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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今晚上看来是有rou吃了,他得好好表现表现,于是又吃了两大碗饺子。现在差不多十月份了,天都冷下来了,前两天外边还结了霜,水也要烧开了才行。在苏丹红烧水的时候,季建筠吃饱就挑了捅出去,刚他看到水缸里没水了,这活他回来自然得他干。第四章春暖花开现灵泉!苏丹红烧好水出来就看到水缸满了,她丈夫正在劈柴。“你先去洗澡吧。”苏丹红道。“现在还早,水放锅里凉不了,我先把这柴劈了。”季建筠劈着柴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能待几天呢,快去洗了,这柴火明天劈也行。”苏丹红道。季建筠促狭看了她眼,就把柴火收拾一边去了,进来舀了热水就回屋去洗了。苏丹红有点不解,刚她男人看她眼神怎么有点奇怪?“媳妇。”季建筠在屋里喊了声。“咋了?是不是水不够热?”苏丹红在门外问道。“你进来帮我搓背吧。”季建筠道,搁以前他肯定不敢这么说,但是今天他媳妇给他感觉很新奇,不知为何,这话他顺着就说出来了。门外的苏丹红听到这话脸都红了。“媳妇?”季建筠又喊了声。反正是自己男人,搓就搓吧!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苏丹红就推门进来了,他丈夫就赤着上身坐在大木盆里看着她。“天冷了,你洗快点。”苏丹红低着头说道。季建筠把毛巾给她,苏丹红就红着脸给他搓背了,她男人可真健壮,不愧是正值青壮结实的男人。他媳妇果然变了,季建筠满足眯起眼睛,搁以前还能有这待遇?苏丹红没话找话道:“这俩个月工资多了不少?”“嗯,最近忙了点,也就多给了一点工资。”季建筠舒服道,然后叮嘱她:“钱你也别省着,想吃什么就去买!”“你在外边不用惦记我,看我这身rou就知道我过得不错了。”苏丹红说道。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原主什么都不用愁,每个月拿着她丈夫工资日子别提过得多逍遥?而且自己公婆没孝敬多少,倒是贴补了她娘家不少,不然这钱可不止剩这些。上辈子她娘就时常叮嘱,嫁出去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娘家不用她惦记,也别贴补娘家,被人知道会说道她。不过这个说法苏丹红听就那么听,却是想着,若她嫁过去了自己也还能开铺子赚钱,用自己赚的钱孝敬自己娘家爹娘,这又有什么好说道的?不过之前原主孝敬她娘家那边的,都是她丈夫赚的,以后她可不能这么干了。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孝敬等她去镇上看看有没啥赚钱的法子自己赚了钱再孝敬吧。“你也不用为了多赚点钱就那么拼,家里还剩不少钱,够花的了。”苏丹红说道。季建筠嗯嗯应着,很快他洗好了,苏丹红红着脸伺候他擦干了身子准备穿衣服,不过衣服还没穿就被季建筠给直接抱起来朝床榻走去了。“干……干嘛呢?”苏丹红脸烧得不行,她隐约知道点什么,心跳地砰砰响,说话也跟猫儿叫似的。“媳妇,咱是不是该生个儿子了?”季建筠嗅着她脖颈间的清香,沙哑着声说道。苏丹红脸颊通红,不敢看他,轻声嗯了声。对于生儿子这件事,她也有点小着急,这都嫁进来三年了,肚子还没点动静,搁她那得被人讲究死,就上午季母吼她的时候也说了。而且她丈夫才能待几天?生儿子的事,自然也是要尽快的。这一夜,屋里春暖花开。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当季建筠提着行李再次要回组织单位的时候,苏丹红心里是极为不舍的,不说苏丹红,过了几天好日子的季建筠也一样不舍得,看着媳妇委屈的眼神,他心里是愧疚的。所以一大早的,他就起来了,把家里水缸里的水给挑满了,又把柴火都给劈了,这几天劈的柴火能让苏丹红什么都不干直接烧到过年,又过来下了饺子,这是昨晚上包的。“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他端着饺子回屋的时候,苏丹红已经把他东西全收拾好了,问他道。跟他这几天的相处,苏丹红虽然还是有些羞涩,不过却已经完全把这个男人当自己丈夫了,也少了几分生疏。“还不清楚。”季建筠看了她眼,道:“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争取的!”“你出门在外也不用惦记我,家里一切都好,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就去找爸妈他们,也隔着不远。”苏丹红道。“好。”季建筠点头,道:“先吃饺子吧,快凉了。”夫妻俩就坐着吃了饺子,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就提了行礼过来跟季父季母告别。看着儿子脸上的神态也知道这几天过得不错,所以季母也没给苏丹红什么脸色看,送走了儿子后她还留饭:“建筠离开了,你也一个人也别做了,过来一起吃吧?”“不用了妈,家里还有不少饺子呢,我回去下点就行,你跟爸吃就好。”苏丹红低头说道。季母闻言就点点头。“妈,家里还有活要干的吗?”苏丹红又问道。这话可叫季母惊了一下,别说季母了,就是抽着烟没说话的季父也愣了一下,这话是老三家的说的?季母很快回过神来,道:“没有,都干完了,建筠这两天也过来劈了不少柴火。”“好,那爸妈,我先回去了。”苏丹红道。“好。”季母这话也缓了下来。等苏丹红一走,季母就忍不住了,对季父道:“你说老三家的这几天还真变了个样不成?”昨天建筠给他们送了一盘饺子过来,说是他媳妇让拿过来的她还不信,前天建筠拿了二十块钱过来说是她媳妇叫拿来的,她也不信,可看看老三家的现在说话温声温气,还想帮忙做事,季母却有些信了。毕竟她要是不帮忙做,她也不会开这个口,老三家的从来就不是嘴甜的主。“建筠都说她知道错了,以后会改,你也别揪着以前那点事。”季父敲着烟杆子,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