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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辣子鸡截走,换了一颗上汤西蓝花,“他们工作也很忙,联系比较少。”美国的家庭关系想就来说比较独立,倒也令人信服。于美红抿了抿嘴,虽觉得有失身份,但也追问道,“那你父母的职业……”搅着汤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平淡开口,“父亲从事金融工作,母亲……全职太太。”之后便也不好意思问太过隐私的问题,大家便低着头专心吃饭。连父酒足饭饱,抬头便是一句霹雳。“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开始录制在一周后。连逸照旧从不迟到,甚至比化妆团队来的还早,倒把今年刚接受节目的新导演吓了一跳。“您好,我是连逸,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她家教甚好,打招呼时主动将墨镜摘下,和善地笑着伸手。称得上受宠若惊,导演连忙回握,颇为年轻的面孔写着雀跃,“您好,我是本季的新导演,罗伊。”传闻临市电视台近几年提拔许多年轻女导演,新制作的几档黄金综艺收视率十分可观,算得上频频一炮而红。如今看来真是不假,这等王牌综艺居然也愿意放手给新人去做。罗伊这个名字听上去还挺陌生,在化妆间时碰见徐橙子,便听到了几句八卦。“这个女孩了不得,带资六千万空降,扬言要从大导做起。“能在电视台工作的人多少都有点背景,连逸笑而不语,主动递一杯热橙汁给她,“这也人之常情,要是能走捷径谁愿意苦哈哈地卖力气啊。”徐橙子亲手给自己画了个妩媚桃花妆,粉红色的眼影打的极重,眼波流转都有点勾人的意思,趁手的刷子在脸颊来回扫弄,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哦,最好还是小心点。”心高手低的人,最爱生些幺蛾子。第一场比赛,连逸还是很忐忑,可惜骆鹭洋今天有重要行程没办法到场陪同。虽说她并非歌手出身,即使唱的瑕疵也不会被过多苛责,只是从小教育便告诉她,要做就要做最好,对得起拿到的每一分钱。这场的歌曲是她自己选的,骆鹭洋亲自编曲送来的小样,连音乐总监都是改的巧妙,很适合她来唱。可在坐的几位,又有谁的歌不是经过知名音乐人之手呢?不想给所爱的歌抹黑,更不愿浪费骆鹭洋倾注心血的曲子,连逸后台看着前面几个嘉宾的表演,再低头,掌心竟然密密一层薄汗。终于到她出场,连逸深呼吸,接过黑色话筒,提着粉白色裙摆上台。无关长相,只是白色灯光下的气质卓然,倒像个美貌仙女。“在我叛逆离家的时候,经常会因为疲惫而偷偷哭泣,也萌生过放弃的念头,打过无数次的退堂鼓,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自责,所幸我并没有真的退缩。那时候我经常会听这首歌,它在我的人生而言,称得上功不可没,它叫作。”台下观众捧场,仅仅一段话便热烈鼓掌。聚光灯下只有一人,连逸享受这份炽热和孤独,钢琴曲缓缓流淌,她忽然就放松下来。“谁会先知道可能会有多少去掉一半的自己然后互相撞击没想到更好我有双份的我欣赏你赞美我挑战其解决我交手中看到真正的我“一句句歌词勾起回忆,和录音棚里感觉不同,越大的舞台越能激起她的热情,台下跟着摇摆的手臂,甚至默默垂下的眼泪,转化后都是她的力量。即使她退出娱乐圈,这也是最弥足珍贵的记忆。眼泪在这时候不经意地留下来,没人知道这是她对舞台最后的眷恋。“爱让我聪明的独立用自己去爱人搞定想要的东西有一半已经成立准备随时能独立不贪心不委屈勇闯每一个遭遇都跟自己有关系”歌声终落,连逸揩了脸颊边的泪,深深鞠躬,在热烈爆发的掌声中下台离开。人们惊叹于她的歌声竟然不错,台风大气,气息稳定。裙摆勾到灯光边沿的零件,她泪眼朦胧回身去解,却有人抢先一步帮她解围。熟悉的气息萦绕,连逸低头便是一心一意为她解救裙子的男人,不顾周边起哄的笑声,愿意低下高大的身体帮她做事。“呜呜呜,我好紧张啊。”温柔的手指在泪珠划过的地上摩擦,温暖厚实的胸膛将她容纳。“抱歉,我来得晚了。”作者有话要说: 蜜雪薇琪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过。这首歌对我的影响真的非常大了~顺势安利一波新文,skr~第59章第五十九天首场比赛只排名不淘汰,连逸成绩不错,位居第三。能拿到这个名次她很是满足,毕竟压在前面的两位除了唱得好,地位也更高,综艺节目想来都有点暗箱cao作的意思,他们能拿前二,连逸毫不惊讶。从摄影棚跨越半个城市来找她,骆鹭洋显然十分疲惫。深陷下去的眼窝令人心疼,连逸窝在副驾驶,窗外一束束光打进来,令人眼花缭乱。“等我不工作了也去考驾照,”她从包里掏出一颗薄荷糖,撕开包装塞进他嘴巴里,“当你的司机!”清凉冲鼻的口感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车速提高,想要快点到家。他向后视镜瞥了一眼,小姑娘正在低头和一块提拉米苏作战,这还是刚才演出结束导演请客工作人员的,偏就她馋嘴,非要拿一个。“元旦的时候……我会有一场小型歌友会,如果不出意外。”轮胎平稳在柏油马路上碾压,最终不曾留下半点痕迹,连逸惊喜抬头,满眼都是雀跃,似是考了满分的小学生,“太好啦,到时候我可以去看吗?”“当然,你是我最尊贵的嘉宾。”两人最近恢复工作,家里大部分的清洁工作还是会给钟点工阿姨完成。几年来她一直在连逸家工作,养成了临走前留一盏灯的习惯。那时候连逸用自己挣得第一桶金买了这间房子,常常被寂寞纠缠地掉泪,她说,“阿姨,你知道吗,我每次回家,看见屋子里黑黢黢的就很孤单,常常鞋子还没脱下来就大哭一场。”便有了现在的习惯。将鞋子放进鞋柜,连逸一路上叨叨这要去厕所,如今自然是离弦般动作往洗手间里冲。疯疯癫癫没半点长大的样子,要是被连父看见免不了又是一顿教训。骆鹭洋看着她转身不见的背影,叹气摇了摇头,也只能纵容,换了身睡衣去洗手作羹汤了。自从扬言要帮她养身体,他便从未食言过,那份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