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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向医生示意先出去。虞墨看着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当下觉得帽子要绿,心里好大不高兴,以至于一整天都闷闷的不说话,结果沈逸也完全不准备安慰解释,冷战就这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有个护士通知虞墨去拿药,结果等了大半小时,昨天病房里看到的那个医生才出来并提了三大袋子药给他,里面从针剂到处方药,还有纱布碘酒一应俱全,就连酒精棉都备了两大盒。“有病啊,这么多。”虞墨本就因为昨晚被沈逸撵去沙发睡满肚子火没处撒,再看见这个医生,还有这么多药,当下开骂。“沈先生让开的,还说让你去停车场找他。”医生也各种不喜欢这么暴躁的家属,忍不住从袋子里翻出一盒黄连上清片,“这个是沈先生特地开的,说你内分泌失调给你败败火。”“他连床都下不了,去什么停车场,飞着去啊。”“你脑残,不知道有种代步工具叫轮椅吗?人早就给你推到停车场了,能不能温柔的抱到车里就不好说。”虞墨一听,当下提着三大袋子药飞出药房,一口气跑到停车场正看见两个护工往回走,而不远处有人正节奏的按着喇叭,虞墨三两步窜到副驾驶旁,果然里面的人正痞痞的冲自己笑着,那一口小白牙,真是不枉他每天都帮忙认真的刷,因为再阳光下真是格外亮眼。几尽无奈,又宠溺的,虞墨也笑着,“你总是知道怎么治我。”“那是,久病成良医嘛!”沈逸回的毫不客气,他喜欢自己制造的惊喜,也喜欢这种欲扬先抑的效果,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笑的如此动容,沈逸觉得,所谓成功的商人就应该是这样,永远知道什么是最珍贵的,而对于他来说,虞墨能日日开心,时时展颜便是心头至宝,而这诀窍嘛,大体应该是爱我之人吾爱,吾爱之人刚刚好爱我。【跟着你去哪都好-下】“我说你弄得来这辆车,怎么不干脆弄个房车,躺着也舒服?”虽说军人哪有不喜欢Hummer的,可这点喜欢哪比得上沈逸舒服来的重要。沈逸将座椅平放成床,才开始背着性能参数,“0-100Km/h加速时间19.5s,4L65-E4速自动变速器,5967mL排量,最高车速134km/h,全时四驱,配备了通用ONSTAR卫星定位导航系统和10个最新MONSOON(r)音响,还有RAYTHEON夜视系统,互联网连接,笔记本电脑和移动电话工作台·········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以为你喜欢。”就是这样,拉不拉风不重要,自己躺的舒不舒服也不重要,沈逸当初买这辆车就是觉得虞墨会喜欢,喜欢陪着他这样算不上健康,但是会作的自己去完成一生一次的旅行,所以地点不重要,哪都好,只要是两个人。虞墨一手握着方向盘,边分神给沈逸拉了拉薄毯,“咱留下脑子考虑吃什么好不好,别记这些有的没的,再说我喜不喜欢不重要,你喜欢就行,但是别作,作也别可着自己,我心疼。”拉着沈逸的手,虞墨总是觉得微凉,所以他最爱十指相扣的温度,就连晚上睡在一起也不例外,因为仅是这样握着便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倒也不是刻意要记”沈逸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胸口,总觉得这人成天把满腔爱意挂在嘴边太让人动心,可嘴上倒是一贯的死硬,“这么会说话,车开的却不怎么样,我说你这是爬的太高啊。”“白天好堵”虞墨略微抱怨,这一停一停的,即使自己开再小心也不敢保证平稳,而且一路上他都分神看着沈逸手上挂着的液体,生怕把临时架上去的瓶子晃下来,感觉比开战斗机还累。“那就白天睡觉,晚上赶路。”这么一直咣沈逸也十分不舒服,所以两人干脆找了间酒店住下。伺候着沈逸洗了澡,换上绷带,期间虞墨一直都像抱着个定时炸弹样的小心,倒是沈逸完全无所顾忌,给药就吃,粘枕就睡。爱恋的将蜷在一边的沈逸又往回抱了抱,虞墨才长吐一口气,还好刚才测了体温正常,伤口有些红,但是重新清洗后换上药应该没事,就是这人的心脏让他cao心,吃了多少药下去仍旧过缓,所以人才会这么容易困倦。“别像个老妈子我没事”两人睡饱还没起来觅食,虞墨就秉持在医院继承的良好传统给他定时测体温,这一测就出乱子,“再说是37°,不是47好吗?有必要这么紧张!”“伤口发炎怎么办?”虞墨边给沈逸夹菜,间或自己吃两口,虽然这人睡起来精神好很多,可是发烧了啊,就是不住院也得再休息一晚,反正他们也不急。“哪就那么金贵”趁着虞墨结账,沈逸抄起车钥匙自己坐上驾驶座,要不是那人很快追出来,他真准备让虞墨跑上两公里在开车门。“咱打个商量,不住也行我来开,你这都快踩到180。”虞墨有些心惊胆战,他怎么不知道沈逸会开车,还是快车,虽说晚上高速公路没什么人,可也不能开这么快,再说挂的又不是军牌。“你就安稳坐着吧”熟稔的从门旁边翻出一盘CD,再把声音调到最大,打开车窗,原本安静的道路立时嗷一嗓子的传出震耳欲聋的重金属,而虞墨除了反射性的一个激灵,还有点见鬼的感觉,这还是当年那个优雅煮着咖啡、放着乡村音乐、洗着五彩杯盘的沈逸吗,那些精致如骨瓷样的手指,什么时候也开始恣意的握着方向盘,而且这么纯熟,甚至偶尔风遮了眼还时不时的撩拨,这真的是他的沈逸吗?为什么在夜幕下活活变成一个跳脱在世俗线外的妖精,恣意的享受着凡间的物欲和感情,这样的角度真的好陌生。“觉得奇怪?”沈逸等的就是这样的一刻,他想让虞墨看到的是全部的自己,不那么在乎世俗,不那么在乎生命,甚至也不那么爱自己的‘自己’,“其实我一直想说,我没你想的那么高尚,也不想把自己弄得不食人间,事实上我贪嗔痴样样都占,戒定慧半点没有,所以我能给你的,很少,只是我的全部,不管好坏,但是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即使没有,只要你要,我愿意有。”那一天的夜风特别大,街灯特别长,它们扫清的不只是虞墨心里那点凡拙,还照亮了沈逸不那么敞亮的内心,因为那人说,“我以前一直以为心里守着一朵白莲,现在看来是扎根了一只妖精,可不管哪种,我都爱,因为你就是你。”风持续嘶吼,心却好静。【你们这是少见多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