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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因为连逸才知道自己跳舞好看的,很多事情,你不自知罢了。”恋情曝光之前,骆鹭洋从未在录制过程中表现出自己跟连逸的关系,节目组也没一个人知道内情。这次反而是骆鹭洋在热搜之后首次提起这件事情,坦荡清明,毫无掩饰之意,反而一改往日不配合采访的脾气,津津有味地表情让节目导演都愣地差点忘记给特写。倒是递水的男孩机灵,立马把话题接下去,“那时候……连逸前辈还没出道吧,也才十几岁。”街舞比赛喜欢把舞台做的很小,观众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周边的恶语和支持都可以清晰地传到耳中,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每个人的长相,拥挤之下还有荧光棒扔上台,在调暗的灯光下闪烁。那天的尖叫声特别响亮,骆鹭洋在一路唱衰之下勇往直前,终于到了决赛。其实那时候他心里真的没底,他是天生对自己认知不够的人,在此之前,他不知道自己跳舞到底是什么水平,强中自有强中手,先天带来的不便,是否会让他在这些嘘声里获胜。对面是位舞坛大神,粉丝无数,骄傲而自信,就连骆鹭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偷偷看过他的视频跟着学。他想放弃了。但就是那时候,他身后的观众区,有那么清脆的一段对话——“高个子肯定不行啦,名不见经传,而且长得那么高真的不适合跳舞啦。”他回头去看,拥簇的人群站在最前排,被挤得站不住脚的小姑娘,身上还穿着高中校服,生的很好看,圆溜溜的大眼睛会说话似的,狠狠瞪着那个女孩,义愤填膺道,“放狗屁,他一定会赢得,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对!”那么认真的表情,像是在维护自己的世界。想想那时候她才多大,就这么颜控。“是啊,她才十几岁就成了我的粉丝,我人生的第一个粉丝。”摄像机放大特写,连他脸上的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包括眼中那从不曾流露的温柔和依恋。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谁先喜欢上谁的都不一定呢。你把人家当偶像,人家把你当老婆。第52章第五十二天连逸的戏份逐渐进入尾声,终于在身上戏服快要被磨坏之前彻底杀青。出院之后,白洛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对她的照顾明显多了几分。就例如她现在坐着歇息的小暖棚,五台“小太阳”散发着红彤彤的火焰围绕在她身边。舒服地喟叹一声,连逸松了松脖子上的围巾,不客气地自夸道,“瞧瞧,要不是我牺牲自己的健康,何来大家温暖福利。我简直就是上天派来的小仙女,拯救你们的。”小喜默默垂眸,想要跟她划清距离。矢野昊语言不通,出于礼貌,还是傻嘿嘿地笑着回应。“这也有的夸?”那声音才不管现在是什么季节,及时大家都要被冻成白毛女,依旧静冷清不含温度,似是雪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却有着熨帖心灵的能力。连逸闻声兴冲冲地回头,果不其然朝思暮想的眉眼。她张开双臂,一个大大的拥抱冲进那人怀里,冷热交替下的鼻音掺杂着小女生独有的撒娇意味,哼哼唧唧,“你怎么又来了,飞来飞去很累的呀。”这半个多月里,骆鹭洋像是跟航空公司办了包月VIP似的,隔三差五就要来日本看看她。国内行程紧,他常常呆两个多小时就得又往回赶,为此总是睡不好觉,眼底的淡青已经成了青灰。连逸因此也闹过脾气,但他这次意志极为坚定,一改往日百依百顺的态度,坚持要来。即使不说,大家也能感觉得到,上次生病受伤的事情对他冲击太大,好似是全部安全感都烟消云散,要时时刻刻握住那双手才能安稳。他的疲惫写在脸上,却从未写在眼里,即使下巴的胡茬也显得帅气,大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话的声音低得像融化的奶油,“来接你回国。”那语气平常,像是高中时候谈恋爱的小情侣,放学了互相接送似的。全然与千万里距离无关,与冲上云霄的遥远无关。连逸在他怀里腻了一会儿,便巴巴地抬头问,“是很着急吗?今天还要回去录节目吗?”其实她是很累的,杀青戏又是场高强度的打戏,剧组迁就她身体,中间断断续续休息补拍好几次才完成,但是大病初愈总归是虚弱,她又有点吃不消,想到又要长途飞行,有点犯怵。“不必,明天晚上到就行。”说完,就见他手脚麻利把东西都收拾好,仍旧解不开眉头的疙瘩,面色严肃地指挥,“车子在外面了,吃个饭回酒店休息了。”总之连逸现在作息时间已经被全方位掌控,三百六十度的监督,不管是小喜还是鲁西,都被这个男人收服,每天打小报告不亦乐乎。她瘪了瘪嘴,嘟囔着反驳,“我本来想要去看电影的。”“你说什么?”“嗯……我们去吃蟹黄拌饭吧,那个好吃的!”求生欲什么的,果然还是年纪小的比较强。///短发总是生长的比较快,从居酒屋出来,车内走过日本街道的灯光,赤青橙蓝变换形状在人们的皮肤和毛发上。骆鹭洋才发现怀里的小姑娘睡得熟了,打着轻轻浅浅的小呼噜,睫毛在眼脸处投射一小片阴影,而那头剪短的头发已经到肩膀。东风和白日将她吹晒得黑了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似乎也比之前粗糙了些。想起之前有人在网络上对连逸受伤一事进行评价——“她是不折不扣的好演员,然而她不过二十几岁就要拼了命去维护这份事业,是否值得?”手腕细的能比过刚栽种的小树苗,轻轻一握应该会断掉吧。骆鹭洋动作小心翼翼往那边靠了些,用胸膛帮她把头垫的更高了些,寻找能使她更舒适的姿势。有些话他不会说。因为不值得说。回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司机正想要出声提醒,却从后视镜看见骆鹭洋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保持安静”的口型。他心下了然,更是贴心的想给他们留下两人空间,便轻手轻脚地独自离开。连逸应该是累极了,对此毫无察觉,只是依恋地窝在他怀里打着节奏呼吸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吐气呼气,一双手被暖气热的像小火炉,还不安分的在骆鹭洋胳膊上握着。醒来时已经九点多。她下意识擦了擦口水,抬头骆鹭洋正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机,眼底的痕迹比她还要严重。干燥使得声音嘶哑,她喉咙发紧,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