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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来弹一曲,就你上次跳舞那首,挺不错的……”陈衍脸一黑,“我不是似雪。”唐沉晃了晃头,“哦,那你是红然吧?你皮肤很好啊~”陈衍咬牙,简直恨不得上嘴咬了,“我也不是红然!”唐沉长哦一声,恍然说:“那你肯定是昭……”陈衍低头就往他脖子上啃,唐沉笑着要躲,可惜醉了酒脑子迟钝,人又被抓着,没躲成,说:“我逗你玩呢,陈衍~”“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玩!”陈衍咬牙。唐沉笑:“好玩啊,你看,你不就没自称属下了嘛。”陈衍愣住了,还没回过神来,唐沉就已经又不知从哪儿挖出了一壶酒,笑眯眯的往嘴里倒,喝了几口,等陈衍注意到了,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壶。喝醉了的人当然不讲道理,更别说是抢他的酒。唐沉当即怒了,伸手就去抢,一来一往之间,就这么交起手来。但能做得上暗影的人,当然是经过精挑细选又武资过人,单论近身搏斗,陈衍丝毫不比他差,更别说唐沉还有几分醉意,反应迟钝,被陈衍占了大便宜。唐沉累得气喘吁吁,薄汗满身,衬着绯红漂亮的脸色,颇有几分桃花映人面的艳色。陈衍把人牢牢箍在怀里,看得不自觉愣了神。第41章撩忠犬暗影(十)唐沉就趁着他愣神的瞬间,一个利索的反击,从他怀里逃了出来,跑进旁边的花园里。已近一年里的尾月,寒冬不可挡地袭来,初冬的冷还没真正降临,但今早已经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飘落到地面上,还不足两寸厚。院里的梅花却很给面子,已经绽开了几个花苞,含在雪白之中,点缀了几抹惹眼的艳色。古人有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二者默契十足,相映成趣。唐沉带着几分醉意,踏在雪地里,踩出清脆的雪声,留下了一串密密的脚印。不让他喝酒,还不能吃点别的么?他抬手就很干脆抓来了树枝上的一把落雪,和着几片腊梅花瓣,放进嘴里,吃了满满一大口。梅花鲜嫩多汁,咬了和着冰凉的雪水,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只是常人可不会像这教主这么纵情肆意,说吃就还真抓一把扔嘴里。花瓣汁沾在嘴上,染得唇色越发红艳,他伸出舌尖就想把汁水舔进嘴里吃掉,可陈衍在一旁看着,眸色早已经深了好几分,完全遮掩不住。而且,他也不想遮掩了。他扫了一眼院子里的石桌,眸中暗光微闪,将外衫脱了下来铺在上面,还没等唐沉奇怪他在做什么的时候。陈衍已经一把将他牢牢压在身下,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声音沙哑地说:“教主,属下可不可以……”欲言又止,却又一切都尽在不言中。唐沉躺在桌上,意识有点模糊,只感觉到有人在耳边轻声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唐沉……”一遍又一遍,缱绻缠绵,盈满了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撞进了灵魂深处。毕竟是在室外,即便铺了件衣裳在下面,也还是有点冷了。偏醉了酒的某人又傻乎乎的不知催动内力取暖,只嘟囔着说冷,不停的往身上的热源靠。陈衍喉咙里发出低笑,搂得他越发紧。唐沉被弄得浑身轻颤,断断续续的低哼。醉了酒,意识有些模糊,很多反应都直白得不行,让陈衍更是情难自控。一夜纵情任性的后果,就是唐沉被折腾病了。他醒过来时,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发着烫,喉咙干涸难受,看到枕边人睡得正酣,更是心中一火,抬脚就很不客气的把人踹到了床下。咚的一声响。陈衍被吓醒了,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恼火的唐沉,还不知他为什么生气。他眨巴一下眼睛,呆问:“你怎么了?”唐沉瞪眼,没好气低吼:“滚!”陈衍懵了一下,幸好还是很敏锐细心地听出了唐沉声音里的沙哑,脸色也有点不正常的红。他立刻识相的从地上爬起来,说:“属下这就去请大夫。”大夫被带来诊断,还很是惊讶,毕竟教主内力浑厚,不是那么容易生病的。“教主只是偶感风寒,许是如今刚入冬,一时不察吹了冷风,喝两剂药多注意休息,不日便可好全。”听到大夫的话,唐沉轻飘飘的一个眼神钉在陈衍的身上,罪魁祸首浑身一僵,垂着眸乖巧认罪状。方子已经有弟子拿去熬药了。教主的事务可是一点都不少,病了就不做的话,只会堆积成山,之后忙到跳脚。有些紧急事务更是拖不得。可唐沉的懒散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让陈衍把呈上来的卷宗根据轻重缓急分类,重要紧急的留下,其他转交给两大护法代为处理。唐沉蜷成一团,缩在被窝里半眯着眼,意识还有些昏沉,让陈衍读卷宗来听,协助处理教内事务,说出各自的意见,一同做决定。过了半晌,有弟子在外求见,呈上了一封信件。“是我的信件。”陈衍低头拆信,神色有些惊讶。教内人联系多用暗号密函,这种走官道的信件真是难得一见。唐沉微微皱眉,“不会是谢明知给你的吧?”陈衍弯了弯眉,笑道:“不是,是李将军寄来的,他是我爹的至交好友。以前我和我爹逃亡时,他还帮过我们。”唐沉:“倒是挺稀奇的,一个入了朝廷奔赴战场,一个踏进江湖扬名武林,还能维持着好友关系。”一直以来,朝廷和江湖之间就有着一条心照不宣的虚无界线,互不干扰。陈衍点头,说:“李将军来信说,边境有蛮夷入侵,问我愿不愿意去帮忙,论功悬赏时,他会向皇上进言我的功劳。他一直希望我能走仕途之路。”唐沉问:“那你想去么?”印象中,剧情里似乎有提到过陈衍幼时的沙场梦。陈衍看向了他,眼里情绪有些复杂,但还是很坦诚地点了点头。“那就去啊。”唐沉回答得很干脆,和陈衍的犹豫不舍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心道,这家伙表面看着老实,有时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把自己折腾得够呛,出去一转再回来也不是什么坏事。瞬间,陈衍的眼神就有点幽怨了,说:“教主倒是爽快得让属下心凉。”唐沉瞥他,没心没肺道:“凉个鬼。”“……”陈衍眸色更深,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坐在床边,还拿着信,另一只手却灵活地钻进了被窝里。唐沉一声低哼,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抬眼冒火地瞪过去,“陈衍,你的胆子真是大了啊,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