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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是不是真的有兴趣,他相信自己一定是正常的!绵绵,感到某个还未离开的男人视线投到这儿,忽然凑近王家瑞。王家瑞被绵绵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知道自己背景比不过对方,打又打不过,只有虚张声势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可是你自找的。”绵绵轻声说。王家瑞的所有注意力都被绵绵攫取,几乎迷失在那双如魔般的瞳孔中,呼吸为之一滞。速度快到极致,只是手指在空中几个点到即止,王家瑞只感到身上有无数guntang的溪流朝着一个方向涌去。他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不是吧,这才刚看到白展机,就又、又硬了!难道他真的喜欢男人,还是眼前这个?他只感到面前一阵阵发黑。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绵绵可不管王家瑞如何生无可恋,转身之际,感到某道几乎要将他射穿的视线,炙热和疯狂的占有欲,哂笑着。白霄,这场回礼可好?当下午课程都结束,绵绵却发现自家日理万机的父亲那辆专车停在那儿,开了后车门,果然看到白霄那张俊美冷漠的脸。“爸,您今天怎么有空?”绵绵明知故问,完全无视了车内压抑的气氛。早上那一出果然刺激到他了,再不出手就不是白霄了。白霄并未理会绵绵,待人上了车,车子就发动了。来电铃响起,绵绵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易品郭。“你出院了?”自半个月前去医院看了一眼后,绵绵就没有再去,几乎等于宣告退出易太子这个圈子了。无论被圈子里的人说“白展机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你看你平时对他多好,等你出了车祸,连个人影都没有”,绵绵都没有再联系过易品郭,他重新回到第一世的时间,并不想像上辈子那般,特别是最后易品郭对他的心意,既然无法回应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希望。“展机,我这次车祸不是意外。”“所以你想说什么?”“小心…你父亲……”总不能说,我怀疑这是你父亲干的,但我没证据,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对付我。而你是他儿子,直说你父亲如何这不是添堵吗。绵绵看了眼白霄平静的侧脸,即便听到,这个男人也总是如此不动声色。挂上电话,绵绵看向车外,“爸,这不是去崇林区的方向。”却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好像明知开错路也继续前进。“安静坐着。”男人闭目养神,靠在椅背上,历史的厚重感在他身上镌刻着独属于他的锐利与风雅。车子靠着路边停下,开车的白瑜下车,车内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氧气似乎也随着白瑜的离开而抽走。待人走远,绵绵想着,不会是早上刺激过头了吧,略带迟疑地喊了声,“爸?”这声音让白霄眸底一暗,好像猛地挑断男人的神经。不好!白霄厉色划过,他动了。宛若一场暴风雨,由静态切换到动态,转身撅住绵绵的下颔,连人一同欺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绵绵被一记冲撞一下子砸到后车窗玻璃上,嗙!耳中产生短暂的耳鸣,头部的撞击让绵绵处于短暂失神中,慢了一步的反击,被白霄利落的拦下。狭窄的空间内,男人guntang的呼吸喷在脸上,渗入毛细孔引起一片鸡皮疙瘩。这该死的弱鸡的般的身体!看来早上真的对这个男人的挑衅过头了!缓过那一阵子眩晕绵绵才挣扎般地睁眼,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再伪装,早上加上之前在王品世家的行为,足以让白霄起疑了。绵绵不甘示弱,一双腿硬是插入白霄的大腿间,任谁也没料到两个男人对峙,绵绵能这么无耻。当然,对绵绵来说,面对白霄这种非人类,只要能反击就行。他的刁钻攻击让白霄的双腿无法并拢,那笔直修长的腿令人想将那层布料直接撕开。重拳落到绵绵的肚子,“唔。”绵绵痛吟,你还真下得了手啊!而后,绵绵的头被男人抡起,就毫不留情地砸向车窗玻璃,防弹的玻璃传来凄厉得闷击声。直到绵绵的呼吸被堵在了胸口,脸色惨白,才被放过。这是把他往死里揍绵绵也是被气狠了,眼前还冒着模糊的星圈,就趁着白霄松手之际,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抓住白霄下方某个男性部位,恶意地揉捏,“你有种打死我,那么有精力何不去床上,就是这么欠cao!”那日的激烈,毕生难忘。下颔被狠狠捏住,几乎要脱臼的力道。他知道白霄也动了怒,比他更旺盛。两人呼吸的热度在这贴近的距离中燃烧殆尽。男人野兽般的视线像一条锁链牢牢桎梏着他。绵绵想到这程度他也算承认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撞。是该,摊牌了。白霄深呼吸了几口,压下着溢出的疯狂,太阳xue青筋暴凸,这疯狂夹杂着想杀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的愤恨,也有迫切的狂喜。这孩子还活着。还记得曾经的过往。能说出那么不知死活的话,只有那个经历过一切的人。“你回来了。”白霄眼底藏着一抹淡到极致的绝望和痛苦,那痛苦让绵绵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就像有一块千斤巨石压在胸口,无法呼吸。白霄……等了太久,久到双腿失去了知觉。久到以那样渺茫的机会守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可能性。白霄的压迫感几乎笼罩了绵绵,看着身下这个毫不留恋的人,心脏紧缩,这个混账东西!绝情狠心!怒极了,他忽然俯身,轻轻舔着绵绵划下鬓角的汗珠,恶意地吸吮走,又加重咬住绵绵的耳廓,几乎要把那小半块rou咬掉,说出了一个猜测的可能性,“那个世界,你也在。”绵绵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白霄的话给惊到,沙哑着声音,“末日,丧尸。”禁书,这就是你让我回到最初的目的!?告诉我,他也来了!不,或许你不是希望我彻底忘了他,而是……汹涌的心情,让绵绵喉咙干涩,几次张嘴,都好像失去了声音。白霄的指尖发白,一语既中,他同样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他们错过的时间,叠加起来的长度足以让他暂时放下那些怨恨愤怒,只要眼前的人还真真实实的存在,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等着我。”白霄缓慢而郑重道。你合该属于我。我会把你逮回来,你这个不乖的小孩儿。“白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