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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还在上课,我看了一眼菅越认真的背影,然后拿着手机偷偷溜了出去。等走到角落才拨通杨潇的电话,对方像是知道我要给他打过去一样,刚响一声就立马接通。我也不和他多说废话,直接问:“杨潇,你在哪儿?”“顾行之,你找杨潇啊?”不是杨潇的声音,是于航。我就知道杨潇这种小虾米背后肯定有人指使,于航公然挑衅我肯定是有备而来,我直接问:“于航,你到底想怎么样?”于航在电话里狂笑两声,给我说了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我本想先知会我叔,可他最近几天都在兄弟学校进行教学交流,于航很有可能就是故意挑的这个时候。他安静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来找我,显然是有所准备的。我哥收拾了他还是没能让他安生就说明,他也是个不要命的东西。他找我无非就是因为我家断了他家的财路,而我,还让我哥把他的腿打断了一根。如果我今天把事情闹大了,不但不能惩戒于航,反而会波及到菅越,因此我没有叫上任何小弟来撑场面,更没有告诉其他老师同学。给我爸打了第三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不知他是在开会还是在谈生意。至于我哥那边,远水救不了近火,懒得麻烦他,我叹了口气,想着今天是逃不了了,只能靠自己。沿着cao场走了两圈,我最终选择赴约。于航很俗,哪不约,偏偏要约在学校天台上,中二少年必去之地。以防万一,我一边爬楼梯一边给我爸和我叔发短信,再抬头的时候天台门已经近在眼前。第45章(修)还没伸手去推天台入口的破烂门,就被人从后面用东西敲了一下后颈。血腥味霎时充满整个口腔,我往前面趔趄了几步,手机从手里滑落,下意识地伸手撑住门,将血啐在地上。“先送你一份回归礼,感觉怎么样?shuangma?”于航的声音在我身后昏暗的楼梯口响起,“好久不见啊,老朋友。”我狠狠抹了一下嘴唇,楼梯可不是什么处理恩怨的好地方,强忍从后脑勺传来的疼痛,站起身推开天台门,不断退步。等视线明亮后,才转过头来:“谁特么是你老朋友!”于航手里拎着根沾血的棒球棒,跟在我身后慢慢从门后的阴影中踱了出来。他的右脚有点跛,宽大的病号服套在身上,显得人格外枯瘦。这才多久没见,我都差点没认出他来,那张脸上只剩一层干瘪的皮,皱巴巴地堆在上面,眼窝凹陷,惨白的脸上挂着渗人的笑容:“老朋友不就是你嘛,你不知道我为了来看看你,废了多大力气才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我一直以为于航转校了,没想到居然是被送进了那种地方。我左右环顾空旷的天台,没看见他其他小弟,只有不远处晕倒在地的杨潇,稍微松了一口气。于航反手锁上天台门,再次挥棒。我的脑袋还晕得厉害,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能稍微闪了一下避开要害,那棒子却落在了大腿上。整条腿突然失去知觉,我踉跄地扑倒在地,捂住腿不能动弹。于航嘶哑的声音如同破烂的鼓风机在我头上响起:“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果然还是小少爷啊。”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行让我抬起头与他充斥着怒火的双眼对视:“你哥哥叫人把我腿强行掰折的时候,我都是强行咬牙坚持下来的,怎么我还没用力,你就坚持不住了呢?”我打开他的手,仰着头不屑道:“你有本事找我哥去啊?你找我有个屁用!”于航讪笑两声,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顾行之,你以为我不想找你哥?也不看看我如此这副鬼样子拜谁所赐?”“你可是你哥最宝贝的弟弟,你还能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承认你哥比我有能耐,我现在还动不了他。但你,没你哥算什么东西?”“既然你哥不在,那我自然是先拿他宝贝弟弟下手咯。反正他觉得我却胳膊少腿没什么,那我倒要看看我把他心头rou割了,他是个什么滋味!”于航已经疯了。他充满血丝的眼眸中全是仇恨。他把血抹在我的脸上,左右拍了几下,见我要反抗,说:“怎么?不想想菅越了?你不是挺在乎你这个男朋友的吗?”听到菅越的名字,一股压不住的怒火直冲心头,伸出手揪着于航的衣领,厉声问他对菅越做了什么。菅越是我的底线,我不能任由他被于航这个疯子拖下水。于航嫌恶地推开我,在他衣服上使劲擦,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眉头越皱越紧,看着无法理平整的衣服,他抄起棒球棒就往我身上招呼,哪儿都不打,只在我已经麻木的腿上动作,看样子他想让我也体验一下断腿的滋味。右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我看着他的表情由不爽转为兴奋然后又重回不耐,这个人真的已经疯了。于航蹲在地上,有些可惜地说:“我想怎样?顾行之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别担心,我不会动菅越的,我啊,只是想和你叙叙旧,谈恋爱这么值得庆贺的事情怎么能瞒着我们这些老朋友呢?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高兴呗。”“大家可都挺乐呵能听到你们顾家彻底绝了种呢。”我看着他那副恶心的嘴脸都难受,偏过头不愿听他咄咄逼人的疯言疯语。于航冷哼一声,非要把我的脸摆正与他对视,拿着我刚刚掉落的手机在我面前晃荡:“小少爷,你哥不在,怎么不喊你能只手遮天的爸爸来帮帮忙呢?或者给你的校长叔叔打个电话呗,这么有能耐?你看你现在这幅可怜模样,我要是菅越我也心疼。难道他们都不在?还是说你觉得就凭你自己能把我摆平?”啊呸,这个阴险小人,分明就是把一切都算计好了,等着我入他的圈套!“你特么要动手就动手,哪有那么多废话?”他朝我啐了一口,用血液已经凝固的棒球棒在我身上戳戳点点:“顾行之,你该不会以为我打你一顿就会放过你吧?这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虽然不能把你也送进精神病院去体会一下,但是吧,我也有办法,毕竟你顾行之有的是把柄在我手中。”于航扔掉棒球棒,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往我脸上怼:“你们这对狗男男可真幸福啊,满地秀恩爱,是真当大家都是瞎子还是觉得他们全都能接受你们这样恶心的同性恋啊?!还真不怕被人发现戳穿呢。”这张照片不是我今下午看到的那张,上面我和菅越的脸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一把夺过照片,撕得粉碎,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神经质的于航:“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