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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不已,若是放任,之后反击的过程中这人给白霄致命一击的话,他们谁担得起这责任。没留在原地太久,在保镖的护送下撤离,他们当然不可能再回到宴会厅,中央空调释放的气体兴许现在早已充满整个厅了,那厅里的人有几个能清醒?这伎俩曾经易品郭使过的,只是就连白霄都没料到这出其不意的一击,更何况是他人。一想到儿子已经被自己送走了,白霄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展机没做过这方面适应训练,那颗解药应该够他撑到外面。若是可以他真的就想这么放任展机下去,展机纨绔如何,无法无天又如何,只要他活着一天,有谁能欺了儿子去。“咳咳咳……”几个人影从一旁窜出,浓烈的硝烟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在刚刚结束没多久的火拼中,白家出动的外围武装力量已所剩不多,他们被打的措手不及,谁能预料到这不明势力这么张狂,今天集合的政商名流背后牵扯的势力就不好说了,这相当于给天朝军人打了一个耳光。原本花柳扶疏的广场到处都是火拼的痕迹,地上零散的躺着几个人,喷水池的水也被染了红,在广场的探照灯下显得格外刺目。这人有敌方的也有己方的,看着这些他们的喉咙像是卡着什么,发不出声音来,曾经熟悉的同伴就这么没了气息。这样激烈的战况却没有惊动易家的护卫,也没有惊动宴会厅里的人,他们心中一想背后的可能性就有些发颤。“队长,白主下了什么命令?”其中一个士兵不忍再看,白着一张脸问道。最近白家的最强力的武装都不在国内,他相当于刚被提上来的新兵蛋子,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场面。被叫做的队长是白霍,他蹙着眉,似是下了什么决心突然道:“所有人随我护送大少到安全的地方。”众人一愣,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的将子弹上膛,受伤的人也快速将自己做简单的包扎。看到士兵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白霍忽然微微一笑,“都打起精神,将大少送达,我们马上回来!”所有人看向队长的目光爆发出热烈的神采,这里面大多数人都跟随着白爷打天下,这么多年的出生入死,就算曾经是杀手也多少含了些人性,对白爷不是仅靠着盲目的崇拜才至今日。一想到今天敌我力量的悬殊,他们的后援部队还在路上,远水救不了近火,心中一直在打鼓。白家没了白霄这个主心骨,还是白家吗?“现在去找到大少!”“不用了。”短短的三个字,突兀的响起。阮绵绵的面容从黑暗缓缓走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宛若魔王降临,不含一点波澜,似乎毫不在乎的释放他全身的杀意,嘴角似乎还噙着冰冷的笑意。若以前白展机附身的杀手情圣那杀意是隐藏的,那现在就是丝毫不顾及的外放,这样的狂狷霸道,士兵们有些恍惚,和年轻时的白爷何其相似。“大少,请随我们回去,这里不能久待!”鬼晓得那群疯子下一批火力什么时候来。“已经来不及了!”阮绵绵冷眸一凛,似能结成冰块,发号施令:“所有人迅速趴下!”第52章法则50:死神脚尖上起舞几乎同一时间,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连续响起,广场上冲天的火焰像要蚕食着人的理智般窜向高空。从上空望去,这滚滚红浪如同露出獠牙的猛兽。一架直升机由远及近,螺旋桨的旋转声也被掩盖过去。一青年静静的盯着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光照射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眼中似是解脱,又似是歇斯底里的疯狂,那双紧捏着通讯器的手因激动而发颤。突然,手中通讯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白霄把身边的人几乎都派给了白展机,我们炸断了对外通道,他现在困在易家第一层,探测器受到干扰,无法确定具体位置。”青年冷静的面容演化成诡异的笑容,眼底反射着黑色的火焰般,“找到白霄,全面攻击,生死勿论!”掐掉了手中的联系,青年缓缓转头,那张像是上帝制造的脸,平静的说道:“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易公子。”多么熟悉的话,和白霄如出一辙。在机舱后座,两个黑衣人将手脚被紧紧捆着的易品郭扶了起来,知道装不下去了,易品郭缓缓睁开了紧闭着的眼,即使极力掩饰,直视青年的眼中还是止不住的震惊。似乎知道他想说话,青年忽的一笑,令易品郭心底抖了抖。但嘴巴被胶布封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接近自己的脸。易品郭不想承认,但未知的恐惧牢牢支配着他。青年上下摩挲下那张胶布,猛地,一把撕下。胶布和唇部突如其来的分离,易品郭闷哼了一声,那双寒凉温度的手突然捏住他的下颚,入目的还是那个如花般的面孔。只是那面孔像是精神质似地扭曲。却又奇异的冷静,“娇生惯养的易公子大约是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吧!”被人制住的太子无法挣脱开,眸子迸射出愤怒,“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把我当猴耍?”既然有这样的势力,当初怎么会出现在贫民窟?以为像是莲花般单纯的少年,没想到竟是藏着黑着滴油的心,果然是白家的,都不是省油的灯。青年笑了笑,到是放开了易品郭。“好深的心机,白霄竟然也会看走眼,白家若是由你继承也许更适合。”易品郭和大少从小认识,对大少的性子再了解不过,大少心不在此,就算真的继承守住还是个问题,他和白廉桦根本不是一个段数的,白展机要是落到这二少手里,还不是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单单是今天,来营救白廉桦的这支部队,就根本不像普通人能够拥有的,白廉桦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他将二少困在了易家,本想借此引来大少,没想到竟成了祸根,易品郭哪里有不后悔的道理,当他被这群士兵绑到野外上了直升机那一刻就晚了。“难道你不希望白展机继承吗?”“展机不是你的对手。”“太子到是让我惊讶,不关心你易家的情况到是有闲工夫管白展机。”白廉桦放开了手,转过去向其中一个黑衣人摊开了手。黑衣人一愣,似乎明白了意思,将腰侧的配枪递了过去。拿到枪,白廉桦熟练的打开保险栓,拉动套筒。“你做了什么!!”刚醒来的易品郭只知道自己在直升机里,这时候直升机机舱门被打开,舱内灌入了烟硝味,才注意到他们身在易家上空,而那股浓黑的烟就是从易家广场传来的,“你把我家怎么了,放开我,畜生!你要是敢动我家的人,我让你死无葬生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