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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的是……发烧了。心下还记挂着后天的试戏,她心下便也急了起来,“那怎么办啊,咱们带药了吗?”“我让齐传送你去镇上的诊所,”不顾旁边众人眼里闪烁的八卦之光,神色紧张道,“到那里看看情况怎么样。”他总觉得不放心,最后干脆就说,“我陪着你去吧。”陆德明左看右看,终于砸么出点味道来,早先连逸找他推荐骆鹭洋来参演这部电影,他就觉出不对劲来了。没想到丫的都已经发展到要来剧组这种穷乡僻壤的秀恩爱的程度了。两个人无视他直接走向门口。“你们干嘛去!”“送我女朋友去看病。”去去去去,去了就别回来,他剧本往桌子上一拍,什么条件啊,家里有矿啊,带着女明星来拍乡村戏。第42章第四十二天从村子开车到镇上也并不远,骆鹭洋背着她上了车,行驶半个多小时就到了镇医院。急诊测了□□温,38.6°C。护士们难得遇见明星,即使再忙也要好好照顾,输液的时候难免多说了几句话,“咱们这边最近流感很厉害,除了注意保暖还要备点板蓝根在家里啊。”自从确定温度之后,连逸莫名就开始难过,好像人生病的时候都这样,确诊之前人还活力十足呢,报告一出来立马就这疼那疼了。她鼻子塞的厉害,说话时候声音嗡嗡地响,“谢谢啊。”“嗨,随口嘱咐两句罢了,没啥好谢的。”印象中明星都是里外三层有人保护的,说话做事鼻孔朝天,今天运气好碰见两个人气挺旺的,脾气倒是出乎意料的好。小护士心生好感,扎针的动作不自觉温柔了许多。他们来的匆忙,更别提找个什么单间搞特殊了,就窝在输液室的角落里,如护士所说,榆城最近流感厉害,宽敞的一大间屋子竟然几乎要被占满了,到处都是咳嗽着吊水的病人。担心骆鹭洋被传染,连逸凑自己的口袋里掏了半天,终于拿出一个皱巴巴的防雾霾口罩。“喏,快点带上。”皱的像个抹布似的。骆鹭洋轻微洁癖却也没有嫌弃,接过来就带上了,还散发着羽绒服特有的羽毛味道,混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照了照,连逸禁不住皱眉哀叹起来,抱怨道,“我明天还要去试戏呢,这幅样子丑死了。”所谓病来如山倒,发烧虽不是什么大病,总归还是会影响气色。平日里白到发光的皮肤此刻就显得有些暗淡。抓到关键字眼的男主人公眯了眯眼睛,挑着眉反问道,“试戏?”“对啊,我刚才就想跟你说,结果被陆德明打断了,”连逸把手机放起来,吸着红通通的鼻子,“是白洛导演的电影,编剧就是叶不羞,他那本就在我家客厅摆着你看见过得吧。”“这本书改编的?”“是呀是呀,这机会太难得了,要是我真能参演,肯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揉着细碎的光,软趴趴贴在额头上的碎刘海都变得生动起来。记得以前连逸总是说,她之所以想要进入娱乐圈是因为骆鹭洋,想要离他更近一些,希望能和他成为同样优秀的艺人。但时至今日,不得不说她的优秀早就超越自己的男朋友。而连逸对于表演的热情,或许骆鹭洋比她更加了解。那是一种绝对的天赋和无尽的投入,能在这个年纪的女明星中拔得头筹,外界所说的好资源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匹配所得到的一切。或许是心里总把她想成一个小姑娘,渐渐都忽略了她的成功。白洛的电影向来都是拿奖的大热门,如果能够参演,她的演艺生涯将会更上一个台阶。骆鹭洋越看越觉得她闪着光,仿佛被窗外柠檬黄的阳光整个包裹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揉她的头发,并且打心眼里支持她对于工作的追求。“可是这部戏要去日本拍。”“……”他被这句话打回原形,默默收回手,心里默默骂了白洛一百遍,什么破电影,祖国大好河山九百六十三万平方米不够他用的吗?异地恋马上就要变成跨国恋,骆先生表示十分忧伤。两人缩在角落里,许是来往病人已经无心去打量周边环境,也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身份。骆鹭洋生气的时候头发就会莫名其妙的翘起来,眼睛里明明已经刮起了沙尘暴,但是对着她却半句抱怨都没有。只是久久沉默之后,撒娇意味地说,“让我亲一口。”这是什么少年脾气。连逸哑然失笑,推拒道,“我在生病呢,会传染给你的。”况且人来人往的,被看见也太羞耻了,她条件反射的把头往围巾里面又缩了缩。“让我亲一口。”在这件事上,骆先生向来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谁说都没用。趁着小姑娘眼睛往地上乱瞟,他猛地低下头,一只手抓住她的围巾往下轻轻拉了下,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不顾环绕的病毒便猝不及防的凑了上去。他在亲吻的时候,很少会去寻求技巧,常常就是分为两种,一种是异常的粗暴,把人压在身下便是带着原始冲动的一阵狂啃。还有一种便是现在这样,比浅尝辄止更深刻点,温柔缱眷带着除了连逸之外任何人都未曾感觉过的怜惜。他这是在道别。连逸没有闭眼睛,她出神地望着这张脸,被好看迷惑了心思,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人此刻已经被蛊惑着慢慢回应,医院里有这么多人,嘈杂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可是爱情让他们变得拥有另一个世界。绵长的一个吻结束,连逸眼底已经氤氲出了水汽,骆鹭洋不解气的捏着她的脸蛋,像是在包饺子似的,“你经纪人应该快到了。”很多事情都经不得念叨,鲁西的电话下一秒就打了进来。连逸均匀了一下呼吸,“是,我在急诊的输液室这里。”///“你这副样子,哎,”小喜拿着茶叶包贴在连逸的脸上,希望可以能帮她消肿,“输液果然会使人非常水肿。”当事人表示非常绝望,坐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最后只能仰天长叹。昨天输完液连逸和鲁西便匆匆上了回到临市的飞机,为了能让今天的状态稍微好一点,她早早便吃了饭睡觉,连骆鹭洋的视频通话都拒绝了。结果还是肿成了猪头。“怎么办啊,据说白洛人很毒舌,”她愁眉苦脸地又贴了个茶叶包,“他会不会当场对我丑