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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不过是普通的打架斗殴罢了。”越凌风仰头探望了一番,笑了笑,“这次你可判断错了。”南宫九也看了过去,虽然距离遥远,他却看见了挣扎的人痛苦的样子,越凌风道,“看到了?”南宫九摇了摇头,“就是一群会点三脚猫功夫的人,欺负一个女子而已。”越凌风悠缓的站起身来,依然只是望着远处笑了笑,“睡吧。这声音听多了对耳朵不太好。”南宫九道,“是。”躺在还算暖和的被窝里,闭着的眼睛微微的颤抖着,平缓的呼吸时而短暂急促,时而悠长平缓。眉头有的时候也会微微的皱一皱,南宫九则是盘膝坐在一根高脚圆凳子上面。越凌风的剑就在他的手中,安详而苍白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种苍白色给人一种没有呼吸的感觉,使人不寒而栗。越凌风翻过身,侧脸看向他,看着看着,便也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翎月……你为何就要走呢?”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翌日,天还未明,越凌风就已起床站在了窗口处,冰冷的目光俯视着整齐的摆放在驿站外的几具尸体。朦胧的黄|色灯光下,不能说话的尸体将这个清晨承托格外的宁静。越凌风仔细的数了一遍又一遍,一共八个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两道伤口,一道在心口处的位置,一道在咽喉处。两道伤都是致命的伤。明明一招就可致命,可那杀人的人却偏偏用了两招。这让越凌风百思不得其解。不久,南宫九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那些尸体前。只见杨二牛又对南宫九说了些什么。南宫九附身检查过那八个人的伤口后,又回到了楼上。向越凌风道,“心口上的是剑伤,咽喉上的是刀伤。”越凌风听罢点头,南宫九继续道,“如今天下能有此剑法和刀法的人,只有两个。”“封翎月、万小刀。”越凌风说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那八个人就是昨夜欺负一个女子的八个人。”南宫九又道。越凌风背靠着窗口,又斜着眼睛看了看那八具尸体,“这几个人连用剑的资格都没有。又怎么值得他们二人同时动手。”“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南宫九道。“那个女子呢?”越凌风问。“杨二牛说她在房间里休息,已经睡了过去,受的伤很重,孩子没了。”南宫九一一说道。“孩子?”“她怀孕了,已经有几个月了,可昨夜没了。”南宫九道,有些惋惜。“是个可怜的女人。”越凌风道。又问,“那个被说得像神仙一样的男人回来了没?”“没有。”南宫九摇头,“杨二牛说,她昨天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去的,半夜的时候女人回来了,男人却没回来。今天老早杨二牛就被一个黑衣人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等他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了门口的八具尸体。”天际已越来越亮。围着尸体的人也越来越多。越凌风道,“昨夜我并没有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南宫九道,“我也没有听到。”越凌风道,“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回来的,我们不可能会听不到任何声音。”南宫九也赞同。昨天晚上,特别的宁静,连风声都是静悄悄的。在这么宁静的夜晚,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掀起一阵悉索的声音,在江湖里,驿站里,道路上,任何的声音都很难逃过越凌风和南宫九的耳朵。可昨夜,他们却什么也没听见。那个女人回来时,却什么声音也没有。而杨二牛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时,更是没有任何的争吵声、抱怨声、惊呼声。那八具尸体被整齐的摆放在驿站门口,亦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论是一个人也好,一群人也罢,要将八具尸体整齐的摆放在门口,就不可能寂寂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可昨夜,却安静的好像死了一样。“我们何时离开?”南宫九问。危险的气息在靠近,他知道,不能在这里停留的太久,麻烦的事已经缠上身了,若是再不走,只怕就再也走不了了。越凌风却轻轻地敲了敲窗棂,故意弄出点声音来,“我不想走了。”南宫九也只是沉默着,他从来不会反对越凌风所做的任何事。过了会儿,越凌风道,“我去看看那个女人。”南宫九道,“吃过早饭再去吧。反正她也走不了。”越凌风也觉得不错,“也好。”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迷上了木原音濑的作品,有兴趣的TX们,一起看吧。窝看了好几部了,每一部都能撮中窝的虐点,当然啦,也不仅仅全是虐,也有温馨和甜甜的地方哟。比起写文,窝更喜欢大家一起看文。一直都想找一个人,可以一起看下去!☆、内外之乱(八)早饭过后,越凌风又在窗边坐了会儿,看了看天边随风飘动的云。宁静的远山,松软的白云,落在身上的阳光是暖暖的,吹在面上的风却是冷冷的。当越凌风再次看向楼下的时候,那里的尸体已将被收走了。是被官服的人收走的。杨二牛也叫来了几个朋友,一起在楼下大厅后的一个小室里商讨着这件事。越凌风道,“现在应该可以去看一看那个女人了。”这一次,南宫九没有拒绝,跟在越凌风身后。那个女人的房间是半合着的,门缝里还传来了女人难受的呻|吟声。南宫九踏步上前,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谁呀?”“店里的客人,阿九,来看看受伤的夫人。”南宫九轻声轻气的道,语气慢到了极致,深怕说快了里面的人会听不清楚。一个十五六岁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走过来将门打了开。“进来吧。”越凌风看了眼那个小姑娘,笨拙的衣裤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木讷,倒是那张脸生的水灵可爱。因被人盯着看,小姑娘垂下了脸,不自在的努着嘴。越凌风移开了目光,却也没说话,南宫九走过去问了问那个女人的伤势。越凌风也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好像并没有清醒过来,煞白的脸庞已没有了半丝血迹。南宫九向坐在床边照看女人的妇人说了几句,妇人冲南宫九点了点头,从被子里将女人的手取了出来,南宫九拿出一张白色手绢,盖在女人的手腕上,探了探脉搏,道,“这位夫人昨夜何时回来的?”那妇人想了想,说“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越凌风道,“她的身体如何?”“很虚,需要最好的补品,可她现在又偏偏只能进食清淡的食物。”说着,南宫九又道,“如果今日她醒不过来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