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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感觉气氛越来越不对,虞墨本想为沈逸出头,却被打住。“我饿了,这个面不能吃,那你重新做给我!”“我的兵不是给你做饭的!”“首长,他是你的兵没错,可他也是我的爱人,那负责养活好我就是他的本分,现在我饿了,让他给我做个饭,这要求哪里过分?”转头,沈逸对着虞墨吆喝,“做饭去,捎带首长的份。”虞墨知道沈逸这是要杠上啊,倒不是怕他吃亏,反正自己就在跟前,只是有些心疼,伸手摸摸对方额头,好在没发烧,拉着人又坐回椅子,才嘱咐,“咱轻点折腾,过劲了我心疼。”然后留下两人转头进了厨房,他是知道要想继续往下走,旅长这关是肯定要过的,自己一味的维护,也只会显得沈逸过分娇气,无奈只好放手让他去应付,可是到底是心疼啊,暗里招呼来何杰去把沈逸的药给拿来,也算给首长提个醒,这可是他心中至宝,多少让着点。兰永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似玉的脸庞,在灯光下尤其熠熠生辉,而那举止间的从容、雅致,不难看出另虞墨着迷的原因,在现今的社会,能有这份相貌无疑是吃香的,难怪有傲的资本,可是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我说呢,长的到是不差,不然虞墨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承蒙夸奖,不过这长相全仗祖上积德,与我没半点功劳,而他若喜欢的只是个样子货,那我到乐意定制几个长的像我的充气娃娃,也省的大家鸡飞狗跳还来这多管闲事。”呯~~厨房碗掉在地上的脆响,啪~~何杰手里的药也没抓稳。高手过招,这嘴巴阴损的果然吃香,放下手里的药瓶,又给沈逸倒了杯水摆在手边,何杰赶紧撤去厨房和队长站在一起,生怕等下有人以下犯上没人拦着。兰永本来就气得火冒三丈,这如花似玉的青年突然跟他扯什么充气娃娃,真是,真是太放肆了,可是看见何杰摆上来的药瓶,呵呵,“年轻人,嘴巴很毒啊!不过看你这出门都得人照顾,你又能给他什么?”“十年,我最后的全部时间,多了不退,少了不补,一生而已。”何杰知道自己不该拉着虞墨,他突然也明白了这份刻骨的疼痛,可是,队长啊,别瞪我,我是为你好,你不想听听吗?那人的决心和他的爱,为你,有多坚定。“是吗?”至此,兰永觉得自己以大欺小了,而且这问题问的明显不地道,转而改成温和的诱劝,“军人的感情美代价却也昂贵,所以面对分离怎么办?让他解甲归田和你过安稳日子?”“他是很好的军人,还可以成为更好的,我不希望以后没有我的日子,他变的连人都不是,所以我会把他送到很高的很高的位置,让他不敢回头,更不敢轻易说放弃,这才是我要给他的爱情。”以我十年,换你一世平安喜乐,这种只赚不亏的买卖,才见商人本色,不是嘛!带着这份心,听着里面明显凌乱的锅碗瓢盆声,沈逸莞尔的瞬间,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会笑的,为了那个人,为了一世情。兰永发现之前自己看错了,这个青年,有着不输于军人的沉稳和果敢,当下感慨虞墨到底是好眼光,无关乎男女,无论性别,这样的人,走哪,都注定不会被埋没,带点补偿的,他想将虞墨说的那段rou麻话转告给沈逸,“你知道路上我问他想你怎么办,他怎么说?”见对方仅是眼睛微挑,一副无所谓,兰永只好自己揭开谜底,“他说,把你搁心里头供着,想的时候就想想你也是这么的念着他,就撕心裂肺的,不敢再想,怕你像他一样,会心疼。”何杰听完,见鬼样的看着自家队长,心想,‘你这么rou麻,我们咋早没看出来呢’,别打,别打,我就是心里想想,再打听不见你家那位怎么说的。看出外面人要开口,虞墨赶紧放了手,不过指望沈逸说什么好听的,尤其是当着外人面,不太可能吧!果然声音传来,带着嫌弃的冰冷,“没出息!”兰永见对方似乎不为所动,才问,“不然呢,你怎么办?”“想就想了,一遍不够想两遍,两遍不行,便一天,大不了,时时刻刻、岁岁年年,扎在心间,要是尤嫌不够,那就搬开揉碎穿入骨髓深处,哪怕硌的肠穿肚烂、磨得四肢尽断,灵魂也得消散,这都不算完。”看着何杰端出来乱七八糟的面,兰永尝都没尝就评价,“咸了”。就在刚才,不待自己从那份誓言带来的震惊中醒过味来,虞墨就把年轻人抱走,本来他还想把人扣下,可是鉴于看到挺美的一幕,算了,不过那年轻人最后说了一句,“瞅瞅你这点出息”,当下他知道虞墨是找对人了,不凄凄惨惨,不悲悲切切,能把一段情说的这么铁骨铮铮,绝对配的上他的兵,所以啊·········还是等等看吧。【我的心也是rou做的】“下次不许那么说”,扔下旅长,虞墨难得抱着沈逸却大声嘶吼着,说什么十年,说什么没有他的日子,根本没办法想象,这世界,没了沈逸的世界,还有什么可留恋。勾着虞墨脖子,沈逸感受着这人惊慌、悲怆带来的震颤,没有给出承诺,仅是用力的搂了搂,然后将自己的吻印上去,立马嘴角沾上苦涩的味道,可是不愿放开啊,即使苦涩,“出息的,别哭了,什么都肯给你,还不收利息,这么赔本的买卖我都做了,你还哭!”“我没你那么心狠,说扔下我就扔下了,一下就是两年,我没你那么能抗,天天想着,都能不去见面,你,你把心都揉成饺子馅了,你知道吗?”真是恨不得塞进身体里算了,虞墨早就发现,这人根本就是从自己身体里活劈出来的部分,就是放在身边血rou都纠集的想向那人靠拢,非得抱在怀里,贴在心上,那点气血才能平复,这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天天拖着病弱的身体还跟自己这可劲作,真是,“从这刻起,不许下床,我让你在和我说十年,不等到我灰飞烟灭,你敢撒手试试。”晚风微凉,沈逸还是头一次看见虞墨有这种类似震‘夫刚’的感觉,好吧,是自己今天过分了,即使是事实,自己一人知道就行,没必要因为别人的一点看轻这份感情,就沉不住气,到底是年轻,心里暗暗记住教训,沈逸才松口,“好,以后不说了,听你的。”虞墨才不相信,即使表情无比诚恳,可就是不相信啊,这人骨子里,主意比谁都正。唉,轻稳的将人放在床上,又赶紧测了体温、心跳,这都是什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