青色的发带结下,墨一样的黑发垂了下来。她随便梳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