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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那个……是马受伤了吗?”霍青风靠近,一双眼拼命地盯着马的腿,不管哪腿都盯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连伤痕都没有。彼岸摇首,“没事,启程吧。”说完就直起身伸手搂上了勉强可以直起身的霍青风。本来腰就有些受不了,霍青风也不矫情去拒绝了,自己被抱来抱去,阿义都没见表现出奇怪,搂一下也没事。阿义见二人反回马车前,赶紧摆好了木架板,彼岸公子身手了得,毋须都可以,但少爷方才差点是扭到了,可得小心着。那边刚下马车,就见这头二人反回,只能看两眼,重新爬上马车。狐小七趴在夹板台上,一双眼盯着旁边的马车,看着霍青风上了马车正要钻进去,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了。霍青风不着痕迹地捏了捏自己的腰,还是没无视这小包子,“过来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把你的两位哥哥也叫来,咱们玩纸牌。”“好!”霍青风的话还没落呢,狐小七就一个轻身就跳下了马车,那几乎有他那么高的高度完全难不倒他,听到霍青风补话,又转了回去,撩着帘子朝里头喊:“大哥二哥,青风哥哥说玩纸牌!”喊完就赶紧往霍青风的马车爬了,那模样生怕霍青风改变主意不让他上马车似的。因着他是从那边爬的,没有板架小弟,就双手抓着夹板台,霍青风看着被逗乐了,弯下腰要去抓那两只rourou的小手,彼岸却快他一步,一手抓着狐小七的手肚子就拎了上来。霍青风抬首,看到彼岸不太好的脸色,觉得自己好像又惹这男人不高兴了?直到他也被拉起来时,霍青风才隐隐有些明白,大侠那是关心自己……的腰。马车本来是宽畅的,一下子多了狐氏三兄弟,就显得有些挤了,两边的长板凳收放贴着两边护栏,拉上了板块,将毯子铺在上头,就成了一张平坦的床榻。一伙五人围着坐,彼岸对这种东西提不趣兴趣,并没有要加入的意思,只将霍青风拉坐到身边;而狐水身体还有些虚弱就跟最小的狐小七二人为一伙,形成了二二对一。战了几盘下来,连狐水都来了精神了,指挥着狐小七出这个,出那对的;而霍青风知道自己跟这些妖啊怪啊什么的比,只要不作弊就不会输得太惨。半途累了,他就往后一靠,有真皮沙发,还带自动按摩的,此物只这里有,天上无。“……左边一点,对重一点……啊,炸你!”彼岸:“……”狐三兄弟:“……”“哈哈!反春!!快,狐水把账寄上……”霍青风大爷似的靠着彼岸,挥着拳头,然后歪下去洗牌,脸上的笑又灿烂又嚣张,输掉的狐二满脸的郁闷,他可是一手好牌,怎的才出一次就完了呢?同样被霍青风天的模样给看得呆住的狐水,就算是伙伴也觉得这人赢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出了个大的,趁着对方没压他,居然一口气就把连对子出完了?这一手好牌,也太可怕了!笑嘻嘻地将牌洗完,正发着牌的霍青风一顿,发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大家先前并未有留意,直到看到霍青风满脸通红时,狐二很不厚道说,“笑得太嚣张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吧。”霍青风:“……”抬视瞪了过去,慢下来的速度又顿了一下,霍青风咬了咬牙,还是什么也没说,三两下将牌给发完了,在拿起面前属于自己的牌时,不着痕迹地用手肋撞了一下身后的男人。混蛋,还敢摸!可是,身后的混蛋觉得这样很有趣,不但没有停下那毛手毛脚,还得寸进尺了。看着这人羞得耳根都红了,却不敢吱一声,真是……很可爱。这人平时,撩拨他一下就自己扑了下来,羞是羞了,却还是比较主动的,可这会儿有外人在,一边羞着,一边又只能闷声咬牙,看他忍得脖子也红了。彼岸显然不是个知得分寸的人,这会儿已经从后衣摆下慢慢将手伸了进去,那动作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有当事人全身僵直着,在排牌的时间都比平时要缓慢了,而且排得也不是那么好,很显然他此时满满的注意都在身后。“……”死死地咬着牙,才没让那呻,吟脱口而出,那混蛋摸的是他腰间最敏感的地方啊!他明知道的,居然还敢!是的,彼岸敢,并且还玩得非常愉快。霍青风若是此时回头,都能发现这男人此时的神情是多么的柔和了。“……”霍青风双眼都睁大了,这、这……居然摸到哪里去了?二人因为是是贴在一起的,彼岸的衣裳又比较华丽,能将霍青风半个人给罩住,此时在其后‘捣乱’得十分自在。手已经不满足于那纤细的腰上了,慢慢一路往下,直到沟间,吓得霍青风身体都在颤抖时,终于顿住没再往下,也没有移开。“一对七!”旁边的狐对甩着手臂,很显然对于刚才被反春而是不满,此时非要把仇报回去,不管的出的对子有多小,至少气势要有。“……不、不要。”霍青风意识回了些,轮到自己时,嘴角险些xiele底,连牌都没有看清,就说了一声过,下家的狐水和狐小七有些奇怪了,难道青风哥哥这一手牌连个对子都没有?不管怎么样,出牌的非常认真地盯着牌,还自以为很深沉地开始算牌。哪知霍青风这边是连手处有什么牌都未看清,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后,感觉到那只手不动了,也没要再往下也不往上的打算,心里暗暗地吐出一口气。怕这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更出格的事,霍青风甚至不敢回头瞪人。两圈牌又过去了,在霍青风觉得身后的男人终于安份了下来,只是将手放里面罢了之时,心头才像被放了下来。那气势正要回来,到手上的牌刚很有气势地甩出去,还未收回,一僵,就在半空忘了收回来了。“呃……”在大家再次疑惑之时,霍青风的脸又红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怒的。被三人盯着,霍青风只能干笑两声,“呵、呵……出错了。”有道是落棋不悔真君子,霍青风这个还是有的。在三人都相信他悻悻地收回手时,继续乘着气势甩牌,没人注意到霍青风身后那男人的手,已经伸进缝里,就在花瓣处一片一片地抚摸着,就像情人似的疼爱,小心翼翼无比的珍惜。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