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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调,毫无浪漫可言的地方,对着心爱的人表白,实在不符合他的作派。但不知为什么,他从梦里醒来后,分分钟钟想把陶丘摁在自己怀里,做些一直以来他想做,却又忍着不做的事情。在他的深情凝视下,陶丘终于给了他一个表情,动了动嘴角,“挺好。”这个答案有些敷衍塞责的态度,但顾言还是决定一鼓作气,“我觉得你很好,我......”陶丘这个时候,忽然走神了。眼神先飘了出去,继而连头都扭到别处去。顾言像是从头到脚泼了盆冷水,全身一个透心凉。他跟着陶丘转过头,就见刘阮拥着陆冲慢悠悠地向两个人走来。“这是要干什么?还没进屋就等不及了。”陆冲嗤笑的声音。这早不来,晚不来的。你们就不能等等吗?看来这个告白是进行不了了。顾言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无限失望地松开了陶丘。“这是破镜重圆了?”顾言笑道。陆冲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倒是看着陶丘。刘阮同样看向陶丘,开了口。“我刚才和小陆商量好了,这个电影一杀青,我就离婚。然后我们就去到国外领证。”他顿了顿,“我这个样子也习惯了,我热爱电影,这两世都是这个职业,下辈子可能拍电影。所以,请法师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冲像是支持他一样,握了握他的手。果然刘阮冲他说,“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说完,两人看着陶丘。他们是在等陶丘表态。陶丘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陆冲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刘阮也感慨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两个人在顾言与陆冲眼前秀了这一番人兽恋,便心满意得地要返回去。“小陆,”顾言忽然叫住他,微微一笑“刘导离了三次婚。”陆冲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后,又瞪向刘阮。“你是最后一个。”刘软忙声明。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陶丘才想起什么,“你刚才要说什么?”顾言想了想,“你冷吗?”陶丘摇摇头。但顾言还是脱下自己身上的冲锋衣,披在陶丘身上,“回去泡个澡,睡吧。”第二天顾言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坐在房间里处理王艳丽一大早送过来的文件。王艳丽等他签好了最后一份文件,“你这是还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还要再呆上一两天吧。”顾言微笑着说。他心里有个计划。“和你那新宠?”顾言抬起头,看向王艳丽。“别给我装糊涂,说是人手不够用,巴巴地把人给带来,我也没见你安排他一点事。昨天唐经理还问我那人是您什么人。”“你怎么回答的?”顾言笑吟吟地问。“我能怎么说,就说是老总的新欢呗。”“不是新欢。是恋人。”顾言纠正。王艳丽的文件夹哗哗拉拉地掉在了地上。“还有问题吗?”“......没了。”“对了,你对唐万芳说,给我布置个房间,要布满红玫瑰,再做一个蛋糕。层越多越好。”还蹲在地上的王艳丽,手里的文件再次滑到了地上。“你这是要干什么?求婚?”“哪儿那么快,也就是告白吧。”顾言一笑。王艳丽的腿软到站不起来了。但顾总的告白并没有如期进行。当他忙完手里的事务后,去找陶丘,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他把酒店已找了个遍,才被大堂经理告知,陶丘让他转告顾言,他已离开。看着顾言的失魂落魄,大堂经理接着说,他早上5点的时候就走了。事实上,大堂经理当时十分奇怪,虽然没有明说,但酒店的高层大都知道陶丘是顾言的什么人。而这个大老板的新欢却在凌晨5点一个人静悄悄地离开,他已不自觉地脑补了一出"情变"的大戏。顾言说不上是什么感受。贯穿自己身体与精神,饱满的情绪忽然间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他说不上的疲劳与困倦。连轴转的几日几夜也没让他这般的乏力。他觉得自己像是只剩下一张皮囊。他回到房间睡了一上午,然后带着王艳丽离开温泉酒店。第27章第二十七章陶丘回到了与冰虎合租房间,已是凌晨六点。这个时间冰虎应该还在云间阁。走的时候,他对酒店的前台接待了一句,让他转告顾言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现在以顾言的作息,他大概还没发现自己已离开。虽然并没有人对他进行多余的注视,他还是把上衣拉链拉得整整齐齐,用风帽把自己的头脸也遮了个严实。他从背包里摸出钥匙,转动门锁,打开门,屋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他全身的肌rou才一下子松驰起来。陶丘轻轻地碰上门,换了鞋,走到沙发前,坐躺了下去。风帽里的那张好看的脸,说不出的疲倦与怠倦。他静静地阖上了眼睛,但下一秒,房间里嗵地一声门响,冰虎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湿头发,从卫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陶丘,神情一滞。陶丘坐在沙发上,胳膊搁在腿着,头扎得很低,显得十分委顿。“怎么这样就回来了。去的时候,可是豪车来接,回来的时候,怎么就灰溜溜一人回来了。”冰虎的眼里带着嘲讽意味地看着陶丘。但陶丘没并有回他只言片语。“被人家甩了。早说有钱人靠不住,你不信。现在知道后悔了不是。”冰虎依然得理不饶人的样子。陶丘终于抬起头,但还是不说话。冰虎扯了扯嘴角,“现在再说后悔的话也没意思,回来就行,以后咱吃一堑,长一智,离那种爷远一点。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呆着,有我一口饭吃,就饿不死你。”冰虎的嘴再利,但依然十分仗义。“谢谢。”陶丘心里一暖。“谢什么。再说一句,你要谢,拿什么谢我。用身体吗?”冰虎哼笑一声。他说的倒是实情。陶丘一穷二白,截止目前,不仅房租没出过一分,连日常用度,冰虎都没与他计较。“我过两天就搬出去。”陶丘说。冰虎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在脸上。“还没发工资,就急着搬了。”冰虎带着琢磨的意味盯着陶丘,“有话直说,是我碍你好事了?”“工作那边,你也替我说一声。就说我不作了。”陶丘说。“为什么?”冰虎盯着他。“总之你给我说一声。”陶丘说。冰虎的火腾地上来,“你没人要的时候,我他妈的把你收留下来,没地留,我把房子给你腾一半,那么多技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