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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季空今晚是否安全,看到成旭尧说他大哥时候的眉头紧皱,担忧之色又重了几分。季空被人抓上车之后就一直绷着一张脸,冷冷冰冰,也不开口说话。事实上梨昕他们猜中了一半,成睿渊确实是那个帮季空办理入学和移民的人,可是并不是那么简单。季空最开始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想过找梨昕,可是他当时认为自己是个累赘,不想连累梨昕。后来他决定去一家俱乐部应征服务员,做黑工。在上班的第三天,他遇到了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那个男人是一个有钱有势的英国商人,他一眼看中了季空,得知季空的情形之后便以帮他留在英国为条件,想要包养他,季空立马拒绝了那人的要求。可是俱乐部这种地方唯利是图,那个男人找来俱乐部的经理,给了经理一些好处,经理便把季空叫去了那个男人所在的包房。谁知道那个男人软的不行就来强的,季空拼命反抗,那人扇了他两耳光,然后叫保镖把他按在茶几上,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身下撕裂的痛楚让季空咬破了嘴唇,他没有哭,任那人在自己身上施暴。从那天起,季空变了,他答应那人的要求,然后有大把的钱花,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足那人一次比一次变态的要求。他那时候只有十七岁,没有学历,没有签证或是绿卡,反正这样就可以留下来了,可以好好的生活了,可是这样的生活中真的是好好的吗?那个男人会带着季空去一些私人俱乐部,像他买来的其他展品一样,拿来对其他人炫耀。季空的打扮越来越夸张,行为也越来越像他在俱乐部里花钱买来的MB,那人开始不满。新鲜的事物总是美好的,一旦看得久了,自然也就失去了魅力。那人开始变着花样的折磨季空,叫自己的保镖对季空施暴,然后自己抱着另一个男孩子在一边观看。随着那人越来越变态的要求,季空开始受不了了,他冲那人发了脾气。那人给了季空一巴掌,大骂道:“你他妈的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我给你钱,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最后一点点尊严,或许应该说季空最后不愿意承认的一点,被人毫无保留地揭穿,鲜血淋漓。他冲出房间,一路跑,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那时候是冬天,他穿着单薄,雨水冰凉刺骨。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他不知道他能够去哪里。等到他终于跑累了,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公园,他坐在长凳上休息,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就像他失去mama那天,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哭花了妆。他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成睿渊。那时候成睿渊刚处理完事务,觉得很累想走一走散散心。看到有人大半夜的在长凳上哭着,他本没有什么管闲事的心情,可是鬼使神差地他就走过去了,坐在季空旁边,一句话也没有说。季空发觉有人来了,赶紧抹干脸上的泪,倔强地忍着憋着,不让眼泪再次流出来。就是这样一副神情,虽然被晕开的妆容弄花了脸,可还是让成睿渊看入了迷。“我见过你,是Albert的情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成睿渊率先开口打破了宁静。见季空不说话,成睿渊又开口道:“我知道他这个人有些嗜好让人难以接受,不如,你跟我吧。”季空终于有了反应,转过头好奇地看着身边的人,不知怎么的就点头答应下来。成睿渊见他答应就站起身来,走了,其实他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季空不知道是该跟上还是怎么办,于是就坐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直到成睿渊冲他招招手,他才起身跟了过去。那段时间他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向普通人靠拢了,他不知道成睿渊用什么方式让那个变态男人手把他放了。然后帮他申请学校,帮他办理移民,给他地方住,给他钱花,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不再打扮得奇奇怪怪,成睿渊也从来没有向他索求过什么,他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救世主。他决心要好好报答这个恩人,所以他拼命念书,导师都夸赞他,说他论文里提到的想法总是让人惊艳,还去打工,尽量少花成睿渊的钱。自从家里出事之后,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轻松过。不过俗话说,乐极就会生悲。那天他收到了绿卡,还有伦敦大学的硕士录取通知书,他兴奋地拨通成睿渊的电话,叫他过来一起庆祝。成睿渊也很高兴,说要庆祝就不在家里吃了,带他去AinDucasse吃大餐,下班就去接他。季空在家笑得开怀,计划着自己的未来,他现在有了学位,然后可以继续一边打工一边念书,然后硕士毕业就可以回去找梨昕了,到那时候,他有能力养活自己,不再是累赘,还可以慢慢存钱还给成睿渊。他从没想过要为父母报仇什么的,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和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抗衡,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谁。成睿渊下班后回家接季空,这里是成睿渊自己买的公寓,除了他和季空,没有第三个人住过,他自己很少回去那个家,都住在这里。季空搬进来之后就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他原本黑白色系的房间偶尔会有暖色系的小东西出现,他知道季空每次领了工资就会买一个小礼物送给他,三年过去,家里多了很多小摆设,他看在眼里很是喜欢,也认为是时候该告诉季空他的心情了。或许是太开心了,所以成睿渊那天喝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是季空开的车。季空扶着成睿渊,开门,上楼,再把人搬回卧室,实在是把他累得够呛。谁叫成睿渊有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外加经常锻炼,一身肌rou惹人羡慕。而他自己由于长身体的时候没有调理好只有一百七十三公分,身材也是偏瘦弱的,所以能把成睿渊拖回家已经很不错了。他细心地给成睿渊擦拭身体,然后帮他换上睡衣就准备离开了。刚走到门口,突然被人一把抱住,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成睿渊借着酒气搂住季空忘我地吻了起来,口中模糊不清地说着:“给我,好不好?”季空反应过来,使劲推开成睿渊,成睿渊脚下没站稳,一下栽倒,头撞上了床边。其实在潜意识里,那个Albert对季空的所作所为,还是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成睿渊生气了,他为季空做了那么多,难道他都感受不到吗?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他站起来走到季空面前,身高上的优势让季空只能抬起头来仰视着他。“为什么?”他开口问道。季空不明白他问的为什么是问什么,双唇紧闭地看着眼前的人,又露出三年前那种倔强的眼神。成睿渊看得身上一阵火热,强行把人压倒在床,胡乱地啃着季空的脖子,一手紧缚着季空的双手,一手迅速地扯开他的衣服。季空条件反射地抬想腿向成睿渊的肚子踢过去,奈何压在身上的人力量上远胜过他,腿被紧紧地钳制住。成睿渊的吻慢慢滑向胸口。“不要!成睿渊!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