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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听。它们体内累积的灵药已经很饱和,需要多活动挥发药力,无还山正是个好地方,有金蜈蚣在,也不怕其它毒虫,山内可挑战的猛兽也不少。而继续跟着她的话,除非躲进五行虚空镯,否则无法保证它们的安全,九幽宫的实力显然比预期想象的要强,如果遇到的是九彩,她能命令对方放人,但要是妖王出动呢?她或许能逃掉,国宝几个却肯定不行。躲在镯子里是无法提升实力的!所以苏琬明知九彩安排了人手在无还山外等着,但还是把几宠留下,逼着它们快进阶。——她需要的是战宠,而不是观赏型宠物!三双泪光点点的眼睛望着苏琬的背影逐渐消失,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瞧出了被抛弃的哀怨,然后一齐怒吼:“吼……”“咴咴……”不公平!一定要多打才能升阶的话,为什么最弱酸老头不留下!唯有金蜈蚣,很高兴能留在家附近,但苏琬对白玉蚕吐的丝有兴趣,顺手拿走了,它的心情从九霄直落九幽,抱着桑叶垂泪。“丝嘎!”娘子……【谢谢轩辕落羽、夏丶季末、爱看书10的红玫瑰~~】卷二火云洞第八八回玉虚门挖墙角第八八回玉虚门挖墙角冬日的暖阳穿透枝叶,地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十夜跳跃在林间,突然停下,闭上眼,侧头听了听,然后笔直投向某棵大树,穿过枝叶浓密的树梢,落到横生的枝干上,推推枹树沉睡的女子。“浅浅,浅浅,醒醒……”“唔……别吵,好困……”名叫浅浅的女子声音带着nongnong鼻音,挥了挥手,将头埋进臂弯里,继续呼呼的大睡。十夜怒了,揪着浅浅的耳朵,凑近大喊:“风吟浅你这睡猪!再不醒我仙丹伺候了!”浅浅被惊醒,揉揉耳朵,略微有点营养过剩的肥嘟嘟双颊气鼓鼓的,满含水光的大眼睛迷茫对上十夜视线,眨了眨,打了个哈欠,又眯上了,嘟嘴道:“是夜夜啊,好困,让我再睡一会儿吗,明天,明天再给你去采药……”“还睡?让你再睡!”十夜抓着浅浅的衣襟使劲摇:“你说有要紧事找我,结果自己在这里睡得跟猪一样!对得起我那炉炸掉的仙丹吗?!”“让我再睡嘛,都怪这山长得太一样了,我为了找你,找得肚子都疼了,反正你不管炼什么都炸炉……”浅浅不得已振作精神,但还是哈欠连天,脑袋一点一点,突然想起什么,跳了起来,忘记还蹲在树上,往下栽去,摔了个嘴啃泥,爬起来呸呸几声,抹抹脸,急得跺脚:“哎呀,糟了,我把九宫主的任务给忘了!都怪你,怎么来得这么迟啊!呜呜……要是让九宫主知道我睡觉睡过去的,一定得罚我关小黑屋……”十夜跳下树,问道:“九宫主竟然敢让你做任务?他不是说你除了吃就知道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吗?能让你来执行的任务肯定不重要。”浅浅皱眉发愁:“夜夜你真讨厌,这次不一样,九宫主很认真呢,他还说失败了就等着你给我收尸!”十夜好奇问:“什么任务?竟然让九宫主放狠话?”浅浅手在腰间挂着的大荷包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小木雕,递给十夜道:“他让我找这个人,把她抓回宫去,还拔了一根毛给我,要我找到了就通知他。”十夜看看半尺高的木雕人像,觉得很面熟,不就是先前看到的那个人吗?!“唔……九宫主让我在无还山下等着,无还山在哪?一年半载、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都有可能,说不定那人还没出山呢,夜夜你快带我去无还山,不然我以后不给你采药了!”浅浅用羽毛挠挠脸颊。十夜左右瞧瞧,拉着浅浅到树丛下,面对面蹲着,神神秘秘的问:“你知道这个人跟九宫主什么关系吗?九宫主为什么要抓她回宫?这里面一定有秘密!”“不知道,他本来想自己动手,但是陛下传信给他,让他回宫,我没来得及问。”浅浅摇头,不过眼中一亮,脸上的困倦之色瞬间消失:“难道……”两个小脑袋凑成对,叽叽咕咕讨论半晌,最后十夜拍案下定论。这个女人笑起来有点像陛下,特别是眼睛,除了颜色不同,连上挑的弧度都差不多,眯着的时候好像能把灵魂都吸进去。九宫主要捉她回去,肯定是因为九宫主爱上陛下了,但陛下不爱九宫主,所以九宫主要找个替代品!“九宫主真可怜,爱上陛下注定会受伤的,还要压抑着心情不叫陛下知道,一定很痛苦……而且移情的对象还是人类,人妖殊途,太可怜了,呜呜……”十夜一巴掌扇向浅浅的后脑勺,扁嘴道:“白痴!我就说说而已,你狐狸哭鸡干嘛!再说了,九宫主真狠心,大宫主对他那么好,从刚出壳就养着,他就算要移情,也不该选其他人啊!”那个女人还不错,给九宫主糟蹋太可惜了。十夜如此想着,把见过苏琬的消息瞒了下来,但任务还是要做,最起码得装装样子,于是召集妖兽,搜山寻人!要是没寻到,那也是对方太狡猾,九宫主总不能迁怒吧。此时此刻,十夜、浅浅口中的九宫主——九彩,正带着幻宫的部下在无名山布置幻阵。山顶禁地,山峰拦腰而断,数十根高大的圆柱耸立其上,中央筑起高台,妖王陛下端坐其中,双目微阖,十指如千兰竞放,打出繁复的手诀,每过片刻,指尖便会迸出一道星光,落到周围的圆柱上,圆柱镂刻百兽祥纹,每一道星光落下,便会点亮其中一兽的眼睛,那镂雕兽纹就好似活了过来……白林山外,苏琬跟屿和真人一路探讨丹道,说得颇为投缘,在离玉虚门不远的地方,苏琬突然喊停。“老头,我现在好像是榜上有名的人,去玉虚门不会给你惹麻烦吧?”屿和真人笑道:“你现在才想到?且放心吧,那些事情不过外人瞎揣测而已,没有证据,谁还敢来玉虚门要人不成。”言下之意,难道有证据就会把她交出去?苏琬磨了磨牙:“等等,我还是换个样子吧,等会儿介绍的时候,别告诉你门下的人我是谁。”苏琬摇身一变,虽然面容未换,但衣饰全改,头戴宝冠,身披天衣,腰束罗裙,若是手中灵杖改成净瓶柳枝,俨然与她爷爷书房中所挂观音行善图上的观音一般打扮,她想了想,把灵杖收起来,又拿出条丝帕遮了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