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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轻声再次说道:“要。”花想容轻笑,舌头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答答的声音刺的他从耳后开始泛起鸡皮疙瘩,一层层向下延去,直到整个人打了个哆嗦。花想容卷上他耳垂,含含糊糊地笑道:“冤家,你且喊声相公予我听我就给你,什么都给你。”云御难耐地扬了扬头,他喉结滚动,轻声道:“相公。”花想容托着他臀的手就松了,一根roubang顺着温水勉强算是顺利的进去了,声音哑了下来,牙齿在云御肩膀上轻轻啃舐着:“好冤家,魂都要被你给喊去了。”他嘴里说着尽是些yin词艳语,听的云御脸红了又红。哼了许久,如何也憋不住这些一定要吐出去的呻吟,红着脸喊着什么相公你且慢些,什么相公我要去了。喊到后面什么也顾不上了。被顶的浑身发软,身子都直往水里栽去,被捞上来又被按在桶边缘,那东西反复在自己身体里戳弄着,次次戳在最要命的地方。他最后是喊也喊不出来,泄也泄不出来。却仍是狠不下心说出个“不要了”。等他花想容是吃了个大饱,水都凉透了,赶紧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从水里抱起来,擦干了水裹进被褥里,自己套了几件中衣就去喊人再烧桶水来。水烧好了,把睡的沉沉的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放进水桶里把身子清干净,再轻轻地放回被褥里。这么折腾了许久,见这人还是睡的沉沉。该是刚刚真的太过了,花想容反省起自己来。最后靠在床头亲了亲这个睡了的人的鼻尖,他从桌上端了温水来,温水里加了些贺长生给他的安神类药品,自己喝了口然后对着嘴给他冤家渡了进去。喂完了一大碗睡,他站起身摸了摸云御一头白发,在他耳边说:“你且先睡着,我去找柳阿叔聊聊,你醒来便能见着我了。”睡着的人没给出半点反应。花想容便当他答应了,熄了烛光,便出了房门。第十章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恰是月上中天,快十五的日子,月亮圆的似银盘。花想容拢了拢自己的袖子,信步朝议事厅走去。才到门口推了门,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熄了下来,他回首阖上门,看着贺长生嘴里吃着蜜饯,面前还摆了不少,张嘴就道:“你怎地又在吃?”贺长生闻言是直接呸出了一口:“王八羔子。”花想容笑嘻嘻地走过去,直接坐在了她椅子的扶手上,嘴上卖乖:“我的好jiejie,我们谷里的这些个玩意儿可不就是买给你吃的么。”好jiejie贺长生白了他一眼,挥手就赶他,赶鸭子似的喊着去去去。花想容坐在她手边好一阵jiejiejiejie好jiejie地叫着,直把人叫烦了,怒了一声:“行行,我明天就去看下他身子情况,给他准备调理的吃食和补药,把他养的白白胖胖好下刀子,可否了?!”花想容笑眯眯着:“哎真真是辛苦jiejie了,明儿我再喊人多弄些零嘴去你屋。”等哄完了贺长生,他才坐到自己位置上。谷里几个管事地除了柳阿叔全嗑瓜子看戏似地看着他。他眯着眼睛笑,手指在旁边桌上无聊似地叩了叩,语中带笑:“你们可别摆脸子给那呆子看了,他纵使又呆又傻的,可怎么也是……”他顿了顿,轻笑,“也是我的宝贝东西,更何况……”他话锋一转,一双眼睛微微挑起,屋里的烛光在他眼内闪烁着光亮,他笑道,“他倘若真能聪明到那份上哄着我入了套,上了山,被那群老贼逼的自裁,那也不会……”花想容垂下了眼睛,似真觉有些好笑了,“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他转了转自己手上戴着的扳指,看了眼坐在下面不动声色地柳阿叔,笑这眨了眨眼睛:“说来也好笑,我这出谷的日子里,本是去寻他,不过是顺便去打探打探了下那群老仇人的消息。”他抬起手看了看,“倒是死了个七七八八,真真怪事。”他看了看台下嗑瓜子都停下了的众人,叹了口气:“且是我错了,本是我同别人的恩怨,老谷主本就说过莫淌浑水,无枫谷由来避世不出,由的你们出手助我,实在是我无能。”贺长生看了他一眼,好笑了:“小混蛋你可是同呆子在一起久了便也呆了么,你是我谷新任谷主,老头把这给你了,我们能由的那群狗东西这么欺凌么,当我无枫谷当真无锋么!”语到后面,气不可遏。花想容顿了顿,轻声讨饶道:“好jiejie,算我错。”他叩了叩桌子,挽起袖子后,手中便捏着根碧玉簪子,他看着手中簪子轻声道,“就是为了个这么的东西,这世间这么看来着实荒唐了些。”贺长生愣了愣:“你这趟出门结果了那个贪生怕死缩在自己庄内的老王八?”她咬牙狠狠,“这老畜生实在窝囊,几年间,我们无枫谷硬是近不了他身,让他苟活了这么些年。”花想容笑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簪子,没说话。柳阿叔顶着张常年没甚表情的脸平静地开口道:“御林山庄庄主不是早就避世不出了么,近日有叛出门的弟子爆出庄主早几年便死于了庄中,并且是死在他们自家御林剑下,因为庄内纠纷被强制按下不表。”贺长生看着柳阿叔,哈哈鼓掌:“难怪我说这老王八怎么能缩这么多年,原来老王八自己养的小王八没教好,最后死在自己人手里,着实痛快!”花想容笑了下,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簪子又笑了下,把簪子拢回袖中,笑吟吟地说道:“说来好笑,这簪子许多年前我便送予呆子做了定情信物,也是我当年在崖上看着呆子给了他们庄主。”他看向堂下众人,“几日前我去寻他,偏偏还在他发中寻着此物。”他笑着眨了眨眼睛,“你们说好不好笑,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堂下一时没声。花想容敛下眉眼说:“云承养他十八九年……”花想容支着脑袋看着堂下,幽幽道,“你们莫再欺他,不然我可得……”花想容眨了眨眼睛,轻笑,“生气了。”贺长生闷声说:“你就护着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说又说不得、现在不说了,你又说欺负他,真真被糊了心。”花想容轻笑:“jiejie说的对极,确是被糊了心。”然后又道,“可有一点确是错了,若说护着,岂不是他护着我?云承于他有养育之恩,又授了他一身安身立命的本事,可他……”花想容顿了下来,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