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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巴掌解气,可毕竟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让兰永只能愤恨的拿桌上的文件出气,摔的那叫惊天动地。“所以呢“,见兰永将桌子弄的乱七八糟也没什么可摔打的后,程大政委才问他,“火也发了,你还要不要解决问题?”说完又抬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加了一句,”不然我先走,等下还有个会。”兰永这下是真心气到全身无力,直指着自家政委问,“你到底是来干嘛的,火上浇油的高炮手!””解决问题”,在很直观的发现兰永听了自己话,已变得比较‘平静’且容易‘沟通’后,程大政委才开始分析,“你刚说的那些事,我也有所耳闻,据我分析???”一听这是要长篇大论的节奏,兰永立马抢断一句,“你就长话短说。”这人过去可是有纪录,对着一个‘思想不上进’的干部连说12小时,说到那人当场胃抽筋晕过去,那时话的开头也是这句,‘我给你分析一下’。见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对方就堵自己,程达识大体的点头并直接给了结论,“他是要你在虞墨和岑越之间做个选择!”“我知道啊”,看程达酝酿半天,兰永还以为对方会说什么一阵见血、振聋发聩的见解,结果就这么一句,当下无奈感慨,“你能说点我不知道的吗?”“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什么?”,见对方又开始暴躁,程政委果断断站起,“算了,没空和你浪费时间,我开会去了,你慢慢悟吧!”“悟什么?”知道这人贯爱这种伎俩,兰永压了压脾气,“求分析,求推演过程还不行?”程大政委见老搭档表情还算诚恳,语气也勉强达到和善,才好心告诉他,“这都想不明白?其实那人就是试探你的态度。”“怎么说?”这下兰永彻底不明白了,不止不明白,还勾起十足好奇,可对方呢,反倒拿捏上了,又是要了他兜里的烟,还要他亲自给点上,才抽了一口,样子好不满足,完全看不出刚才要开会的着急。“其实吧”,掉足了兰永胃口后,程达才说明,“一直以来你和他的约定都是空口无凭,没动什么真格,反倒是沈逸已履行了约定,现在兰儿在西北不是混的不错嘛。”“这话说的”,兰永听了不甚高兴,“他虞墨在我这的特权还少吗?就他殴打队友,见天请假这事,放到别人身上,早让我踢出部队了。”“那是虞墨本身让你不舍得埋没了他,本就不关沈逸什么事,更谈不上约定,所以还不够”,程达说完见兰永又要扑上来吃人,随后又补了一句,“至少他觉得不够,这次岑越做的这些事,在你看来,不过是小孩子的嫉妒心作祟,想他无非就是弄张报纸,打听点事捅给沈逸,可对方却觉得没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这是打着爱的名义,对虞墨的一击必杀,为什么这么说呢”,卖个关子,程大政委又抽了一口烟才解释,“你想啊,现在能击垮虞墨的是什么,不是敌人,而就是沈逸本身啊,而且对方又打着情爱的名号,让人不能轻易惩罚他,毕竟他一没杀人,二没犯法,就是外人要指责,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就是虞墨,也不好开这个口将他驱除队伍,那这事靠谁,除了沈逸,再没有人有立场决定,包括你、包括虞墨,这不都等着他最后态度吗?可这态度好下吗?轻松放过就当没发生,是显得大度,可如果对方以后还用同样招数对待虞墨呢,那不是留下隐患吗?可要说严惩,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你觉得太不识大体,甚至······”没等对方分析完,兰永就插话进去,”难道不是吗?我一直觉得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说到底,这不过是岑越的一时糊涂,和他本身的战斗素养和军事质素没任何关系,我也不能因为沈逸那丁点的可能性就因私害公啊。““那今天这事,如果换成同一军营内的男女呢,假如有这样的三角关系,你会怎么做?”听程达有此一问,兰永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当然将他们先调离原岗位,感情上的事情我可以不插手,但影响了工作就不行。”“男女就要调离,男男为什么非拴在一起”,程达问完,不等兰永解释,便直接说出原因,“其实说到底你心里一直拿他当外人,也觉得这事不过是三个孩子间的争夺游戏,争争抢抢的,过两天新鲜劲没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没必要因此调走谁,惩罚谁,因为潜意识里,你还没有真正把那当zuoai情问题处理?””不是“,兰永刚想说不是这样,程达就示意他,”我理解,岑越也算是你我看着成长起来的兵,拿他沈逸当不当外人,你我心里也明白,可还是有私心吧,不然也不会帮着照顾沈逸,替岑越讨人情,但是如果你换个立场,假设你是虞墨,是沈逸身边的人,是他的父亲,你会怎么做?或者说,这事换成兰儿,被人这么伤害了,你会怎么处理?”兰永没法回答,因为他觉得自己会像周树青一样愤怒,甚至比他还冲动,所以不怪那人当时出口就是威胁,甚至不惜亮出自己过去的身份,也要正告他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见兰永终于不被怒火冲昏头脑,陷入深思,程达才继续分析,“至于沈逸为什么对你是这种态度,我想就源于你这种暧昧不明,你太护犊子了,十个手指,哪个都疼,可他就是想看你能为虞墨做到哪一步?因为他不是你的兵,也不需要对别人公平,他一直在意的就虞墨一个,如果在你这里,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那大可以换个人。“”他想我怎么做?“兰永不由得问到老伙计,”弃车保帅,可岑越不是车,他还有很多可能,我不想看着他在这里废了。“”也没说废嘛!“程达给他出主意,”他只说让岑越走,又没说让他复员转业换军区,咱旅这么大,随便安排去哪不行?“”这是打埋伏“,兰永瞪大眼睛问程达,”他能同意?“”这事和谈买卖一样,许你开价,也得容我还啊,毕竟你才是一号首长,他想看的就是个诚意。“听程达这么一分析,兰永觉得确实有点道理,可沈逸那态度,还摔桌子,”他完全可以好好说嘛!“”我到认为他修养算好的了,你想想“,程达磕了磕烟灰才继续,”这次他舍下京里的根基随着虞墨来了你的地头,本想将这里作为最后一站,大有落脚投靠之意,结果你没三顾茅庐也就算了,对待岑越还一心包庇,态度暧昧,这可不变相逼他和你摊牌吗?而且,他这次住院也有大半年了吧,想想之前五营那个王武眼睛受伤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