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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那小姑娘似乎对莫归露的狐狸模样好奇的很,左瞧瞧右瞅瞅。“不成仙,顶多算个狐妖,寻些不扎眼的素气颜色即可。”小姑娘热情的折腾了莫归露两盏茶的时间,终于收拾完毕,浅蓝色的齐胸底裙,水粉的细绸腰带,上身外搭广袖白色上衫,绣有翠竹在两侧肩头,成了点睛之笔。“对了,还有这个,这是我们店里新进的雪蚕丝带,今天刚到的货,狐仙来的巧,嘻嘻。”小姑娘从侧旁的柜子里抽了条白色的丝带,柔软之极,不似绸缎般光滑,看不出什么材料。她颠了个脚,把发带束在莫归露的头上压住了两只耳朵。虽说两只耳朵弯了下来,却没有任何不适,尾巴夹着也就夹着了,裙子裙摆厚实褶多看不出来什么,莫归露看了看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别扭了几秒走出了换衣的小隔间。子言看上去已经在外面等了有一阵子。这一抬头,却是吓到了莫归露。这哪里是仙山的小道士,这整个就是谁家俊俏的公子哥!他的头发不再全数束起,而是梳整后披下半数,另外半数扎在头顶的白玉发冠之中,有碎发从额前两侧自然的散落,另外两缕鬓发垂至胸前,犹有一番公子温如玉般的神采。右掩白色衣襟,紫色裾袖,棕色绅带之侧红色人鱼泪扎在腰带上,外袍无袖,袍角巧了绣有紫竹。两人相视对方,只有莫归露愣在原地,身旁的小姑娘却是掩着面偷笑。就说子言你生得这翻模样,修什么仙,明明能靠脸吃饭却要当个小道士吃苦!真是气不过!“小莫,过来。”莫归露撅着小嘴走过去站在他的身侧“站你旁边显得我跟个丫鬟似得,哎?怎么不见你的七尺长剑?”“这里。”他牵过小莫的手,背过手拍了拍自己的身后。藏的还怪隐蔽的,那剑细长细长的,一般不摸是看不出来。“老板娘,这些一起算了便是。”子言转身掏出银子,结了账。“好嘞”——————回到城南赵府,赵家小姐亲自相迎,行贵客之礼,与上次冷漠的态度截然不同。想必是那小柳树早已想法告诉了她前因后果。人,在有的时候,当你所知晓的事实都不为人所信,隐忍抑或叙出,都变得毫无意义。一开始赵家小姐以为子言是来收柳树妖的,所以深夜逐客。她并不曾想过如何反击那个神秘的男人,在常人眼中,那个男人待人彬彬有礼,热心助人,实则笑里藏刀,害人于无形,她恨,自己自幼身子便不好,如今沾染了那男人带来的怪病,更是无能为力。“小女赵府赵莹莹,上次相见多有失礼,还望担待。”赵莹莹扫了几眼便认出子言。第一次看见赵莹莹的时候是隔着街道看不真切,第二次是夜晚,更别提有个眉目,此时相隔几步又是白天,终于见得真面目。赵莹莹个子不高,生得江南女子的柔弱像,眉目如水,樱唇如画,若不是过于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的身体状况,多半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得知真相后她更是与子言相谈一侧,奇怪的是子言对于未知的敌人丝毫不紧张,而那赵家小姐看到子言前来也跟吃了定心丸似得,两人竟然在前院开始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别的事情。莫归露哪里听得了这种家常闲话,只觉得既客套又无聊,自己不自觉间溜达到池塘所在之处。这池塘里的鱼还是一如既往的肥硕,莫归露趴在池边逗弄金鱼,据柳树妖说她最后的根基在这池子中,今日前来感觉到妖力甚微。不知为何,走兽应当拒水,小莫却觉得这有水的地方就是亲切的很。她一低头,胸口咯在池子的边缘,有些疼痛,伸手摸了摸,是那块刻有名字的玉。虽然来历不明,毕竟是唯一与自己有牵连的物件,也不舍得丢。“姑娘,春水散寒,擦擦,别着了凉。”回过头来,乃是未曾谋面的人,谦谦君子看似很有修养。“谢谢阿。”莫归露接过男子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好冷!这男子的手怎么比这池水还冷!“忘了自我介绍,鄙人姓简,单名一个笙字,姑娘是莹莹的贵客吧,我都听闻了,另一位随行的公子正在找你,我想姑娘多半是走神迷了路,还是快去与公子汇合比较好。”那男人称赵莹莹为莹莹,这家的人不是都差不多绝了,这个男人是谁?“你与那赵家小姐什么关系?”小莫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我是莹莹的未婚夫婿。”未婚夫婿?上次来怎么没打过照面?这男人看着知书达理,与赵小姐两人配到一起还颇有门当户对的味道。看来她虽然身子不怎么样,倒是寻了个好夫婿。想起来那夜赵小姐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没有什么好感。莫归露点了点头,随着这个男人向庭院深处走去。“那赵小姐便好好歇息,我带着我的人回房准备些必要的东西。”看到小莫跟着简笙,子言与赵莹莹道别,拽着小莫就往客房走。“你怎么与他在一起?”“是他跟我讲的子言你在找我。”“是,那是赵莹莹的未婚夫婿简笙,那个男人本就八字偏阴寒,你是狐妖,还是不要与这类人接触太多,容易给他们带来疾病。”“看我被你说的,跟个瘟神似得,哎,心酸,跟你这么久也没见影响你。”莫归露坐在自己的床榻边偷瞄子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修道之人,只是日常接触并不会影响命数。”“我没有责怪你,这些事以后我会注意的。”小莫松了口气,解开了发带,虽然那店里的姑娘说是什么什么蚕丝,但是待久了还是会压得耳朵麻麻的。子言料到小莫的狐耳多半压麻了,伸出手想替她揉揉。“哎!你别碰!”小莫的耳朵忽闪了两下,身子往后一缩,子言一碰到自己的耳朵,感觉就奇怪的很了,跟触电似得往后一抽,感觉十分奇异。“还说不责怪,多半还在赌气我说你的事情。”他脸上略过一丝失望,不轻易被察觉,但还是被小莫捕捉到了。“那你自己待会儿,我就在外屋,有事叫我。”说罢脚步声渐远。莫归露抱着自己的耳朵缩在床边,像是一个团子,尾巴也从裙底探了出来,她真不是在生子言的气,只是没想到这耳朵竟然别人摸不得碰不得,敏感的要命。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劲儿。——————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丫鬟来请去与赵莹莹共进晚餐,去的时候厅堂里点了几盏灯,给这个宅子带来了几分生气,莫归露扎上发带,跟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