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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季豐拍拍她的后背,把季蓝的外套和行李提在手里,牵住她的手,领着她往外走。“季豐哥……”封诚跟着站起来,叫了他一声。不过季豐并没有回头,揽着季蓝下了车,钻进一旁的那辆越野。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开船了,下章,或下下章距离上次开船,我感觉像是度过了一个世纪☆、第25章深绿色的越野车朝相反的方向开去。雨水冲刷着车玻璃,车内,柿子色的灯映照着季豐英俊的侧脸,同样投在她身侧的车玻璃上,让季蓝出神地看着。雷声停歇了,大雨呈现变小的趋势。季蓝有很多话想问他。例如,他是在纳米比亚的,怎么会这么快赶过来?又是怎么找过来的?从一个国家来至另一个国家,是有其它事,还是真的只是为了她?不过她身上太不舒服,反胃得恶心,头抵在淌着水流的玻璃上,一会儿就没知觉了。过了很久,天亮了,季蓝薄薄的眼皮被阳光刺痛,睁眼醒来。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天上氤氲大片的云和雾气。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坦桑尼亚的首都达累萨拉姆。季蓝来时,飞机是从这里落地的,但他们所乘坐的大巴车并没有经过市中心。她坐正身体,季豐注意到动静看过来:“醒了。”季蓝恹恹的,提不起劲头,睡眼惺忪地看着外面。这里虽然依旧不够繁华,但起码有了城市的样子,偶尔会路过几个保存比较完整的西式及阿拉伯式古建筑。季蓝揉揉眼睛,接过季豐递过来的一瓶矿泉水。拧了拧瓶盖,没打开。于是她立即就放弃了,要把水放回去。季豐余光注意到她的一连串动作,看着前方开车,目不斜视地伸出右手过去。季蓝就把水递向他。他并没接过。就算要帮她拧开瓶盖,他现在在开车,太不方便了。“握紧。”季蓝不明不白的,但也乖乖照做。季豐虎口卡在瓶口上,借着她的力,轻轻松松拧松了瓶盖。季蓝默默无语地喝了好几大口。喝完了才想起他,问:“你喝吗?”季豐眼睛瞟过来,说:“喝完了才想起我?”“不喝算了。”季蓝小声嘀咕完,把瓶子放到腿上。季豐开了一夜的车,眼睛里爬上红血丝,下巴上还冒出胡茬。但他神态看起来不困不累。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季蓝跟着下去。季豐拿下她和自己的行李,合车门时,看到季蓝正仰头打量这家酒店。若是在国内,这儿充其量只是三星四星的标准,在坦桑尼亚,已经是非常好的住所了。见季豐提了不上东西,季蓝想接过自己的。手伸向他提着旅行包的手边,他就把东西换到另一只手里,空出来的手心,把她的手握住。季蓝任由他牵着,看着和他相握的手,终于没有昨晚的寒冷和无助了,她跟上他的脚步。季豐开了两间房,房间是临近的,把她送到房门口,说了声好好休息,走过去打开自己的房门。季蓝还有话没说,知道他一定非常劳累了,就先把疑问咽回去,准备下午休息完再问他。季豐进房冲了个澡,让服务员送来一瓶啤酒。他握着啤酒瓶,从窗户边俯瞰达城市生机勃勃的清晨,意外发现,楼宇之间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彩虹。纳米比亚距离坦桑尼亚,说近不近,说远也不算远。但毕竟是两个国家,来回折腾,也说得上舟车劳碌。知道季蓝要来这里,即使有封诚陪着,非洲不比国内安全,什么事都能发生。季豐原本在纳米比亚大草原中的一个旅馆内和两个朋友度假,听到消息后,放松的好心情烟消云散,考虑再三,为求心安,还是过来了。坦桑尼亚是落地签,所以来得还算顺利。夜里才在酒店安顿好,就知道了他们在路上遭遇暴风雨的事情,他开车赶过去,把行驶时间缩短了一倍,顺利地接到了季蓝。现在终于风平浪静,季蓝的原计划是进行不了了,躺在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身心舒畅,睡得饱饱的。她到隔壁找季豐。他还在睡,一脸倦意,开了门放她进来,便又躺回了床上。季蓝把窗帘都拉开,他手放在眼前挡了挡光,翻个身继续睡。季蓝过去扯了扯他的被子,“起来,我们吃点什么?”季豐背对她,懒得开口,这时季蓝注意到书桌上的菜单,便打电话叫了几个餐。季豐在床上缓了十来分钟,终于起床了。他踢踏着拖鞋去卫生间梳洗,门都没没关严。季蓝听到马桶里发出的那股重重的水流声,异常不自在。然后他又开了水龙头,刷牙洗脸。当季豐脖子上挂着毛巾,擦完脸出来时,他们的餐也送到了。季蓝问完了该问的,他答得简单,不愿意多说。刚好她吃完了自己盘子里的培根卷,季豐把自己的拨到她盘子里。刚才的话已经憋了很久,这下季蓝再也忍不住了。“我问你个问题。”季豐说:“你说。”季蓝装模作样的淡定,自认为表现的无懈可击,但是眼神闪躲,一只小番茄咬在嘴里,连味道都感觉不到。“你是不是想追我?”季豐拿餐巾纸沾上唇角,多看了会儿她,竟语气不变地说:“还用得着追?”季蓝瞪着眼:“你什么意思?”他把手卡在季蓝嚼着青菜的两腮,捏着她软软的脸,笑了一笑,说:“你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以前怎么哭着喊着要我跟你在一起的,想不起来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如果她真的有失忆的话,一定就被他骗过去了。季蓝拿开他的手,说:“不可能,我不会那样的。”“我骗你做什么,有什么意义?”季豐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捏着她盛着白开水的杯子,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以前你为了追求我,每天给我洗衣服做饭,回了家还主动捶背捏腿,我妈和张阿姨都看在眼里,不信你回去问问她们?”季蓝沉浸在他的谎言里了,只觉得头脑发热,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问题。她把叉子摔在盘子上,“不吃了!”季豐还在看着她,渐渐的,她不敢再去迎上他的注视了。她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