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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烈、烈哥,这么说你这事儿是成了?小沈哥哥答应你了?你俩打算官宣了?”苏烈:“嗯,可费劲了,追半年才追上,哪儿见过这么矜持的崽啊。”沈桐:“苏烈!我弄死你!”苏烈:“别别别!宝贝儿手下留情!那是我台词!”许麓州眯了只眼睛,说:“哎哟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烈哥烈嫂,你们接着打情骂俏啊,回聊!”沈桐一巴掌抽在苏烈的腰上:“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低调点好!”苏烈搂着他的肩膀:“不想低调,恨不得拿个音响过来,就搁在路两旁播放,让所有经过的人都知道沈桐是我苏烈的媳妇儿,谁也抢不走的那种。”沈桐搥他:“手放下去,你安东哥的车要来了,别让人看见了笑话。”“你就是脸皮太薄了,还是厚点儿好。”话虽如此,苏烈怕他害臊还是乖乖放了手,埋怨道,“你说我妈这人,真没诚意,来探病开什么跑车,就够装她自己的。以后我买车就买那种超大号的,嗯……能跟你在里面做运动的那种。”沈桐白了他一眼:“那你买个房车,带厕所和厨房的那种,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多好。”苏烈:“嘿嘿,崽说得都对!”78.意外收获大年初一的傍晚,沈桐又回到了出租屋里。原本苏烈是打死都不肯答应,但沈桐说担心他养母想不开,还是得回去看看。于是苏烈做出了让步,决定和他一起回去住,权当陪媳妇回娘家了。沈母一个人坐在两平方的小阳台上,神情黯然,望着外面的枯树发呆。沈桐的开门声叫她回了下头,继而又转回去接着发呆。沈桐调整了一下心态,说:“妈,我回来了。”沈母抹眼泪,依旧背对着他,问道:“小桐,你身体没事了吗?”沈桐:“我已经没事了,让您担心了。”沈母:“嗯,没事就好。”苏烈也和她打招呼,见她终于起了身。她招呼苏烈坐,又要给他倒水,被苏烈客气地拒绝了。她看起来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却比客人更显紧张,一会儿抹抹桌子,一会儿摆摆餐具,只字不提沈槐的事。直到沈桐先开了口:“沈槐他被警察带走了,他受人指使,触犯了法律。”沈母一下子就撑不住了,颓然地坐在了凳子上,哭着说:“是我这当妈的没有教育好他,他犯了错该由我这当妈的去扛才对。小槐,小槐他才二十多岁,他才刚从里面出来,小槐啊,我可怜的儿子……”沈桐:“您看开些,这些事他必须自己去承担。”沈母:“自己承担?你说得轻松啊,他这么好的年岁全都耗在监狱里了,以后出来还能做什么?他一辈子都要毁了啊!”沈桐:“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要是真的知道悔改,下次出狱之后必定能重新开始。”沈母再次抹眼泪,陡然调转了矛头:“重新开始,你没经历过那种生活怎么会知道他得有多苦?那是监狱,从监狱里出来的人就算能重新开始也不一样了。我的儿子算是毁了,他这辈子算是毁了!早知道就不该聚在一起过年,否则也不会出这个事情,都怪我,都怪我这当妈的糊涂!”苏烈忍不住插嘴说:“您的意思好像是怪沈桐?没搞错吧,他是受害者,沈槐那是咎由自取。”“我怪谁了吗?”沈母突然笑了,“就算我怪了又怎么样,小桐你扪心自问,你从小在我们老沈家是缺吃少穿了吗?是没供你上学读书吗?你从小就不待见你弟弟,他会一次又一次犯错你也有责任!他是因为你才会变成那样,他就是迷上了你,他也是被祸害了呀!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他,我的儿子可怜啊……”苏烈:“谁祸害他了?他自己作能怪谁?作为母亲如果不能把一碗水端平,那才是祸害的本源,该扪心自问的不是沈桐,您该好好审视一下自身。”沈母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抓住苏烈说:“你再讲一遍试试!你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小桐他根本不是我老沈家的骨rou,我能养他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养育之恩他不该报答吗?他就不该让着弟弟吗?我的亲生儿子,第一次进监狱是因为他,是他报的警!第二次又是因为他,是他引诱我儿子!我儿子也是一时糊涂啊!”沈桐愣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沈槐那件事是原版沈桐亲自报的警,难怪沈槐这么“惦记”他,几乎都到了疯魔的地步。苏烈还想再争论,被沈桐拦住了。他知道沈母心里不好受,纵然有错,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也能拿来抵了。况且之前被沈槐带走的时候她还试图阻止过,那是真心实意的,他相信在沈母的心里对这个养子有情也有爱,只是被一些现实的因素蒙了尘。沈桐说:“您可以怨我,但是别为难自己。您听我一句劝,好好过日子,等他出来以后照样可以重新开始。”沈母念叨:“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谁知道这次又会被判多少年?”沈桐:“使用违禁药品,强……那个未遂,应该就是三五年的事情。”“三五年啊,还要三五年啊,我的儿子,还要在监狱里待上那么久……呵,三五年就三五年吧……”沈母哭到哽咽,她也不想再发疯了,坐回到阳台上继续盯那棵什么看头都没有的枯树。晚上沈桐和苏烈一起动手做了饭,沈母只吃了几口就说累了,要回房间休息。沈桐帮她接了热水泡脚,又帮她把被子盖好,在旁边坐着直到她睡着。他毕竟不是那个和沈槐从小长到大的沈桐,他也没被沈父打过,没被沈母区别对待过,所以虽然他不爱,但也不恨,唯一的感触就是沈母挺可怜。苏烈是第一次住在这种环境里,比学校的教职工宿舍还差一大截。唯一能让他安心躺着不逃跑的动力就是怀里的沈桐,小崽子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问:“崽,还在想那狗东西的事吗?”沈桐叹了口气:“不想了,想也没用。”“对,别想了,想想我,”苏烈掀开他的衣领,凑过去吸他颈间的气味,陶醉地叹,“真好闻,不愧是我的崽!”沈桐摸摸他的发顶,开玩笑说:“整天蹭来蹭去的,你是属狗的吗?”苏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