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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借口,否则一定会被严景察觉的。这就是失去了那枚戒指的后果。秦简之仅存的侥幸已经完全消失,一旦没有那枚戒指,他就会逐渐陷入疯狂,起初是几分钟,然后是数个小时,久而久之他清醒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直到完全变成一个疯子。然后严景会将一辈子的时间耗在他这个疯子身上。或许这还算是好的结果了。他明显感受到那枚戒指在压制着他的能力,当戒指卸去的一瞬间浑身变得轻松无比——他感觉自己看到了更远的地方,听到了更细微的声音。历史上的大帝发疯时,曾毁灭了三座城市,秦简之不确定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所以,与其这样疯狂一辈子,给别人带来无尽的麻烦,倒不如……他将手伸进怀中,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然后将它抽了出来。那是一柄小巧的手枪,装了消音器,破坏力不算大,但贴着胸口打的话应该还是活不下来的。“我后悔了……”秦简之微笑着将枪口抵上胸口,带着些许遗憾地说:“出门的时候,我应该再看一眼的。”细微的枪声响起后,传来的是一声模糊的碰撞声,空气中血腥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惊起一群飞鸟。————————“等等!!”严景近乎颤抖地抓住缰绳,刚刚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心头涌起极其强烈的恶心感,他调转缰绳,沿着来时的路赶回去。“丢了什么东西吗?”“没——但我一定要回去一次!”“……好吧。”看着雌虫完全失去冷静的神情,“秦简之”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本来应该还有些铺垫的但蘑菇真的有点撑不住了QAQ所以大家看到的就是现在的大纲式粗暴码字可能看起来神展开,但请原谅我把QAQ☆、第68章沿着崎岖的小路向山上走去,严景觉得自己牙齿不断地在打颤。“这山上有什么特别的吗?”秦简之好奇的声音跟在身后,严景没有力气去回答。过了一会儿,转过一个弯,一匹瘦弱的老马在啃食着鲜草,它身上还带着缰绳,是家养的马。严景定定地看了一下,然后朝另一边走去。看着他坚定的步伐,“秦简之”不由得苦恼地皱起眉头,喃喃道:“怎么这么敏锐呢,好麻烦啊……”严景掏出匕首,将挡在前面的灌木砍掉,破碎的枝条划破了他的脸颊,在眼角留下一条血痕——在那里有一条陈年的伤疤,后来看不清了,但秦简之每次亲吻时都很喜欢触碰它。现在伤痕又叠加在上面,严景眯着眼,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视线。透过红色的视野,他看到远处有一块巨石。红色的血迹在泥土中扩散开来,严景脑中一阵晕眩,几乎是踉跄着跑了过去。然而快到达时他却停下了脚步,巨石遮挡了他的视线,看不到后面是什么。他有些不敢上去,害怕着看到什么东西。害怕什么呢?这地方还能有什么东西是他害怕的呢?无非是熊或者山羊的血罢了。所以去看看吧。他这样劝着自己——可是脚步却像灌了铅那样沉重,无法迈动。“严景……我们回去吧,你看起来脸色很糟糕。”“我们还要回摩尔的,这样下去就来不及了。”……严景压抑住太阳xue突突直跳带来的抽痛感,转头看了秦简之一眼。“……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秦简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依旧是毫无破绽的镇定,镇定中透出十分自然的疑惑来:“你真的很不对劲,是酒还没醒吗?”这样说着,他伸出手,关切地想去摸摸严景的额头。然而伸到一半却停住了。秦简之不可置信地低下头,一柄冰冷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胸口:“严景……你这是要做什么?”“趁我没发火前,给我滚。”严景低着头,额前的头发遮掩住了他的表情,但吐出的话却冷得渗人,每个字都带着冰渣子。“……”“秦简之”举起手,慢慢地往后退去,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眼神中的阴骛让他看起来与原身完全不同了。直到他退出十多米远,严景收回匕首,转身绕过了巨石。他几乎是颤抖着睁开了眼,但眼前所见到的却远远出乎了他的意料——地上除了那滩血迹,什么都没有,就像凭空出现在这里一样。“所以我说这里什么都没有嘛……”“秦简之”嘟囔着说,他已经去掉了伪装,又变回了那个看起来十分清秀柔弱的亚雌。严景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他没有丝毫耐心地将亚雌压到一边的树上:“告诉我,秦简之被带到哪里去了?”亚雌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波澜不惊。“告诉我!!”严景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完全消失了,他恨不得马上将匕首插、进这个亚雌的身体。“……你告诉我!他、他——”严景的喉头一阵发紧,几乎无法说出话来,他甩了甩头问:“他死了……吗?”亚雌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严景紧紧地盯着他,希望从里面看出一点消息来。但令他绝望的是,什么都看不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林风拂过树冠,发出的簌簌声。看着雌虫近乎软弱的眼神,先知伸出手,柔软的手心盖上他的眼睛,低低地说:“他死了。”“是吗……”“恩。”严景松开手,靠着树缓缓地滑坐了下去。先知抬起头,阳光细细碎碎的,他眯起眼,不负责任地想:虽然还没死透,但是没什么区别了。——————————假如严景此时还能保持一点冷静,他就会发现,在不远处有一行明显不属于他们之中任何人的脚印。这脚印一路向前,最后在某个凹陷处戛然而止,然后就没有任何踪迹了。此时,这行脚印的主人正饶有兴致地低下头,看着玻璃棺中躺着的人。“我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费了这么大的精力,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你,我还以为这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他伸出手,在棺上细细地描摹着,声音温柔,像是对待孩子的父亲,“但是上帝保佑,终究还是让我找到了你,虽然过程很艰难,但一切都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