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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调笑着要轻薄萧吟风,萧吟风嘴角虽挂着笑,眼中却无甚缠绵之意。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一颗黑乎乎的脑壳从里面探了出来。美人楞了一下,刚要转过头看看,萧吟风一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吻了下去。苏澈咽了一口唾沫,脸红了。她这一动作可谓推波助澜,直接就把美人送萧吟风唇上去了。萧吟风在美人身后用手给她比了个快进去的手势。苏澈悻悻的将头缩了回去,悄然关门。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为什么突然觉得他刚才对那美人一拉一吻这么霸气呢。眼中虽无深情,却唯美得惊心动魄,仿佛他的身后有万千红莲做陪衬。锦言翻了半晌,见苏澈站门口发呆便忍不住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样饰品砸了过去。苏澈吸了吸鼻子,瞪了锦言一眼,这才从屋子里翻找起来。可是并没有什么收获。锦言翻遍了屋子,见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便在墙上敲打起来,直到一块空心墙被他发现。“阿澈,过来。”锦言小声道。苏澈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问他:“怎么了?”他眼睛指了指那面墙。苏澈抬手敲了敲,也发现是面空心墙,便摸索着想要寻找机关。锦言拉住她,笑道:“找什么机关,你还用找机关吗?”苏澈愣了愣,瞬间明白了过来。她微微一笑,说道:“你离远些,别伤到了你。”锦言了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退后两步。苏澈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掌击在那面空心墙上。轰的一声,那半面墙轰然倒塌,里面露出一个红木盒子,锦言拿出匆匆一看,就是账本没错了。因响声很大,锦言和苏澈拿了盒子便麻溜跳窗逃走了。京兆府尹晚上只有几个人看守,见来人是苏澈和锦言,便装作没有看到,继续巡逻去了。他们顺着墙爬到院子里又等了好一会儿萧吟风才回来,他翻墙而来,衣衫不整。苏澈又想到了刚才的画面,脸又开始发热。萧吟风来到他们面前,有些奇怪的问:“你们在屋里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动静?”苏澈呵呵干笑两声说道:“账本在墙里,我……没找到机关就……”萧吟风挑眉:“就直接把墙砸烂了?”苏澈点点头,像办错了事的孩子。萧吟风又道:“那假如账本不再墙里呢?是不是得不偿失?再者,你们这样势必要惊扰那绑匪,他账本没了,畏罪潜逃怎么办?”苏澈抠着手里的木头盒子,低着头安静的接受着萧吟风的训斥。锦言拦在苏澈面前道:“这次是我们办事不妥,况且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与苏澈无关。下次不会这样了。”萧吟风摇摇头叹息:“事到如今再怪你们也是多余,下次切记小心便好。”苏澈从锦言身后探出半颗头,有些怯懦的好奇,她问:“萧哥哥,这个绑匪的头头是个什么人啊?”听到萧哥哥几字,萧吟风脸色明显好了许多,他回道:“是皇宫里的一位公公,据说是大内总管眼前的一位红人,不过此事还需查证。此事你们应庆幸,那人在天子皇宫,要跑路还要周转一番,不会轻易逃跑。”苏澈心中暗想,怪不得这公公品味如此奇特,姑娘转挑成亲的偷,小儿专挑满月的偷,原来是自己娶不了媳妇生不了儿子才又这么个变态的癖好。临走时,萧吟风又吩咐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守住,凡是相貌阴柔的男人都要好好盘查一番。为什么京兆府衙役会听萧吟风的呢,当然这和崇不崇拜没关系。自萧吟风屡破奇案之后,卫和便赐给他一块玉牌,就是那日苏澈拿的那块。见此玉牌如见京兆府尹本人。若有紧急情况,京兆府人马可随意调遣,而且玉牌上刻了一个萧字,此玉牌除萧吟风之外任何人使用都不会有作用。所以这简直是个男主才开得起外挂。到了第二日,最欢楼老板泪漪涟涟的来京兆府报案,说昨日他们那里招了贼,还直接把她家一栋墙打穿了,希望官府能尽早把那贼人捉拿归案。但当那本账本丢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脸色变的苍白,显然没有想到昨日偷账本的是官府的人。她装傻的问,这是什么?可是她的表情早就把她出卖了。官府以包庇和绑匪同伙之罪将她捉拿,后从最欢楼救出三十二名从各地拐卖来的良家子。苏澈和锦言站在一边不禁哀叹,原来最欢楼老板也是绑匪的同伙。一层层的牵扯出,还有最近京城丢的十几个小儿,这最欢楼老板是半个头,想必应该晓得那群孩子去了哪里,于是乎,那最欢楼老板便哭天喊地的被带下去提审了。却没想到那最欢楼老板嘴硬得很,任凭如何用刑她就是装傻。她为何如此嘴硬呢?直到京兆府又将萧吟风求了过来提审。他站在牢房里溜达了一圈,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来。锦言和苏澈倚在牢门边,看着这萧吟风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红老板,别来无恙啊。”红老板冷笑一声说道:“要杀要剐随便,我红老板确实拐了不少良家子,但做这事的就是我一人,无甚关其他人,拐卖孩子的事我更是不知道。”萧吟风笑了一下,缓缓道来:“可是我最近打听到一件有趣的事,就是关于红老板的。”红老板猛然抬头:“什么事?”“嗯,就是昔年红老板和一名叫刘英的男子的事。”红老板眼中变得浑浊,她尖叫:“那个王八蛋早就和我恩断义绝了!你莫要提他!”“是么?可是我听你最欢楼的姑娘说,红老板和一名姓刘的老板来往十分密切,恩爱的很呢。”红老板捂着耳朵缩在墙角尖叫:“我不知道,刘英是谁?!滚滚滚!”萧吟风不气。站了起来说道:“来人,把红老板绑到城楼上去。”说完他又对红老板一笑:“红老板不想看看那刘英对你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么?”红老板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