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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竟然已经是傍晚了。这些日子他很少上朝,批阅奏折倒是没有漏下,有时候会叫冉星辰从旁,因为积威已久,故而对国事的把握也没有差太多,没有出什么乱子,但是这样下去不行,他这犯困的毛病必须要解决。“父皇。”冉星辰恭敬地等在御书房门口,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冉苍颔首,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看着自己的太子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感叹:这些孩子里,若是要传位的话,这个倒是最适合不过。只是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传位。太上皇哪里比得上皇上舒服。冉苍翻阅奏折,照例将一些无关紧要的给冉星辰,只是批阅着批阅着,一股困意却又缠绕了上来。“宣吴御医。”冉苍按了按额角,暗暗皱眉。吴劳赶来为冉苍诊治,似乎想如同往常一样,说些宽慰的话,但见冉苍的脸色,又连忙道:“依臣看,您是中了毒,只是属下无能,看不出这是什么毒。”看来御医院早有猜测,只是一直未曾说出,吴劳惯看冉苍脸色,见冉苍心有所觉,终是将猜测说了出来。见冉苍似乎要发怒,吴劳瞥见一旁的太子,连忙道:“臣——臣听闻,江湖上有一神医,名为圣手毒医,对毒物最是了解不过,之前太子中箭的那次,也是这位出手。”他说着又向冉星辰作揖,“若是能有太子推荐,那来去无踪的圣手,应当能赶来。”猝不及防被点名,冉星辰几乎要被气笑了:这吴劳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将事情推到了他的身上,冉苍与江湖客已有积怨,这次要是从江湖上请的大夫对冉苍懂了什么手脚,就是他背锅。在与子车痕相认之前两人的关系就不错,但是这件事除了他近身的人无人知道,也就是说,这吴劳是想让一个仅仅与神医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请人,若是真请到了,还要背负“太子与江湖客私下联系”的怀疑。“辰儿,你看如何?”冉苍看向冉星辰。冉星辰不动声色行礼,“孩儿自当尽力。”不过这次,倒是正中下怀。……子车痕展开信一目十行,子车筹放下手里的蛊,侧头问道:“哥哥,三师兄的信吗?”子车痕勾唇一笑,那一刹那,清冷的容貌竟然在刹那让人想起罂粟,与邪僧子车筹像了八分,路过的听风者突然打了个寒颤。若是冉星辰在此,肯定会知道,这次又有免费的试药人送上门来了。***经过几日的锻造,洛书拜托段成师傅打造的剑终于好了,取回的路上,洛书抱着剑连连感叹:“这剑太好看了吧,怪不得老宁特别宝贝,要我的话我也宝贝得不得了。”二零八八面无表情,“宿主,人类中的剑客应该不会因为这种原因……”“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绿岸真的超级好看啊~”洛书当然知道江湖客少有人会在意自己的武器的外貌,但是绿岸真的好看嘛。二零八八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宿主要是喜欢,可以请段师傅再铸造一把。”洛书摇头,“每一把剑都是不同的,就算这把剑是完全按照当初绿岸的图纸锻造的,也是完全不同的剑了。”洛书顿了顿,发现自己被自己绕进去了,又道:“但是外貌是一样的,这就不太妙了。我平时不用剑还好,你想想要是当初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决战紫禁之巅,两人一拔剑,哦豁,一模一样!两人一合计,都是段师傅这批量生产的,这多尴尬不是?”二零八八不解道:“那宿主……”洛书默默捂脸,自暴自弃地实话实说:“啊……小八不用管我,我就是觉得一把漂亮的剑配小三子寄给我的那几身劲装很好看。”二零八八沉默一瞬,轻声道:“宿主不戴配饰也很好看。”洛书一怔,老脸一红,还不等说些什么,二零八八又恢复到以往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道:“宿主喜欢的话,我可以为宿主打造一把……装饰剑。”洛书登时眼前一亮,注意力被转移。他这种想法被某些顽固的剑客知道,恐怕要被暴打的,但是那几身衣服配剑是真的好看啊。决定了,以后佩剑的时候,打斗就用剑法好了~教出武林盟主的洛书以往用剑法几乎都是用树枝,这也是一件奇事。大概对于洛书来说,还是用拳头打斗更爽一点。“宿主,宁恒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二零八八问道。“哎,”洛书叹了口气,道:“造谣容易辟谣难,听风者都出动也没法把这些东西都解释干净,老宁已经知道了,希望老宁看见这把高仿的绿岸心情能好一点。”“具体打算看老宁吧,我就是担心老宁一冲动,作出什么傻事。”洛书与二零八八一路到了醉仙楼,天色微暗,醉仙楼已经闭馆。洛书遥遥看见了宁恒平时骑的马,那马前的人一转身,正是宁恒。“老宁!老宁!”洛书挥挥手,到宁恒面前一把将裹着布的剑匣塞到宁恒怀里。“快看看!”“这是什么啊?”宁恒习惯了好友的跳脱,笑着将外面的布解开,打开剑匣,笑容凝固在了脸上。“绿……绿岸?!”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绿岸已经出过场了,就在最近,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猜到呀(~ ̄▽ ̄)~☆、230.第二百二十八章“阿恒, 绿岸有什么寓意吗?”“阿恒怎么不用我赠你的佩剑?”“阿恒, 绿岸在我这里。”“你还想着他吗?”“阿恒, 我爱你,我不会夺走你爱的。绿岸?绿岸不就在你身边吗?”“依旧是触手可及的地方, 只不过换了一种样貌而已啊。”……“老宁?老宁!醒来!”洛书单手拍在宁恒背心大xue,一股清凉内力冲撞入体, 宁恒如梦方醒, 连忙在洛书的辅导下调节紊乱的内力。洛书有点无措, 歉意道:“抱歉老宁, 我就是听说你的佩剑丢失了, 想再赠你一把, 我不知道……”宁恒摆手苦笑, “洛兄, 不是你的错, 在我。”他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剑一寸一寸抽了出来,剑光如水, 带着一抹春水般澄透的翠意。若非他早知……一打眼也绝对会认错。“我以为我都看开了, 没想到会压成心魔。”宁恒的手一寸寸抚摸着剑身,眼中有思绪万千,每一寸冰冷的剑身, 都是一段难以忘却的回忆。这是一把崭新的,不曾染血的剑。洛书踟蹰片刻,道:“那个、老宁, 要是你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